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完了是不是?”程舟喘着气,推开了某人的脑袋。
霍越泽被他推开,下一秒又带着灼热的气息吻了过来,褪去了冷漠的眼眸里,化不开的柔情似水延绵。
程舟觉得不能再继续纵容他,可是看着霍越泽望过来的眼神,拒绝的态度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
良久过后。
程舟有气无力道:“你给我下去,不知道你很重吗?”
每次都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霍越泽抱着他翻了身,大手在程舟温热的肚皮上来回抚摸,甚至试探着按了按,低声呢喃了一句。
程舟没听清他说的话,不过想也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十有八.九说的是不要脸的流氓话。
第二天,霍越泽跑去了邮局,帮忙给程舟寄了信,顺便往臧临县拍了一份电报。
深夜十点整,臧临县桃树洼沟岔。
已经是生产大队队长的于大江皱紧了眉头。
说巧不巧,他刚收到了霍越泽发来的电报,却已经为时已晚。
袁梨花气道:“我也没想到那丫头真的跑了,我在咱们村里问了一圈,都没找见那个死丫头,她该不会真的胆子大了一回,自己渡过绳索桥了吧?”
可是霍越玲在这里呆了将近三年。
如果那个死丫头真有这个勇气爬那个颤颤巍巍的绳索桥,早就在两年多以前跑了,又何必在这里受苦受累呆这么久?
“后山呢?后山那片经常挖野菜的地方找了吗?”于大江不死心道。
于大江是个死心眼的人。
过去的这几年饥荒,他受了霍越泽的不少恩惠,绝对不能把帮忙看管他妹妹这件事情办砸了。
袁梨花知道他的性子,忙道:“找了,后山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至于更深的地方,我也不敢往里走……”
就算她天生神力,也不敢一个人去闯深山老林,那里面据说有老虎和熊瞎子,不小心碰上了绝对有去无回。
于大江叹了一口气,“算了,越泽刚刚给我拍了电报,就出了这种事,明儿我去县城里给他拍个电报说一声。”
那个滑不溜秋的丫头表面上装得乖,实则一肚子坏水,若非袁梨花一身神力凶悍无比,早就压不住那个长歪的小姑娘了。
最关键的是,霍越玲那丫头身上没有介绍信,出了这个村,恐怕根本不能跑太远。
偏偏于大江带着几个人在村里村外的附近都找了一遍,连个影子都没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