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看对吗?”严泽直直盯着他主人的眼睛,悄悄探出指尖去勾弄“教皇”搭在吧台边的右手,“您拿什么和我换?”
“教皇”淡淡一笑,把严泽给他点的那杯烈酒放到两人之间,微微抬了抬下巴,道:“我把它喝了。”
这笔交易还算等价,严泽思量一番后,同意了。他脱下西装外套,顺带着把领带也一起摘下,把这些家当一起交给主人保管。严泽走出去没几步,酒吧的背景音乐就换成了舞曲,刚安分下来没多久的吃瓜群众又一次被吸引了注意力。严泽回头朝“教皇”看了一眼,两人对视半秒,严泽勾起了嘴角,垂在身旁的右手缓缓探上前胸,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这个人明明前一秒还穿着挺括的西装,嘴角的笑是他在与人对簿公堂时最有利的武器;而此刻仍旧是西装加身,不过是扯开了两颗扣子,整个人就像是被欲望笼罩了一般,与跪在他脚下时一样的惹眼着迷。
歌手又一次被迫腾了地。严泽就着歌手的话筒,笑着解释道:“我不是输了才上来的,相反,我是为了让一个人输才上来的。”
“好长时间没跳了。可能效果还不如刚才那位勇敢的小弟弟。”严泽把话筒扔回了歌手怀里,“大家就看个乐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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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严泽真的攀上钢管的那一刻,吃瓜群众就明白什么叫谦虚,也明白什么才是专业的。
一个男人跳钢管舞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然而一个男人穿着西装衬衫跳钢管舞呢?严泽居然真的把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元素糅杂到了一起,修长匀称的肢体在钢管上缠绕舞动,紧绷的肌肉线条因为西装而变得若隐若现。翘起的发梢恰巧被灯光扫到,莹白色的,仿佛他自己才是那个光源。
“教皇”一动不动地看着台上热舞的男人,看他的腰臀紧贴钢管,看着他往这个方向抛过来的一个又一个挑衅的眼神。心底突然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想让时间停止的此刻,然后把台上那个发光的男人揣在自己的口袋里,谁也不让看。
“教皇”喉结仿佛也被充满节奏感的舞曲同化了,跟着台上男人的舞姿一起上下颤动着。
终于,严泽结束了他的表演。吃瓜群众们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严泽走回吧台这一路不知道有多少双咸猪手占了他的便宜,看得“教皇”差点忍不住要冲上去和人决一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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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完了。”严泽靠着吧台调整呼吸,衬衫扣子在跳舞的时候崩开了不少,大片胸膛都展露在光线之下,“教皇”实在看不下去,伸手给他理了理前襟,“您的诺言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你开车来的?”“教皇”问。
“嗯。”严泽下意识回答。
“教皇”这才放心点头,端起那杯据说没人能喝了直线走出Force的烈酒,一口气喝光。杯底朝天,一滴也没剩。“教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说:“敬你。”
严泽本意只想让他主人喝一口意思意思,谁知道“教皇”这么实在,咕咚咕咚全喝了还不说,喝完居然一点事还没有,开口闭口说的话全是在撩他。严泽拧眉问:“您喝这么快不难受吗?”
“教皇”无所谓地笑笑,反问他:“你点它的时候没听过他的传说吗?”
“那个‘除了Force老板,还没有别人喝完能直线走出大门口’的传说?”严泽像是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顿了几秒突然道,“您是Force老板?”
“嘘——”“教皇”突然靠在严泽身上,眯着眼忍过眼前一阵阵眩晕,就算是酒量极佳的人也禁不住一口气喝光一杯烈酒,他胳膊紧紧勾着严泽的肩膀,“奴隶要替主人保守好秘密,知道吗?”
“一会儿有安排吗?”“教皇”问。
在酒吧,这个问题的潜台词是什么,严泽不可能不清楚。他转过头,贴着身边男人的耳朵说:“奴隶都听主人的。”推荐本书
严泽会心一笑,强行把人揽过来啃了一口:“那就回家做点儿成年人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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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严泽第一次知道他主人圈名之外的信息,他的工作,他的住址,关于他的传说。
“奴隶。”“教皇”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严泽跪在他脚边,脑袋枕着他的大腿休息,他拍了拍严泽的脸,“把卧室床头柜抽屉里的文件袋拿过来。”
严泽的动作很快。从客厅爬到卧室,用嘴里叼住文件袋再爬回主人脚边统共也没超过五分钟。“教皇”接过严泽叼着的文件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严泽早有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