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做事一定要做到底的性格。
没法确定对方真的无法动弹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除非他是我朋友。所以他倒在地上之前,我还把他的手脚扭了。
一套动作我做得非常熟练,连手上的便当盒我都没有放下过。
“没事吧,空条。”
我把便当盒放在他手上。
空条对我的出现一点表示也没有,倒是对我拿的便当非常不满。
“不要给我送这种无聊的东西。”
“这是妈妈的便当啊!”
我睁圆了眼睛,据理力争。
“你得吃。”
空条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感觉到我五脏六腑里面被流状的异物充斥着,有种我掉进大海里面,海水只往我的口腔里面灌,整个身体全是冰凉的水。但是最大的区别是,大量的“海水”要从我的胃部、血管不断地往上从我的口腔、鼻腔、眼眶和耳朵里挤出来。
这种感觉非常窒息,我几乎喘不过气,同时我极度想要呕吐,这是身体排斥异物产生的反应。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打败我。我的法皇之绿在你碰到我的时候已经钻进你的身体里了,不需要多久……”
我几乎没有听得清他到底讲了什么话,因为我只听到身体漫着像是水龙头开水那样“哗哗哗”的声音,眼眶里也漫起了水雾,眼前的景象也跟着模糊了。
在我意识完全陷入黑暗之前,我看到空条高大的身形压向我的方向,我的眼前全是他放大的脸……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空条的房间里。
要问我身体的感觉,我觉得大概就是我的五脏六腑被送去高强度送洗后重新放回我身体的感觉。
空荡荡的。
心脏速率非常缓慢,但是心跳声很重。
我觉得喉咙也不舒服,想干呕,但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于是我想起身喝点水。
房间里谁都不在。
看外面日头很大,要么是隔了天,要么我还是在当天醒来的。厨房也没有人,我倒了一杯水,感觉嘴角处疼得厉害,但是我还是坚持喝了一杯水。喝着喝着,水杯里泛着血色,我大概知道我嘴角破了。
简单擦了点药后,我开始四处去找其他人。
结果我在客房处看到二乔他们,连那个红发青年也在。听他们说这个红发青年其实是被迪奥操纵了,只要取出迪奥根植在他脑里的肉芽,他就恢复神智了。我去的时候,红发青年已经是由敌化为友的状态。
我听到肉芽留在脑部的时候,脸色不由地变了变,心想,这个迪奥真的是狠。
脑部的细胞和身体的细胞是不一样的,不可修复的。所以如果脑细胞受损的话,绝对是没有办法再救的,严重致死,轻则也会变成影响脑部工作,比如说思考力下降,也可能会影响听说的能力,变成口吃也不一定。或者简单的一句,可能会变成白痴。
“我叫花京院典明。”
恢复神智的红发青年相当有礼貌,只是身体还没有恢复,所以他还坐在被窝里面,对我点点头。
“啊,你好。”我觉得跟别人说话,能平视就平视,所以我也坐在一边跟他打了招呼。
“对不起。”推荐本书
我知道他指的是操纵替身钻进我身体的事,我觉得他很厉害啊!这种战术很好。而且原本就是敌我两方,自然都是在绞尽脑汁要互斗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知道对方是好人,我原谅得非常快。
而且,我也把他给弄得手脚脱臼了。
这是我二度重伤同战队的伙伴。第一次是六道骸,第二次是花京院典明。
我们之间的对话就是这么简短。
因为贺莉女士对我很紧张,觉得我应该多休息久一点,而不是一醒来就四处走。
她说我昏迷一天多了。
她还问我,饿不饿?
我倒是不饿。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从二乔那边回来后,我就发现自己的食欲没有那么强烈,经常只要吃一顿饭就好了,偶尔喝点水就好了。不过这样也容易忘记我自己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没有吃饭。在爆豪那里还好,不管发生什么,早餐一定会吃。在泽田那里,我因为经常吃不下,所以总是说我在做饭的时候,已经提前吃过了。
我当然也会有饿的时候。
我不是很吃得下,所以摇头说道我不饿。
我才说完,我的后领就被空条提了起来。
这里提一句,我被提起来的时候,我看到贺莉女士一副喜闻乐见的偷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