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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天一样,容石收回行李箱的“玩具”依旧是由容玉一样一样递回给他,再重新摆好的。不过这次容玉没有被允许用手,全程用嘴叼起,送到容石手边。要是表现得好——“玩具”没有沾上他的口水,容石便会鼓励似的揉揉那头浅栗色的发丝,再俯身和他交换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明明是很无聊很机械的事情,两人却做得浓情蜜意。
那柄黑色的皮拍又一次被容玉咬出了四个凹陷,容石无奈地笑着停下手中动作,拇指意味不明地在容玉唇边抚弄。他的小奴隶崇拜又欢喜地仰头看着他,被亲得殷红的嘴唇不自主张开,容石便是瞅准了这个时机,一下子将两根手指送入他奴隶的口腔。
夹住那条淘气的舌头,翻搅抽动,时而直抵喉头深处将人欺负得眼角发红才暂且收回顽劣的手指,只在浅处和滑软的舌尖玩躲猫猫;又时而命令容玉合紧唇舌,将他的两根手指完全包裹,他享受着口腔里的紧致,耳边时而响起容玉吞咽口水时的咕哝。
容石眼底的星星欲火登时燎着一整片草原,偏他奴隶依旧不知死活,泛着潋滟水痕的双眸像是会勾魂儿的狐狸精,容玉想为他做什么,他想让容玉做什么,二人彼此都心照不宣。
容石被勾得不行,将手指从容玉口中抽出,朝他奴隶露出了一个极致危险的笑容,干脆利落地下了一个命令:“三秒钟。”
兄弟俩的默契根本不用怀疑,容玉很快便调整出了对应的姿势——身体前趴,小臂及手肘撑地,腰腹下榻,屁股高高翘起——容玉做好动作的同时还不忘学一声狗叫,甚至晃了晃腰腹,像是小奶狗见到了归家的主人那种有内而外散发出的欢喜。
容玉在用这种方式勾引容石,可奈何他哥根本不买账。容石一脚踩住了他乱晃的后臀,锃亮的皮鞋尖直抵他臀瓣中的私密之处,强势地问:“我让你动了?”
“从哪学的,这么不懂规矩。”容石声线清净利落,尾音却一点也不冷淡。被警告的小奴隶心虚地‘唔’了一声,定定摆好姿势,乖驯地向他主人道歉讨罚:“我错了,请主人惩罚。”
“先记着。”容石轻笑了一声,踩在容玉后臀上的脚也跟着缓缓下滑。粗粝的鞋底将容玉浑圆的臀肉踩得变了形状,微微泛起的肉浪像是一个美丽的舞者,而容玉情动的粗喘是这位舞者最佳的伴奏带。
微微上翘的皮鞋尖探到容玉双腿之间,轻顶他早已全勃却被衣物束缚住的欲望,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此处迸发,沿着千经万脉传到了指尖和发根,然而这种欲望却容石的一句质问被兜头浇灭。
“我允许你硬了?”
“唔……没有……”
容玉摇着头回答,明明已经被快感蚕食得无药可医,却因为主人的一句质问而生生抽离。他是容石的奴隶,他的身体、思想,以及连勃起、射精这些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欲望都不能由自己控制。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不是因为被人控制,而是因为控制他的人是容石,他的哥哥,他的恋人。
“奴隶,还记得我给你立的规矩吗?”容石问。
“记得。”容玉低喘着回答,额头上噙满了豆大的汗珠,“我必须对主人保持绝对忠诚,主人提出的所有问题,我必须诚实回答,不能对主人有任何隐瞒。主人放心,改志愿是我唯一一次欺骗主人,以后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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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也没想到这个flag下一秒就被容玉自己推倒了。
“你的复读补习班什么时候开始,我送你去。”容石突然想起这事,便顺嘴问了。结果下一秒就见容玉僵在原地,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容石面色不愠地撇了撇嘴,开口提醒:“别忘了规矩。”
“对不起主人。”容玉一下子趴到了地上,屁股撅得更高,惶惶道,“我没有报补习班,那只是一个用来……嗯,借口。”推荐本书
又一次欺骗了容石,还是在自己说了规矩之后。容玉吓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所以他根本没看到容石脸上那个哂笑,他聪明的主人显然是早猜到了他的套路。
什么补习班,什么解除关系,全部都是用来反将他的激将法。容玉这招教科书版的欲擒故纵成功将他骗到了圈套里,而狡猾的始作俑者也是顺利达到了他的目的。
虽然被自己弟弟骗了个团团转,容石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他倒要感谢这招“激将法”,让他终于有勇气直面自己的内心,让他的宝贝光明正大地站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