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琂晓得她一不开心就这样咬人,也有了准备,没有推开她。
清晨之际,滚烫的吻快速落下来,卫长宁再是生气也晓得分寸,将吻游移到眉眼、耳垂,咬着耳朵道:“你为何就不能哄我一次?每次都是我让你。”
君琂被她拨弄着眼睫微颤,半推开她。卫长宁不许她推开自己,攥住她的手,‘恶狠狠’地盯着她,“时辰还早呢。”
轻轻几字就让君琂心跳得极快,转头去看窗外,还是漆黑的,要怪就怪醒得太早了。她摸着卫长宁鬓间的碎发,十分柔软,无声地笑了笑。
卫长宁被她摸得舒服,指尖在她胸口画了个圈,目露柔和,贴近她的耳畔,重复道:“还早。
”
君琂纠正她:“不早了。”
卫长宁不介意:“那便让他们等会儿,再延迟就可,不会耽误的。”
她声音很轻很轻,就像落在落在云层里一般,怕惊扰了世人。君琂望着她:“莫学纣王……”
说教的话刚出口,就被卫长宁的唇角堵住,舌尖探入,汲取她想要的甜蜜。
她身上滚烫,君琂手心触碰后也跟着发热,凑到她耳边:“你且轻些……”
她觉得羞耻,唇角抿得很紧。卫长宁眼睛亮了亮,高兴地望着她,眸中映着只有君琂温婉中带着羞涩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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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雾水较重,王瑜从棠居一路走来,裙摆染了些露珠,鞋也有些湿漉漉的,她未曾在意,算算这个时辰,先生该起了。
她算的很准,君琂起身去沐浴,一身中衣正坐在妆台前,听到婢女的话,道:“你且让她在外面等我。
卫长宁探过脑袋,添一句讽刺的话:“她怎地这么勤快。”
君琂不理她,让婢女给自己梳妆。待妆发好了之后,卫长宁屏退婢女,在她身旁坐下,又道:“你觉得王瑜与我当初是否一样?”
“当初?”君琂不明白她糊里糊涂的话。
卫长宁点了点头:“代王府时也会早起,等候你一起用早膳。”
君琂知晓她的意思了,对外道:“你让王姑娘回学堂,我无暇见她。”回首看着卫长宁,嗔她一声:“可满意?”
卫长宁蹲下来,捧起她的脸,快速亲了亲,愉悦道:“我先回宫去。”
不待君琂说话,自己就先出屋,君琂摸着自己被她亲过的地方,真是拿她没办法,爱吃醋,帝王心怀当海纳百川,她竟连小小的王瑜都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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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带着几分凉意,风吹过,摇曳下几滴露水,已至夏末秋初,草木海显青翠之色,君府的景致怡人。
王瑜边走边看着周遭,路过拐角的时候,回身去看,恰好看到一人疾步走过,步伐矫健,远远看过去,是个年轻的郎君。
她下意识问着婢女:“陛下昨夜过来了?”
这是君府秘事,婢女装作不知道。
王瑜讨了没趣,目光跟着皇帝走了数步,见不到人影了,自己才出府。在府门外也没有看到皇帝的车马,猜出是从侧门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