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暮接过布巾,单手将江月夜揽在怀里亲了亲。
“别闹了,赶紧去穿衣服。”江月夜推开沈春暮拿着换下的衣物转身出了屏风。
江月夜将一旁沈春暮脱下的盔甲收起来挂在架子上细细的看着,盔甲上有些金丝银线已经断裂,上面已经是痕迹斑斑,看的出来身着这身盔甲的男人肯定是战绩满满,他摸了摸那些有些拉手的痕迹,不由得叹了叹气。
“怎么还叹气了?”沈春暮换好里衣从屏风后面出来就看到江月夜站在自己盔甲前,伸手抚摸着盔甲,嘴里还叹着气,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住,将头搁在江月夜的肩膀处。
“暮郎,我是不是老了。”江月夜突然问道。
“胡说,我家月郎一点都不老,不信我给你证明证明。”沈春暮说着就将江月夜压在床上。
“你……”江月夜没想到沈春暮的证明是在床上证明,他有些懵了,推了一下沈春暮的肩膀赶忙说道:“好好好……不老不老。”
沈春暮看着江月夜笑了笑说道:“月郎,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江月夜主动的捧着沈春暮的脸在嘴唇上亲了亲。
沈春暮深情的望着,低头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快喘不上气来,他才放开看着江月夜声音带着些许□□说道:“月郎,我难受。”
江月夜低头看看身下逐渐的变化,轻声道:“今晚我来吧。”
“真的!”沈春暮开心的看着江月夜,单手解着江月夜身上的衣衫,他知道江月夜是很少主动的。
“你……你先去熄灯……”江月夜推着江月夜提醒道。
沈春暮笑着起身吊着胳膊跑过去将烛台上的灯吹灭,屋内瞬间暗了下来,床上江月夜已经拉下床幔等着沈春暮。
☆、煦与照
一夜的激情缠绵,江月夜醒来睁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兄弟两人,一人一把木质短剑抱着,脸上红红的,他还没开口说话,老大就已经跑了出去,老二小声喊道:“舅舅。”不一会就听见脚步声进门,他没抬头就知道是谁。
“醒啦。”沈春暮换了一件常穿的驼色交领宽袖衣衫,一只手吊在胸前,胳膊上的纱布明显是刚刚换过。
“嗯。”看见沈春暮江月夜就想到昨夜的事情。
沈春暮单手拎起老二的后脖颈处的领子就往外走:“去找你巫桐舅舅玩。”
老二被丢在门外抱着怀里的短剑跑着嘴里还喊着:“娘亲,哥哥。”沈春暮冷哼了一声关上房门当做没看到一样。
江月夜借沈春暮出门空闲起身穿好衣衫:“你惹他做什么。”
“谁惹他了。”沈春暮在柜子里翻出厚一些的衣袍放在江月夜面前:“一大早就跑来在门口大喊大叫要舅舅,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得。”
“们两出生时,你和巫桐在前线打仗,这府里只剩下我和花姐,他不找我找你吗?”
“好好好,是我错,我不该跟小孩一般见识。”沈春暮笑着岔开话题说道:“赶紧洗漱吃饭,一会我带你去了地方。”推荐本书
“去哪?”江月夜擦干净脸,坐在铜镜前梳着头发问道。
“一会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月夜很清楚沈春暮守口如瓶的程度,之后便一个字也没再问。
应京立春之后的气候一直是在倒春寒状态,外面阴沉沉的一片,还刮着风,地上之前的春雪还没融化,路过雪厚的地方还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江月夜跟着沈春暮身后穿过前厅、中院,走到后院。
“你带我来后院做什么?”这将军府的后院常年很少有出入,江月夜更是来之甚少。
沈春暮仰起头指指不远处的方向。
江月夜顺着沈春暮的眼神望去,春雪未化,寒风中一颗红梅正肆意盎然的生长着,雪压红梅看的江月夜微微一愣,他从未知道将军府里还有这样一树红梅。
“漂亮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沈春暮得意洋洋的站在红梅树下摘下一朵红花闻了闻。
江月夜笑站在红梅树下说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府上还有这么一树红梅花。”
“这可是当年我在宫里偷出来的,一共就两颗,开始我在前院种着,可它一直不开花,最后我就扔它在这后院了,今日早晨我路过后院给那两小子找东西,竟然看见它开花了,我就想带你来看看。”
“这春雪压红梅,今年是个好兆头。”
沈春暮见江月夜开心,伸手折了两支红梅下来递给江月夜说道:“我看到你在墙角放着那个陶罐了,插着的那花真丑,我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