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六:“……”
游北沉默两秒钟,掏出一百块给这人:“给全班,买水。”
这人:“……”
江一六:“……”
虽说游北也不是第一次请全班了,但这——
“我就喝一口。”这人说。
游北把水壶的盖子盖上,冷酷地说:“没有了。”
这人:“……”
江一六:“……”
“我说吧。”这人对江一六晃了晃手里面的钞票,“走吧江哥,搬水去。”
“滚,自己去。”江一六面无表情。
这人笑哈哈地勾着他的脖子,拽着他朝食堂走:“你别吃醋,兄弟和女人不一样的,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
江一六:“……”
江一六:呵呵。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我还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呢,你问问他知道吗?
你问问他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虽然被他北哥伤透了心,但江一六痴心不改,一往情深,中午放学时继续和他北哥形影不离地去吃饭。
此情感天动地,此爱真挚无比,令人动容。
(并没有)动容的北哥点完单,等待的时间里面对江一六说:“不要让人,再去我家。”
江一六:“……”
操。
江一六用jio想都能够想得到游北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游北过了十秒钟,说:“你来没事。”
江一六:“……”
我谢谢你了啊!
我一点也不想去!
下午放学的时候,江一六跟着游北往游北家去了。
他告诉自己,不能够放弃北哥,北哥能为了他挡砖,他就能为了北哥闯龙潭虎穴,他必须确定北哥的婚姻幸福,啊呸,不是,他必须确定北哥没有被阴险的陈其年坑。
虽然看目前这形势,就算北哥被陈其年坑了,他也很难把已经误入歧途不可自拔乐在其中乐不思蜀的北哥从坑里面拉出来。说不定他北哥还要嫌他多事。
江一六无比绝望。
他开始后悔,他后悔以前戏弄陈其年。
说不定陈其年就是为了报复,所以从单纯又无辜的北哥下手。
江一六再度神志不清。
陈其年在回家的路上也有一个尾巴。
崔烈。
放学之后,陈其年被同学叫住问题目,他用了十分钟给人讲解清楚那道题,看看时间怕游小北在公交车站等太久,忙收拾书包朝教室门口走,刚走过去就看到崔烈站在那里,见他过来了,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