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清玲蓉惨叫出了声。一霜花之体从清棠身上起来,大量霜花之力从清玲蓉身上溢出进入这个霜花之体身体里。
“我的,这是我的。”清玲蓉挣扎,试图阻止这溢出的霜花之力。
“不可得!”霜花之体说出这么一句,语调平淡。抬手,清玲蓉的霜花之力竟又入了清翊身体里。
清玲蓉后挣脱开,逃跑了。
霜花之体轻笑了一声,并未留恋晕过去的清翊,走了。
几日后
夏蝉开始叫了
他坐在田园的一棵树上,一白衣男子走到他面前。
“清棠。”
他笑了:“那是谁?”
男子颤声道:“不记得我了吗?”
“我记得你干什么?”他坐在树上似乎不屑:“我什么都不记得。”
“清棠,夏天外面热了,跟我回去吧。”
“呵。”
“清棠,濡霜的甜品很好吃。”
“呵。”
“清棠,城南的包子可还记得几分。”
“我说你这个人啊。”他低头看向男子:“一口一个清棠做什么,我说了我不记得了。还有你说的吃的,我吃不了。”
“清棠......”
“你这人好生奇怪,该知道不要打扰一个故去之人的安宁吧。”他靠在了树上。
“若不跟我回去,我让你不得安宁。”
“随便你吧。”他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再醒已经是一年后,他睁眼看向树下,男子不过换了一件衣服,依然抬头望着他。
“......”
“你醒了,要跟我回家了吗?”
“呵。”
他再次闭上眼,说了一句。
“我已故。”
又一年
他再次睁开眼,下面男子依旧。
“......”
“你要跟我回家了吗?”
他再次闭上眼,又说了一句。
“放已故人安宁,这是基本礼貌。”
过一年
他睁开眼睛,男子还在树下,不过这已经是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内几只雪白的兔子,屋子在院子里不远处,男子伸出手。
“若不跟我回家,这里就成家。”
他伸了一个懒腰,坐在了树上,故作语气轻佻:“我告诉你吧,其实是树太高了我下不去。”
“......”男子伸出双手,他脚尖轻踩在对方手心上,对方后松手,一把把他高高抱起来。
他故作惊讶:“啊?”
“回家了。”
“这不就是家吗?”
清翊把他轻放到地上,搂住:“对,我们在家。”
当晚,他与清翊院外清茶一壶,一盏香茗,就小风,逗趣了一番。
三年春夏秋冬,看着你,其实一点也不苦。
至少,你还在这里,不曾走。
作者有话要说: 思竹:为什么我们又要养兔子。
念又:增大父亲从树上跳下来的可能性。
思竹:其实,你看到娘什么特能打,特能勾搭姑娘,还有什么什么等等。他也是娘,他不帅的。
念又:闭嘴......父亲是真的帅。
思竹:我只承认他打架很帅。
念又:→_→
清棠:你两闭嘴→_→推荐本书
☆、邀请
次日
他在院外的躺椅上醒来,寻不到人影,便走进了房内,看见清翊躺在床上,身边有一容貌倾城的男子,试探一下竟发现这只不过是个霜花之力保持身体活力的身体而已。
他不在意这个,只是坐到了清翊的腿上,语气轻佻的开了口。
“小郎君?”
门外进来一位青年,见到他惊讶:“父亲,你醒了?”
他挑眉:“你是谁?”
“从清翊父亲身上下来吧,他等你三年,当年经脉全断,虽因大量霜花之力活了下来,但是一心等你醒来从未好好调养,成了旧疾。昨日等到你,便垮了,现在醒不来。我和思竹在看护。”
“原来是我的小郎君啊。”他嬉笑的下来,接过念又手里的药:“还是要,喂一下的。”
一个月后
清翊搂入他在怀:“回来吗?”
“我已故。”
“身体还在,可归。”
他抬头挑眉,轻笑:“老子体弱,虽得霜花之力缓和,但是还是脆弱不堪。”
“回来吧。我养。”
“依你。”
当晚芙蓉帐暖
啪
清翊的母亲捂住脸,对着清翊的父亲吼叫:“你居然打我,你说,为什么立清安是太子!”
“你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暗地害死朕几个子嗣别以为朕不知道,若不是朕远离清安的母亲,说清安是已故清杨的遗腹子。朕便只有清翊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