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琪缩缩脖子,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不能说。
她很喜欢很喜欢夏老师, 和夏老师抱抱嗅嗅摸摸亲亲过,无论夏老师以后如何变化万千, 至少目前生理性别仍为女, 那么她是同性恋有什么问题?
看星琪一脸“我有错吗”,潘水同快气死了,食指戳她脑门, “你个憨批。”
“可是孙襄理已经让我换到你宿舍了,这不是很好吗?”星琪不解道,“你是同性恋, 我也是同性恋,人以群分, 说不定我到时候也是同字辈呢, 同性恋的同。”
她说得很平静,似乎很有道理,潘水同咕哝了句“皮卡丘教你学做人”, 像是想到什么, 紧跟着耸耸肩,“也不一定。”
她把爪子挪到自己下巴挠了几下,“孙嬷嬷接个电话就让你来我这里,有蹊跷。”
星琪也没搞清楚刚什么状况。
她承认自己是同性恋, 好像同时戳中孙襄理和张雨晴的命门。张雨晴激动地撒开抓外套的手,亮出伤痕累累的上身。孙襄理则打开上锁的抽屉,拿出手机给邢琪的伯母打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先是一个男声,接着被一个女人抢过去,然后孙襄理面色古怪地进了小房间。
星琪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墙角,孙襄理一开始慷慨激昂,后面却变成窃窃低语。
对话内容她没听清,出来后面色沉郁地宣布把星琪换到潘水同所在的宿舍,至于放到哪个字辈,等新人集训完再说。
离开教导处时,星琪故意磨磨蹭蹭,留神听了孙襄理和张雨晴的一段对话。
孙襄理夸张雨晴细心,做得很好,张雨晴喜极而泣,泣不成声。
“问你件事儿。”月黑风高,潘水同把星琪拎到一棵茁壮的常青树下,“你跟夏老师……是记者吗?”
刚问完,她换了种声线自我否定,“不对,记者没这么大能耐。”
“夏老师是老驴出马请来的,夏老师在圈子挺有名气,介绍她的人应该是那么回事,她也挺那么回事,不然老驴干嘛给自己挖坑。”
“夏老师这鬼地方做撒子,卵卵疼?”
“……”
星琪兴味盎然地看着她换不同的声线自言自语。
潘水同最终得出结论,不无鄙视地看回去,“夏老师肯定被你带憨了,憨批。”
“这个……”星琪指着她的喉咙,“怎么做到的?”
自由切换声线的绝技,印象中她没见过,而且不是简单的假声,板寸每种声线气息都很稳,只要不看脸,听起来就真的很像不同的人。
“想知道?”
星琪猛点头,这技能很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