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还是来了,引颈自刎的时候剑居然真的割破了她的脖颈。
也不知道是不是割到了毛细血管,鲜血流的跟小水流似的,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懵的一批。
还是辛浓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把人背起来抓着车钥匙跑出去,雪天路滑,她脸色煞白差点摔倒好几次。
最后还是平安的带着虞乔去了医院,到医院的时候虞乔颈项的血都已经染红了胸前大片白衣。
虞乔被摁在轮椅上,推着去做检查,因为她的情况太吓人医院还以为多严重呢,其实就是颈项划了个口子。
只不过一直凝血凝不上,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久,医院医生都要佛了。
虞乔抽空安慰辛浓:“别担心,今天谢谢你。”
虞乔被安排今天下午住院观察,护士给她吊水了。
辛浓:“以前也会这样嘛?”
在记忆中,她好像从没见过虞乔受伤流血,虞乔一直都是健康的形象。
虞乔苦笑:“凝血障碍症,大学时检查出来的,不过还好啦并不严重,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我们,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辛浓苦笑,她知道她们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要么陌生着疏远,要么不冷不淡朋友,也只能这样了,没什么好说的。
虞乔笑笑:“谢谢你,我没事了。”
辛浓又不傻,到底浸淫娱乐圈好多年,她三番两次的道谢说没事,潜台词不就是让她走嘛。
辛浓心底叹口气,她真的该告别这段青春时光了,回不去的过不来的,都该过去了。
“虞乔,再见。”她后退一步,勾唇轻笑眼尾上翘。
这个笑容瞬间把虞乔拉回年少时代,那个自信又光芒万丈的校花。
辛浓往前两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彻底转身离开,步履轻盈,解脱了多年的愧疚与爱。
不巧的是,这一幕被匆匆赶来的段绪看到了。
她额发微湿,神情慌乱眼底的害怕不加掩饰,却没想到急匆匆赶来看到的会是这样的情景。
这个女人是找死吧!敢碰她的人?段绪很暴躁,捏紧的拳头有些控制不住。
辛浓看到她,也是微愣随即反应过来朝她挑衅一笑,哼哼气死她。
段绪看到她笑更加生气,直接挥拳头照辛浓脸上去了,来了个乌眼青。
“别在医院发疯啊!”辛浓怒极反笑,笑呵呵道:“疯狗一样的段总真不多见,我应该拍下来上报,供所有人欣赏段总英姿!”
段绪一把把人从地上拎起来,“你试试,当我怕你吗?辛浓离乔乔远点下次在让我看到你接近她,就不是一拳头这么简单了。”
段绪松开手,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湿巾,使劲擦了擦手,然后把湿巾扔进垃圾桶,看着辛浓的眼神,也想看刚刚扔掉的湿巾。
辛浓目送她进入病房,眼神恶狠狠的,好半天才归于平静,起身离开。推荐本书
病房里输液的虞乔对这些一无所知。
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去而复返的辛浓,一抬头却看到段绪。虞乔笑弯了眉眼,喜悦跃然眼角眉梢,“老段你来啦,快坐快坐,累不累啊。”
“为,为什么不告诉我。”段绪伸手去摸她的脸,手有些颤抖,眼泪在眼眶里要掉不掉格外的可怜。
虞乔一顿,“我提前也不知道会受伤啊,再说了拍戏总有意外。”
段绪垂眸,她说的是为什么身体不好不能怀孕的事不告诉她,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也没在说什么。
从善如流地坐下,道:“凝血障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我多害怕?”
虞乔拉过她的手,晃了晃,“我给忘了,这病太容易忘了,下次不会啦。”
“你呀你……”段绪食指点点她的额头,无奈又宠溺。
虞乔偷偷吐舌一笑,“老段最好啦。”
她起身抱一下段绪,吧唧亲一口,满心欢喜无法掩饰。
不得不承认看到段绪那一刻,她是特别高兴的,就好像冰天雪地突然多了棉衣碳火,沙漠里遇到绿洲。
喜悦的,无法言喻。
虞乔在医院住了一晚,因为也没啥事就出院了,这次引颈自刎的戏导演组有点怕怕,用了背面的替身,正面她昨天都拍好了。
至此,虞乔在陵城两部戏全面杀青,她连生孩子到坐月子,都会有戏播,好歹不会被大众淡忘。
当天下午,虞乔就和段绪回了月城,上飞机才想起来她俩把雅姐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