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啊红叶姐。”太宰治端着水杯冲着对方笑了一下,说不清是真笑还是假笑,因为这人的演技总是那么的高超。
“黑手党的行为准则不是只求结果不论过程吗?结果就是我救了你们战斗力第一的干部,协助你们拿回了重要的航线芯片,并且除了底层人员之外没有重要人员的伤亡,光是只有这一点点的损失换来了如此巨大的利益这一点,都不应该让您过来担心我的目的是什么吧?”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或许我们还真的就不在乎目的,毕竟港口黑手党并不在乎那些小人物的阴谋诡计,我们也吃得下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目的,可是叛徒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曾经是五大干部之一的叛徒,这个身份地位足够让我多注意一下,更何况太宰君在某种方面的危险程度你我都心知肚明,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何必在这里打哑谜呢?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你说是吗?”
“既然大家都知道的时期那又何必来问我呢,相安无事不就好了吗?不过若是红叶姐怀疑其中有武装侦探社的手笔那大可不必,社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森先生应当是一清二楚,就算怀疑我是被异能特务科派来的都比这个要靠谱——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异能特务科做的那点事儿您也是清楚的。比起这些,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自己的意愿呢?”
“你们武装侦探社出行需要报备吧,既然这样的话这一点就不能成立了。”
“不一定哦,我可以偷跑出来。”
“平时懒懒散散就算了,你的性子我还是清楚,在大事上面倒不会含糊。如此一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可能就按照自己的意愿和喜好出行,更何况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出过任何的交涉与条件,武装侦探社的那位社长虽然和港口黑手党以前算是对立者,但其行为作风我还是很敬佩的,因此如果是单独出行这件事情他肯定不会同意,并且事后也一定会降罪于你,在这种情况下太宰君还依旧坚持着是自己的意愿这一种说法呢?”
“想法确实是没错,但是您为什么不怀疑当初我被那位元素异能者折断四肢的时候,与谢野没有帮助我治疗,而是将我送到了中也的手上呢?”
“嗯?”
中原中也在旁边听了之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虽然一开始太宰治就跟他说过,但是这事儿真的被正儿八经的提出来之后,他总觉得自己是被骗的那个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