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O收养了他,养了他这么多年,感情如何,月神空觉得参照他和他家养父斯坦因,应该就是一样的。
但是反观他自己,跟死柄木弔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两年出头,而且中间还隔了这么长的时间。
怎么看,他都不可能会赢得过AFO,但是他又觉得死柄木弔对他的好是真心实意的,说不定还真的有转机,毕竟当年本就是AFO从中作梗。
若是后者还好,不然要是死柄木弔真的站在AFO那一边,那他还真的要跟他宣战吗?
月神空脑海里闪过和死柄木弔相处的种种,心里有一种怪难受的感觉,要说喜欢,他的朋友他都挺喜欢的!
嗯!反正他,不想要失去这个……朋友。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AFO的锅啊!这老不死的!一定要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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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神空纠结的模样,太宰治笑得更欢了:“无论怎样,等你们见面,还有好长一段路呢,不急。”
月神空有点心不在焉,只胡乱地点了点头。
所以他也没有发现太宰治看着他的眼神不太一样,眼里的流光也随之闪了闪。
之后俩人并没有继续聊下去,因为欧尔麦特终于完全清醒了,而月神空也被相泽消太带了回去。
武装侦探社的众人走在离开雄英的路上,与谢野晶子在太宰治身边,问答“怎么样?特别让我绊住相泽先生,应该有收获吧?”
太宰微微勾起嘴角,道:“那可是乱步先生参与的计划,怎么可能出差错。”
清风徐来,拂起太宰治砂色的风衣,微卷的短发稍稍掩住半边的脸颊,他的眼神落在前方走在福泽谕吉身边的青年。
与谢野晶子也稍稍撩开被风吹乱的发丝,笑了起来。
“那倒也是。”
估计月神空小朋友,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基本已经被扒了个干净了。
——嘛~反正她只要等着就行,以后说不定也能好好地玩♂玩月神空的身体呢~
此时,跟着相泽消太回到家的月神空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和两个喷嚏。
“嗯?不舒服吗?”
月神空摇摇头,道:“没事,相泽老师。”
他刚刚,只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而已,该不会是AFO又在想着怎么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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