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利没有再露出怜惜和耐心。他把软成一滩、还在努力扭动的天使压住,将他的白腻大腿大大分开,使他粉红色、足够纯洁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看到这一幕,蛇开始感到耳边嗡鸣。他说了一些带有侮辱性的夸奖,类似于“淫荡”之类的,但事实上,他全无讽刺的意味。
天使呜咽着想并拢双腿,但此刻他就像一团云一样,轻飘飘、昏荡荡,只有下腹的火热和后穴涌出的蜜液的渴望来源。
但惩罚是要有的,蛇这么想。于是他将紫红的龟头抵在了天使由于发情而软腻火热的后穴,它翕张着表达着渴望。“这次我记得住我是怎么操你的了,天使。”他就着他粘腻而潮涌的蜜液,一寸寸挤开了层层的紧致,“你也要好好感受我。”
发情的天使柔软而多汁,为了交配而发情的身体能够受得住直接的侵犯,但亚茨拉菲尔还是感到了被寸寸撑开的不适和拉伸——alpha的阴茎实在太过粗壮。他咬着食指关节,满脸玫瑰色,因为克鲁利的侵犯而感到屈辱。“停一停。”他像噎住那样喘息,眼睛翻起,克鲁利看到他因为向上抬眼而同样卷出弧度的浓密睫毛,“停一停……克鲁利。”他无力地抓住他的胳膊。
汗从克鲁利脸颊上滚下,他的脸上浮现出动摇的神色,但最终他狠心地说:“好好感受我,天使。”他全根没入他紧致热烫的穴,软肉热情地吸吮着他,而天使撑得捂住脸颊啜泣——就像被粗暴地钉在了伊甸园的苹果树下,他们的交合才是引诱人类的禁果。
克鲁利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更有经验,即使记忆中没有过经历,但一插入他,他就感到了某种久违而又熟悉的快感。Omega湿的惊人,他循着本能挺胯肏动起来,柔软紧窄的深处就泄出爱液。“你舒服得很啊。”克鲁利哑声道,将他的腿扛上肩头,有力地挺动腰肢,看着身下捂住脸不愿看他的天使,“看看你的水,诺亚方舟都感到害怕。”
他拉住天使的手腕,强迫它们分开,露出天使迷醉而满是泪痕的脸。
“诺亚方舟……不会害怕。”他断断续续地说,神色恍惚又甜蜜。
天使随即高潮了,发情期的Omega敏感得不得了。他低低惊叫着绷紧了脚背,双手掐住克鲁利的肩头,脸上有意乱情迷的神情。精液喷射到自己柔软的腹部,就像他的信息素一样,是什么奶汁似的。克鲁利更狠地肏他,就好像想让他在身下永远地高潮。
当天使还没从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缓过来,随即被更大的浪潮卷住了——克鲁利将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提起他的腰,开始撞击Omega生殖腔的软肉,他想要进去。
“不、不……不……”亚茨拉菲尔惊慌地摇头,酸软和巨大的快感随着他的侵犯而一波一波地涌来,他的后穴喷涌着爱液。他想要逃离,却被箍紧了腰,被迫地承受着被操弄比甬道敏感数倍的生殖腔。
“不要……克鲁利……”亚茨拉菲尔在快感中感到了难过,“别……别标记我……”他低低地乞求着。如果你还不爱我,就不要标记我。
但晚了,而且恶魔根本不准备听他的任何请求。他终于肏开了他,肏进他的生殖腔,那里有浓浓的omega信息素的诱惑,而且比甬道更紧致神秘。天使在高潮的呻吟中后穴泄洪一般涌出大量蜜液,浑身激颤得无法撑住身体,他倒在床上,因为快感而痉挛不止。
克鲁利粗大的阴茎开始成结,紧紧地箍住那个窄小的生殖腔口,然后浓浓的白浆灌入了亚茨拉菲尔的生殖腔中。克鲁利低吼着咬破亚茨拉菲尔后颈散发着信息素的肿胀腺体,灌入自己的信息素。亚茨拉菲尔就像一头小母羊般雌伏在他身下,随着他灌入的多而烫的精液颤抖,发出高高低低的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呻吟。
他们都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浑身是汗。克鲁利叼着他的后颈,一直到停止射精。粗大的结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消退,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去讨论另一件事——
“亚茨拉菲尔,”亚茨拉菲尔听到克鲁利久违地叫他的名字,声音还有些高潮后的疲惫,带着疑惑和一丝微不可察的惊慌,“为什么我标记不了你?”推荐本书
亚茨拉菲尔转头看他。那双熟悉的蛇瞳里确确实实有着一丝慌乱。
是的,他的信息素排斥了克鲁利的,腺体没有形成标记。在那个和克鲁利保持了五百多年的标记被洗去后,对克鲁利信息素的排斥的古怪现象,终于有了一个更大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