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这种家伙死了才好,别回来了!”
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把酒放在两人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溅出了几滴酒水。稚嫩的声音不服的开了口。
“你们少乱说!我娘说了!清之君是个好人,人好看又温柔!才不是大坏蛋!”
略壮的男子不耐烦的看着孩童开了口:“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清之君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说不准,你就是清之君跟你娘的小杂种!”
孩童撇了撇嘴,似乎要哭出来:“我是我娘和我爹的!不是小杂种!”
哭声吵到小酒馆厨房里的人,一女子穿着藕色长裙出来,不悦的问了面前的孩子:“男孩这么大了,哭什么?”
“他们说清之君大坏蛋!还说我是清之君和娘的小杂种!”
女子皱了皱眉头,大步上前,一手拍在桌子上,一手揽过孩子入怀:“以后别来了!快滚!”
“你这个小娘们!”瘦一点的男子站起来正打算给上一巴掌,却被一只白皙指节修长的手有力的抓住。
女子睁大了眼睛,发带兰香,却没了当年少年嬉笑肆意的样子,宽袖外袍,发随意的披散,五官精致美的惊心,身材高大有型。
深色的袍子绣的也是暗纹,只有红色衣边添了几分艳丽的色彩。
“滚!”
一声清脆的声响,男子松了手,瘦的喝酒男子捂住断手,恐慌的一同随着微壮的男子跑了。男子这才拿出怀内手帕擦了擦手,然后低头看向女子笑了。开口沙哑温柔。
“没有吓到吧?”
“竹又!”女子欣喜的开了口。
男子挑了挑眉不悦,还是忍住了情绪:“这个名字不可再提。”
女子这才想起来什么没了声,孩童不懂的抬头看向自己的娘:“娘,他是谁?”
“娘的一位老朋友。”女子松开怀抱,把孩童推到面前:“叫叔叔。”
“叔叔好。”
“好,叔叔就是闻到你们家碗醉酒这个味了。”男子伸手摸了摸孩童的头,女子慌忙点头:“好久没见到你了,十多年了!我这就去给你拿!”
男子点头答应,只是看到女子的背影高声了一句。
“我受过太多了,谢谢你还记得我,维护我,可是我早已不记得你是谁?”
女子脚步一顿,肩膀抽动了一会后,抬头擦拭了眼睛,再转身已是笑容:“没事,但是我可是会罚你碗醉酒的!”
当年有个姑娘还是叫奴绿,一个靠着碗醉酒小把戏赚钱的姑娘,可现在早已成家,日子过得幸福美满。丈夫理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你清之君,漂泊流转十多年,清翊还是没能带你回家。
夜
清之君坐在小酒馆内打量手里的碗醉酒,脸红润了几分也还是没有醉意,一手抓起盘子里几粒花生入口,一副慵懒的模样,灯光照的脸美的让人快让了呼吸。
孩童抬头看着自己的父母:“娘,这就是秀色可餐吗?”
清之君侧过脸看着孩童笑了:“你才多大,也知道秀色可餐?”
男人把酒馆门关好,奴绿才逗趣的开了口:“我说,你这是要喝多少?碗醉酒不醉,别人觉得你海量,你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酒量。”
“我喝米酒喝多就会醉的量!”清之君把酒碗一推笑着开了口,然后站起身,拿过账台两壶酒准备走。
“你来就是为了碗醉酒?”奴绿有些不解。
“本来是为了碗醉酒,现在......”清之君看向奴绿,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笑容,嘱咐意味明显:“马上会有战事,你早做准备吧。”
“什么?”奴绿依然不解。
“再过些日子,我会打过来,现在你明白了吗?”清之君丢下一句,打开了门不再理会奴绿吃惊的目光,佩剑腰间飞出,清之君踩上去飞远了。
孩童刚大喊一句:“娘!你看!”就被捂住了嘴巴。
而清之君刚飞没多远,远处迅速过来一个白衣的身影,一把搂住他的腰从剑上抱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