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撞上了个痴情的。还有,针刺这点痛我犯不着哭吧?!”竹又把纸扔到了一边,端起酒坛准备灌却被一声轻轻的□□惊得放下了手里的酒坛。站起来走到床边,只见清翊双手放在包扎起来的眼上,后坐了起来。
清翊轻微的抽了抽鼻子,抬了调子:“喝酒了?”
“......喝了。”竹又拍拍衣服,后又把外衣脱了坐在了床边,一手理了理清翊的长发:“抱歉,我把霜花线拉的太长了。”
清翊一把把竹又抱在了怀里。
“回来了就好,霜花线不断就可以,不断我就可以找到你。”
“与妻书我看到了。”
清翊颤抖了一下,哑了声音发出几个声音说不出话,后竹又察觉什么。
“哭什么!”
嘴上这么说,还是双手抱住了清翊轻拍。
“好了,不哭了。”
犹豫了一会后竹又又开了口:“我觉得,我还是离开你比较好,你喜欢的人不一定是我,我也不当替身好吗?”
清翊转过身把竹又压在了身下。
“竹又!”
竹又这才发现对方的纱布被染透,慌得搂住轻拍。
“不开玩笑了,我记不得了啊,我记不得了啊。回来让你疼爱了,这不是回来让你疼爱了吗?”竹又柔了声音:“清翊哥哥,竹又在,竹又不走了啊。竹又陪清翊哥哥天天同床可以了吧。”
“好。”
竹又这才自己说了自己一句。
老子就是容易心软,还不知是不是自己呢。就这么说了。
腰被手掌揉捏着,竹又轻声□□出了声,身上的清翊唇蹭到他的唇上抿住。
“痒。”
“就要一个我就睡。”清翊松了口说了一句,后又撬开了竹又的口腔吻了起来。
竹又渐渐软了身子任由清翊动作,清翊显然没有被一个吻满足,一手伸进竹又的衣裳里揉捏着。
“娘,药来了!”思竹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看到面前竹又的长发与清翊的长发相交,竹又脸色潮红,被松了口后轻微的喘息,柔的很,露出了半个白皙的胸膛,本只算干净的脸居然有了美感。思竹略微颤了下看向自己的父亲,被纱布遮了目的父亲唇红的娇艳欲滴,下巴线条似乎不再冷的让人害怕般的硬朗,柔和了很多,一个俊公子温柔似水。
“思竹,来的刚刚好!”竹又推了推清翊,一只手朝着思竹伸过去:“你父亲好重啊,他他他一个亲哄不好啊!他还把,还把舌头伸进来!你们要对我一个孩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