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明白,此刻,唐中与自己的情事已经再与喜欢与爱情无关,再摆出沉迷的姿态,只是让人羞耻罢了。
“唐董!”安蓝焦急地惊叫“你先听一下我的方案啊!!”拼命挣开唐中的钳制。
唐中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我不是说了,想一边做一边听……”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屑,猛的再一次抓住安蓝的脚踝将人拽倒。
如果说,在荣欢和杜彦面前还需伪装出点深沉的样子,耐着性子做点类似讨好似的事前准备,以彰显自己的体贴和宠溺,但是,在这个人面前,完全不必,自己尽可单方面满足自己,由着自己的喜好,横冲直撞就进入了安蓝的深处,
“唔——”安蓝的身子一下子弓起,疼的双手下意识伸过去想推开掐着自己腰肢的唐中,唐中的眉皱的更深,脱下自己的衬衣,将安蓝的手臂捆在了一起压在头顶,又固定在床头。
然后,没等安蓝从第一下剧痛中缓过来就开始剧烈的动作。
被撕裂的疼使漂亮的眼睛顿时蒙了水汽,安蓝咬紧双唇,汗水很快湿润发丝,贴在脸颊,摇着漂亮的头颅,却怎么也不可能摆脱。
“唐董……”安蓝试图最后保持理智,但是,换来的只是唐中的冷笑,直到完全被男人制服。
不久,快感还是夹杂着疼痛从身体里涌来,安蓝开始抓不住自己的理智,一直咬紧的唇齿开始松动,偶而唐中某下撞得狠了,还是会有染着情欲的呻吟逸出。
这时,唐中才开始满意。惩罚就要有惩罚的样子。让你痛你就要感觉到痛,让你哭,你就必须发自肺腑的哭出来。
继续穿刺着,摇晃着怀中眼眸渐渐迷离的人,“来吧,现在告诉我,你想到的办法。”
“唐……唔……唐董……”安蓝还是努力想要咬住双唇,被困住无法挣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扎进掌心,逸出血花。
唐中眯了眯眼,表示不满意,继续更猛更恶意的狠狠冲撞,“你……叫我什么……蓝……”
蓝。
唐中用很深的语气唤着在情欲的漩涡中挣扎的人,很快,看见安蓝漂亮的眼尾涌上水雾,“唐哥哥……”
“再叫。”
“唐哥哥……”
“继续。”
“唐哥哥……”唐中知道自己已经将人折磨的失去理智,但是,事情没这么简单,“说,你的办法给我听。”
明知道安蓝现在已经神智模糊,还强迫他作这么理智的思考,唐中忽然觉得,安蓝迷蒙的目光努力的想要汇聚,但是,很快就会崩溃着哭出来,
但是,绝不放过,“说,你想到的办法!”
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低低抽泣着,“唔……吴……”
“什么!”唐中开始更过分的追问,“你是在叫床,还是在说话啊!”
安蓝难过的甩着头,想哽咽着说出完整的句子,“吴越……我们……没有第三方……但是……可以……可以……唔……”
唐中暗笑,这家伙也真是厉害,这个时候,竟然能谈工作,并且表达的还不算糟……可是,
难以忍受的刺激让安蓝一下子呜呜的哭出声来,“唐董……放开……我……”
唐中正玩得高兴,见这个游戏有趣,反而玩得更过分,感觉着身子美丽的躯体一阵接一阵的战栗。
很快,感觉安蓝正要解放时,唐中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安蓝难耐地摇着头,只是呜呜的低声哭着,
“说吧,把话说完就放了你……”
似乎在考验人的极限,唐中有意折磨着安蓝,
“我们,请许氏合作……唔……”
最终,男子还是崩溃,只顾着哭起来。
唐中才邪笑着解放了安蓝,两个人一同登上极致的快乐。
这时,安蓝白玉般的身体已被汗水湿透,被束缚的双腕被布料磨得泛起红痕,人终于完全陷入漩涡中。清瘦的胸膛急促的起伏,一口一口喘息着。
翻身靠在床头,惬意的点燃香烟。他已经明白了安蓝的意思。
果然,安蓝再一次和自己想到一处——得知吴越抽走资金这件事,绝对对挽救唐氏有用处,但是,没想到,安蓝连接下来的事情也想好了。
和许氏合作。
没错,现在自己和安蓝期待的可以支援唐氏的第三方已经不会出现,但是,第一种假设,就是同许氏由对立到合作却是可以试一试的。
也许在别人眼中很不可思议,但是,细想想,唐氏吴越成为唐氏的蛀虫,许氏又是最有希望吞并唐氏的一方,这两点联系在一起,足足有了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唐许合作的希望。
心情突然更加开朗起来,按熄烟头,抓过刚刚放开的人,再次用力冲了进去,比刚刚更肆意的折磨。
整整一夜,失去意识的美男子,泪水湿透了被单。
初秋黎明特有的炽白光芒撒进房间,照耀在卧室里宽大的床上。
安蓝睁开眼,莹白的身子陷在柔软的雪纺床被中间。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尽显无遗。轻叫了一声,狠狠的呼气。试图缓解痛楚。
唐中呵呵笑着躺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忽然靠近安蓝,从上往下看着狼狈不堪的人,
“父亲让我留着你,原来还真是看透你还有些用处……我还是要向爸爸学习啊。”呵呵笑着眯起眼睛,“那就和许氏来场谈判吧……”
手一下下抚摸着被自己留满痕迹的,指尖仿佛在弹奏着华丽的乐器。
然后,用体重压住被自己折磨半死的人,拍拍俊美却苍白的脸颊,“既然是这么重要的谈判,这一次,由你亲自去约。”
10.
“明明是一场谈判,看看这,简直被你安排成约会了。”许诚远看看了带着笑轻声呵责着弟弟。
许印伟看了看坐在身后休息区的哥哥,有些难为情的低了低头,“哥不是也同意和唐氏再来一场谈判嘛。”又对许诚远身旁的女人抛了个媚眼,“看,馨姐,兄长如父,你完全看到了吧!”然后笑嘻嘻的看着许诚远,“再说,哥不是也很喜欢打保龄球吗!就把谈谈判的地方约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