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祝羽弦如约而至,在白锦锦的通风放水下,红衣男人一路平安无事走到白永羲的院子里,提前被白锦锦打过招呼的侍女们都对祝羽弦视而不见,因此当祝羽弦推开门走进白永羲屋内时,那埋头苦干的人还以为是白家人,头也没抬问了个什么事,见没人回答他便抬起头来,看见了熟人。
白永羲放下笔,他大概能猜到是谁把祝羽弦放进来的了,除了前几天鬼鬼祟祟的白锦锦还能有谁,其他人也真是胡闹,就放任着祝家家主跑到白家来闲逛,太不像话了。
“祝王有什么事吗?”
“你不意外我会来?”
“一旦你决定的事就一定要完成,为什么我要意外。”
祝羽弦点点头,他在白永羲的瞪眼下走到他身边,将他扣在坐椅上,不顾白永羲的反抗,刮了刮他的鼻尖,又亲昵舔了舔他的嘴角。
“祝羽弦!你在做什么!”
“就在做——我们以前做的事啊。”祝羽弦想亲白永羲嘴唇却总被他躲开,“我想你了。”
“我想见你,永羲。”
白永羲扭曲着面孔用力推开祝羽弦,他也站起身来和祝羽弦平视,两人身高无差别。
“祝王请自重,这里是白府,不是你的南境。”
“那……好吧。”祝羽弦看似妥协了,过了一秒后他又说,“本王千里迢迢从南境到云京来,不仅没有提亲成功,还遭受永羲的冷待,本王可以要求吗?”
“你说。”白永羲面色有些缓和。
“永羲你能亲我一下吗,就亲这里。”祝羽弦指着嘴巴说,一脸期待。
“……”
这厚颜无耻的祝羽弦就被脸皮薄的白永羲往门外推去,祝王请回吧,这里不是南境你别乱来,请回吧。祝羽弦都进到了白府内部,见到了白永羲,怎么可能轻易出去,他回抱白永羲瞬间收缩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白永羲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之时,飞快在他唇上偷香窃玉,得手之后面对白永羲咬牙切齿的表情笑得可开心了。
“羲王!羲王!你停一下,我们可以换个要求嘛。”
白永羲问:“什么?”
祝羽弦答:“让我住一个月,你看我在云京无家可归的……”
之后,白府的家仆就看着家主把被暴揍过一顿的祝王拖了一路丢出白府。
结果第二天,祝羽弦就大摇大摆走进白府,所到之处无人敢拦,因为他手里拿着白永羲的令牌……
当祝羽弦又出现在白永羲书房里时,白永羲可真是大吃一惊,看到祝羽弦摇了摇手里的令牌,顿时白永羲的脸色又黑了,他仿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令牌还我。”
“不要,这可是永羲送我的礼物,具有珍贵的珍藏价值。”
“你到底想干嘛。”白永羲懒得听他胡搅蛮缠,开门见山问他要干嘛。
“想见你。”
“祝王你已经见到我了,请回吧南境子民还在等你,我这里奏折还有几份是关于南境……”
白永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祝羽弦喊停,他按住白永羲的手话还没说,白永羲就跟触电似的立刻收回手,时刻和祝羽弦保持一定距离。
祝羽弦见他这副防贼的模样不禁失笑出声,他也没强迫白永羲,继续采取温水煮青蛙方式,他和白永羲这事不能急。
“南境那边有若笙打理,我来云京有三件事,第一件是为了见你现在已完成,还剩两件事,这第二件是为了顽固我们的感情,剩下的第三件便是来白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