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腿烤制了一会就被切成了丁混着高汤煮了起来,等整碗面浇上高汤盖上酥肉撒上了葱花,推到黄少天面前的时候他都舍不得把视线从喻文州的身上移开。很难想象喻文州这样的人挽着袖子认真的在厨房里面忙碌着,睡衣遮不住他肩背用力时突显出来的薄薄一层肌肉,手腕到肩背一带都性感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喻文州注意到黄少天的视野,伸手去擦他嘴边的汤渍:“怎么我比面好吃吗?”
黄少天端起碗笑嘻嘻舔了下送到他嘴边的手指:“等我吃完面再来吃你就知道哪个更好吃了。”
那碗汤散发着浓烈的香气,晶莹透明的鱼面堆成小山丘露出一个尖尖静静躺在浓白的汤汁里,贴着几片金黄的火腿和酥肉。黄少天夹起一筷子面混着一片火腿囫囵吞下,鲜香柔嫩的滋味化开在嘴里配上烤的恰到好处的火腿根本舍不得停下来。混着温热稍烫的汤汁下肚,一股热气从胃部开始向四肢百骸蔓延,透过皮肤发出一声对美食的喟叹。
纯粹的食物炖煮出来的鲜美和滋润,每一口下嘴入喉都是一种享受。不知道是那四个生蚝确实很上劲还是之前黄少天完成任务后热血和肾上腺激素还在作用,他们很快就黏腻到了一起。黄少天抱着喻文州的脖子强势又不得要领地亲咬着人,还没到床边就先急切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他的肌肉曲线在若有若无的月光和黑暗里格外的漂亮,摸上去手感细腻柔韧一点都不像是想象中的棱角一般的坚硬。喻文州揉弄了两下他的小腹就被黄少天倒吸了一口气推倒在床上,喻文州摸了摸被要得红肿发麻的嘴唇,看着爬上来蠢蠢欲动的黄少天还能摆出一点闲情逸致的态度:“我听张新杰说你现在不怎么敢对他动手了?”
黄少天笑嘻嘻地压在喻文州身上,顾不得脸上一片火烫扯着他的裤子就想拽下来:“当然不敢啊,我没事对他动手动脚干嘛?张佳乐不打死我你也要吃醋的嘛不是?”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喻文州解开睡衣上摇摇欲坠的几颗扣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凑上去吻他脸颊的黄少天,“我想知道你能克制到什么程度?”
“克制?”黄少天没弄明白,坐在喻文州腰上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克制啥?”
喻文州温和地笑着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就这袖子把黄少天的手给捆了起来。黄少天有点诧异喻文州的爱好,但是仍然调笑着任由他束缚住自己的手凑上去吻着他的脖子耳鬓厮磨着:“文州你这是袭警啊,想干什么啊?这个想法很糟糕的要想清楚袭警的后果啊!”
“我在想你能克制到什么程度,”喻文州温柔地吻了吻黄少天的下巴,不由分说摁住他被捆住的手往床头拴去,“不敢动手是因为怕一克制不住会出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