喻文州接住撞进怀里的黄少天:“在想什么呢?”
“我以为所有的人结婚是因为他们找到相爱的人,”黄少天凑上来吻了吻喻文州的嘴角,“这样他们才会认真地回答牧师的问话再交换戒指……”
“是真的,”喻文州回吻了一下黄少天,“至少那一刻神圣得让人们相信那是真的。”
相信世间真的有一种感情,真的有一种救赎的力量,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愿意和他走完整个人生路的勇气。从此就像是誓词上说的那样,不管是好是坏,是富贵也好贫穷也罢;无论是健康还是疾病,成功亦或者失败,都将和另一个人同甘共苦。
至少那一刻,不管是为了什么而站在那个圣堂之下的新人们,都会盼望着有这么一个人如同誓言一样将忠诚和爱给予自己,自己也同样赋予他相同的爱恋和承诺。
直到死亡将他们分离。
“也许死亡都无法将我们分离,”喻文州单膝跪了下去,捉住黄少天的手指尖吻了吻,“愿意和我结婚么?我亲爱的剑士,我的哨兵。”
我亲爱的黄少天。
黄少天愣了两秒嗷嗷叫着扑上去就势压倒喻文州,就像是拿到糖了的小孩一样在他的脖颈上乱蹭着:“太犯规了!!凭什么不是我单膝跪下求婚!再说了什么都没有你这是哪门子求婚,没有鲜花没有宝石连像样的礼服都没有!再不济在饭桌上说还有好吃的可以铺垫一下文州你就这样突然说出来……”
喻文州摸了摸黄少天的脸:“害羞了么?”
黄少天一脸通红地把自己埋在了喻文州的怀里,半响:“嗯……”
“我听到‘嗯’啦,”喻文州翻身压住黄少天,亲了亲粉红色的耳朵尖,“是答应求婚吧?”
“……嗯,”黄少天抬起一张烧得绯红的脸,奋力地吻住了喻文州,“嫁给我啦!好文州!”
“好啊,”喻文州回应着黄少天的吻,“我把术士塔当聘礼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黄少天乐滋滋地趴在喻文州怀里心想,术士塔本来就是咱俩的家,你拿我们共同财产求婚算什么?
圣城还在哀悼和素白之中,新任教皇的加冕仪式也在准备当中。魏琛隔天才跟叶修感叹过天要变了,第二天就被新传过来的消息吓了一跳。
“张新杰要要……要过来?”魏琛咬着的烟都掉了,“他,他不加冕了啊?”
“哦,小道消息比较广泛的说法是为了奥本登的上的鬼使,”叶修搓着一只小胖跳鼠坐在食楼上,“当然这话咱们就听听,你说咱们手上这只小胖子是谁家的啊?”
“对半分的概率,”魏琛又掏出了一支烟看着对岸那一片银光闪闪的屋顶,“反正肯定不是圣城的。”
“嗯,我赌是蓝雨的,”叶修瞟了魏琛一眼,“你就是奥本登的好了,到时候谁输了就给对方打五年白工,说到做到。”
“凭什么我是奥本登的?!”魏琛本来想说凭什么要跟你打赌的,但是那五年白工的赌约瞬间让他心动了,“我要赌她是蓝雨的!不然不跟你赌。”
叶修打了一个响指:“没问题,我赌她是奥本登的的塔灵。”
苏沐橙看着满眼泪汪汪看着她的小跳鼠,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你说你是奥本登的的塔灵值钱一点啊还是蓝雨的塔灵值钱一点?”
这个还真不好说,魏琛和叶修互相看了一眼,魏琛慢吞吞地开口了:“不过张新杰真的是为了鬼使而来么?好吧就算是他家教皇的遗志其实也不用这么赶吧?”
“嗯?遗志?”叶修歪着脑袋想了想,“啊,你是说十几年前你被坑得很惨的那个事情,我听八卦谈过,那些关于术士塔和法师塔之间的爱恨情仇。”
“只有恨和仇,哪来的爱情?”魏琛嘴角抽了抽,“再说了我们术士塔只是看上去和法师塔有仇的样子,真正有仇的算来算去应该是圣殿那个才挂了的教皇,但是偏偏人家圣殿的牺牲明面上看上去更大,就算知道怎么一回事也不能明着说啊。”
“所以说阴谋比不上人家阳谋,”叶修转过头去摆出一脸谆谆教诲的表情看着苏沐橙,“玩阴的哪有明着碾压又有说法又有好处爽啊。”
“喂喂,”魏琛敲了敲桌子,“我就吃了那一回亏,到底还是为了大陆安危你就不能说些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