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蓝”字,眉头忽然皱的死紧,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想着是不是安蓝挂错了电话,许诚远正要回答,就听听筒中传来其他男人戏谑的调笑声,什么“喝了药还能挺这么久”之类的话,不由明白,此时的安蓝正被人……
!!!!
忽然握紧电话,“在哪里,安蓝,在哪里!!”
话筒里又爆出一阵刺耳的杂音,看来是安蓝的手机被人踢远了……
一向冷静的人,突然有了心急如焚的感觉,迅速拨打了安蓝办公室的电话,想确定是不是唐中对安蓝做了什么,没想到,接电话的果然不是安蓝本人,“我是刘宁,安副董还没有上班。”
“刘特助,安副董有上班吗!!”许诚远的心一点点被高高吊起。
“是。”刘宁不明白许氏的大当家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但是害怕耽误公司的生意,知道,这个许诚远是个大客户,急忙回答,“但是,唐董在,要不要给您把电话转过去。”
“安副董是不是有什么事……”许诚远手心冰凉,难道,不是唐中做的……那还有谁呢……安蓝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仇家??
“没什么,安副董他……在上班之前去了趟中心医院,应该很快就到这里。”
医院!!听完这两个字,许诚远即刻挂断了电话,冲出办公室。
虽然不确定会在哪里,但是沿着医院通往唐氏这一条路上……算了……就算碰碰运气也好啊!!
几乎是全身的力气都踩在了油门上,车子崛起而去。
吴越口中还没来得及惊呼出想到的答案,另一辆车车子疾驰而来,冲散了正在折磨着安蓝的四个人。
许诚远冲下车,一脚踢开正围住安蓝几乎已经化身禽兽的人们。
“滚!!”怒发冲冠的人,大声吼着,红了眼睛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人挥手就是一拳,被打痛了脸颊的人踉跄着退了一步,就要再打回去,
笨蛋!!那可是许氏的董事长!!看着打手抬起的手,吴越大惊,
如果将许诚远打伤了,被查到自己头上,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还不如,此时现身,这样,即使暴露了自己,也能找到理由,就说是和安蓝的私仇,他许诚远有再大能耐也做不了什么……
短短的几秒钟里,吴越做好了一切的权衡。
先是喝住了动手的四个打手,然后,整整了西装,从容的下车,
向着许诚远赔笑,“这不是许董么……”
许诚远稍稍转了脸,留一抹余光看见吴越一副准备好了一切说辞的表情,抿紧嘴唇。
这时,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男子,早已失去了意识,黑色的汗衫被扒下肩头,露出的皮肤已经染着青紫,脖颈间也隐约印着嗜咬过的痕迹,纤细的腰间,皮带的扣子零落着,
被汗水润湿的发丝还沾着灰尘的粉末,精美的侧脸,睫毛不住的颤抖。但是,被人触碰,被药物控制的身体还是会做出反应,不自主的向许诚远靠近,磨蹭,苍白的脸色,也不自热的绯红。
被自己咬成玫瑰色的唇瓣间,不时泻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看着这一切,许诚远暗中将牙齿咬的直响,如果,自己晚来一步的话,这群野兽,将要对安蓝做出什么啊!!!
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不断颤抖的身体上,
捏紧拳头,起身,将被折磨的不浅的人拦腰抱起。
高大的许诚远,抱着身形修长的安蓝,慢慢向自己的车里走去。从头至尾都没有和立在一边的吴越说一句话。
吴越的笑意渐渐消散,刚刚想好的台词一句都没有派上用场。目光也变得阴鸷。
直到许诚远将安蓝放进车里安置好,才向着手拿摄像机的人扬了扬下巴。
吴越立刻丢了个眼色过去,示意那人赶快把摄像机交给许诚远。
许诚远接到手里,一秒都没停顿,就反手将机器摔到了地上,银灰色的机体立刻成为一地碎片。
然后,终于和吴越说了第一句话,“如果,发生任何的事,我都会知道,该着谁来追究。”
看着车子像来时一样突然的,绝尘而去。
吴越伸手摸了摸下巴。
自己的假设,就这样被肯定了。
车子开的很慢,很怕安蓝不舒服。
可是,那么红的脸,和不断扭动的身体,一眼就看出,是被人灌了春药……许诚远,抿着唇,抬起手小心翼翼的覆上那比第一次见时不知又消瘦了多少的俊脸。但是,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反而是对安蓝的另一种折磨……
修长的身体,不断的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转来转去,闭着的眼睛,线条优美的眼尾渐渐逸出晶莹的泪珠。
可是,潋红的唇瓣一直被自己死死的咬着,也不知道安蓝现在是不是清醒,手只在漂亮的侧脸上抚了抚……就深呼吸着拿开。
不行……现在还不行……
强迫自己重新专注的去开车。
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要不是,接到了安蓝慌乱中大错的求救电话……这样的机会……根本不会有……
但是,又看了看身旁依旧压抑着自己,满脸痛苦的人,心下感慨……
既然,老天突然给了我这个机会,那么,我许诚远就抓得住……
26.
将人带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清澈的光线撒在宽大的床上。
看着被自己放在床上的人,许诚远接连的调整自己的呼吸。
试图着想把目光从安蓝的身上移开,可是,完全就办不到。虽是压抑着,但是细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的从挂着血丝的唇角涌出。
雪白的被单,衬得被药物折磨的脸色玫瑰般嫣红,隐在白色布料下的修长身子再也禁受不住任何的触碰,染上了情欲的眸子晶亮的像是被水润过的钻石,美丽的光芒中,却是那样明显的羞耻和恐惧。
安蓝咬着嘴唇,看着站在一旁凝视着自己的许诚远,用尽力气才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许董……谢谢你……”
被汗水润湿的发丝贴在秀美的额头与脸侧,知道自己的状况,因而感觉羞赧。
可是,这样的神态,让一直坚强的男子,就多了一丝脆弱,许诚远暗叫一声不好,在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