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提到我吗。”哪怕是半个字也好。
怪盗沉默良久,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艰涩地开口,“他们说,‘能离开亲生孩子十年的家长本就是怪物。所以那个小怪物,就拜托你照顾了。’”
已经不需要去思考是谁先开始的了。
黑暗中的野兽撕咬着彼此,被直接按进床里的白鸦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单薄的衣物是夏季最大的好处,怪盗自己还没脱就先把白鸦扒个干净只剩一条底裤。
“这就是你的‘照顾’?”黑暗中两双金色的瞳孔相对,彼此看见相同的欲望。
“你明明就很期待被‘照顾’。”俯下身用牙齿啃咬着少年的肩膀,“披风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
“你!”
被戳中秘密的躲闪眼神让怪盗的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要我说出来吗?你对着那件披风想着我……”
“闭嘴。”白鸦眼疾手快地捂住恶魔的嘴巴。
“又不是什么藏得住的秘密。”怪盗轻轻吮吸着耳垂,怀里人的颤抖让他很受用,“心灵感应虽然没有了,可我的探测技能点一直是满的,”
拇指指腹在肩胛骨上摩挲,在电脑里的无数个日夜间他曾反复地试图在那上面留下痕迹。怪盗梦中的白鸦总是太过顺从而使他保持着一丝冷漠,但最终也是他坐在自己身上仰头哭泣着被顶弄到高潮的样子像受难的天使让他产生了折断羽翼的快感。那一瞬间研究所所有电脑黑屏,数据极度紊乱,检测仪全数闪烁着红色警报,而怪盗发现自己突破了100%的极限。
梦境与现实相重叠,连亲吻都仿佛是错觉。怪盗希望对方踹自己一脚告诉他这不再是数据构造的幻梦,但身下初经人事的少年已经被他的抚摸软得没了反抗的力气。
“你到底……嗯啊……哪里来的这些花招……”腿被分开扛在肩上,白鸦因大腿根部手掌的动作而颤抖。
“研究所给我输入的信息是很全面的。”舌头一路从肩膀舔过锁骨再到乳头,怪盗驾轻就熟地掌控着一切,“何况,我对自己的身体再了解不过了。”本在后背的手绕到前面,按上胸口的樱红。
“嗯、嗯啊!”熟悉的快感,当初被按在浴室里的那一夜记忆苏醒。只是相比那时下手没轻重,现在怪盗“学习”的技巧太过丰富。一边是被温柔地舔吻磨蹭,另一边却被狠狠蹂躏,冰火两重天的刺激爽得白鸦双腿几次差点从怪盗肩上滑落。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像第一夜梦中那样丢脸地射在裤子里,明白对方就是有喜欢看他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恶趣味让白鸦心头有些不快。他推了下在胸口努力耕耘的怪盗的头,“要做快做。”
“我以为你会担心没有套子和润滑。”怪盗故作犹豫,手却偷偷按上白鸦底裤的湿痕。弱点被抓住的瞬间男孩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抖。
“哈……你虽然擅长寻找猎物,可藏的技术太差了。”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出卖了本人并不如语气上那样气定神闲,“上次出去购物,你混了其他东西进去吧。”
“真是瞒不过小‘怪盗’。”在对方疑惑的神情中怪盗吻上他的脚背,“诡诈师把你卖了。别忘了,他关注你的游戏直播。”
“那、那是因为!”明明过去做那些事的时候没多少想法,被当事人一件件地拆开来就觉得羞耻万分。白鸦别开了头,“我以后每次战斗都找他。”
“他要是游戏打到一半被拉出去会恨死你的。”看自家兄弟吃瘪总是件愉快的事情,但并不意味着忽略正餐。被挑拨得情动的男孩湿漉漉的眼睛是最猛烈的催情剂。怪盗伸手勾开床头柜。
只是一根手指探入就已经足够折磨人了。新的身体并没有常年拿枪所导致的老茧,但却继承了常年拆解枪械所练成的手指灵活度。指关节偶尔擦过敏感点就足以让少年叫出令人兽血沸腾的呻吟。
“放松……你夹太紧了。”紧绷的身体带动怪盗的额头也多了一层细汗,“要至少三根才能进去的……”推荐本书
“怎么……怎么可能啊……”无论是之前对前端的照料还是梦里激烈的挺干,与真正纳入异物的感觉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指甲隔着几乎不存在薄套搔刮着内壁,不断向深处开拓的位置的刺激甚至让白鸦被动地想逃,却被怪盗直接抓着脚拽了回来。
“呜……不、不做了好不好……”一根手指都足以让他溃不成军,白鸦根本无法想象要如何容纳下面的巨物。他刚才挣扎的时候脚掌蹭过怪盗的裆部,温度和硬度让他确认绝对比三根手指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