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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永远。
这六个字像是在回答容玉,也像是在提醒自己。容玉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他作为兄长,绝对不可能跟着容玉一起胡闹。
“那就改成一辈子!”容玉改了口,“哥,就改成一辈子吧,行不行?我这一辈子都只做你的奴隶,好不好?”
容石再一次被容玉逼到万丈悬崖边。容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会对容石产生多大的影响。容石要凭借多大的意志力才能遏制住自己内心和身体的冲动,将文档里的字改成:该契约自双方签字之日起至被支配方提出终止时失效。
“这样可以吗?”容石将打印机新吐出来的契约递给容玉。
容玉将他视若珍宝的古董又从头到尾鉴赏了一遍,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的黑墨,在确定契约内容没有漏洞之后,才满意地拿起手边的那支黑笔在契约的最后,郑重地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待到容石二字也出现在对应的位置上之后,容玉撑着椅子扶手直起身体。从字台对面到容石身侧这一小段距离,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容石——他的兄长,他的主人。
容玉缓缓跪在容石面前,即便他的跪姿非常不标准,但这并不影响他这一跪,膝盖与地板相撞发出的声音,给容石心头带来的悸动。
容玉的这双膝盖生生砸在了容石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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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本契约以上提到的所有内容。我将向我的主人,容石先生,奉上我所拥有的全部。容石先生可以在任何时间、地点支配我的身体、财产、思想、甚至灵魂。我将作为一个奴隶,被容石先生,支配、调教、惩罚。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毫无怨言地完成容石先生提出的一切要求,以容石先生的快乐为快乐,绝不会做出任何违反容石先生要求的事情。”
容玉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利刃,瞄准了一般直插容石的心脏。容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从小看顾到大的弟弟,会在他25岁这年的夏天,跪在他面前,向他宣读出这么长的一段奴隶誓言,甚至还在誓言最后对他说了一句:“哥,我绝对不会提出解除关系的。”
“嗯。”容石用力揉了一把容玉的发顶,斟酌过后只说了一句,“别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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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一式两份全都被容石锁到了书桌底下的保险箱里。
即便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夙愿骤然达成还是让容玉难以压下心头的澎湃,以至于在容石起身离开的时候,他直接起身追了过去,然后差点和他哥在调教室门前追了尾。
时隔五天,这个房间已经和容玉第一次目睹真容的时候变得截然不同——像是被抢劫了一般,房间里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架子,原先摆在上面的‘玩具’全都不知所踪。
容石看着站在自己身边表情迷茫的容玉,命令道:“跪下。”
主人的命令发出,容玉作为奴隶非常迅速地做出回应。只可惜因为没有人指点,他的跪姿一如往常的丑。
容石终于忍无可忍,蹲下身在容玉鼻尖上点了几下,无奈道:“记好了,我只教这一次。”
容石的一双大手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感觉容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他也无法抵挡这种接触给他带来的刺激。他的全身都止不住地发软,唯独包裹在内裤中的物件却越发的精神。
容石终于将容玉的跪姿调整成了奴隶标准的跪姿——双膝开立,双手背后。容玉挺拔的背脊,漂亮的腰身线条,甚至是因为目光强制下垂而一颤一颤的眼睫,容玉身体上的每一处无一不在挑动着他的心弦。
“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以后要用在你身上的‘玩具’。”容石把他进门时带回来的行李箱在容玉面前打开,“你一样一样递给我。在这期间,你不准发出任何声音。”
“好的,主人。”容玉乖巧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