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下过来,容玉觉得自己腰部以下几乎已经没了知觉,除了屁股上火烧火燎的胀痛。这般强烈的痛感让他即使是在温度适宜的空调房里额头都沁出了汗珠。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眼睛紧闭着等待最后一下惩罚的到来。
容石却久久没有遂他的愿,就在他忍不住要范戒回头探究的时候,容石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表现不错,最后一下给你免了。”
“谢谢,主人!”
.
“怎么样?”容石拢着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容玉,眼角泛着红,汗珠铺了满满一鼻尖,说不准还混着泪,容石几乎调动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没有再对容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是轻拍他脊背给他顺气,“知道错了吗?”
容玉委屈巴巴地用脸蹭容石的大腿,说话声音委委屈屈:“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随随便便说安全词,叫您的昵称了。”
“这才乖。”容石取过手帕将容玉额头、鼻梁上的汗珠蘸干净,“缓过来就去洗澡吧,出来之后我给你上药。”
容玉一听容石要亲自给他上药脸烧得更红了。他匍匐在地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况且那时疼痛占据了他太多的精力,完全分不出心思去害羞。
可容石如果要给他上药,他至少也得把裤子脱了,以容石这般强硬的态度,恐怕也不会放他自己涂,容玉害羞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屈服在了想和容石有更多肢体接触的诱惑之下:“……好的,主人。”
第6章
上药对容石和容玉来说,是一个同样煎熬的过程。
容玉早在容石踏入他房间之前就将睡衣换好,本想着不论如何也要向容石说明,上药这种小事他自己也可以。谁知等住在他心中多年的人映入眼帘,那人脸上还依旧是那副淡泊于世外的表情,只下巴微微一敛,容玉就没半点反抗地成了容石案板上的鱼肉。
还是自己主动把裤子褪到膝弯,露出两团飘红臀肉的那种,失去梦想的死鱼。
容玉下身自打容石踏入他的领地后就开始蠢蠢欲动,他羞赧得想将整张脸都埋进被单,可惜又实在抵不住混在消炎镇痛药膏清凉中的那一丝温热——来自容石的指尖——以及,他能轻易捕捉到的容石的喘息声。容石和他一样,好像也在努力隐忍扼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