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套路影帝/悠扬 作者:浅溪无影(下)【完结】(55)

2019-02-20  作者|标签:浅溪无影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怎么回事?”宇文拓一听心里一惊。

  贾世安递上兄长的奏折。

  宇文拓看完,递给安国公。

  “契丹皇帝被室韦围攻,耶律安其按兵不动。耶律部为此被众部摈弃,为服众,立了萧起为帝。”宇文拓说到。

  “那耶律安其肯定不干啊?”安国公说到:“契丹搞不好要内战,这样一来,咱们北原之围可就解了。”

  宇文拓满意的点点头:“是啊,北原这下子就没有事情了,待交趾国都升龙被肖衍攻下,天下可就安定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啊!”安国公高兴的说到。

  宇文拓点点头:“这些事情,沈白还是有功的,龙源寺那里,你多关照他一点吧!”

  “是!”安国公知道在喜事面前,宇文拓终于恢复自信,驾驭天下了。

第146章 火化

  “皇上,又有发现。”舒昱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宇文拓看着他:“信文别急,有事情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舒昱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会,宇文拓又恢复了春风得意的样子,但还是严肃的说到:“在北宫发现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七具尸体,都是失踪的太监,而且臀部的那块r_ou_都被割了。”

  “喔?”宇文拓听了一愣:“欲盖弥彰?还是混淆视听?”

  “也有可能是转移视线,栽赃嫁祸。”安国公在一旁小声的提醒到。

  “这些太监有什么特征吗?”宇文拓问:“除了那块纹身之外。”

  “他们都是庄妃娘娘的宫人。”舒昱回答到。

  “庄妃?”宇文拓想到被自己打入冷宫的庄妃,长出一口气:“故作伎俩,把庄妃处死。”

  “可没有确凿的证据啊,皇上?”安国公在一旁说到。

  “不需要证据,全是她宫里的太监,那还说什么,你们假设是人家栽赃她。那么朕假设不是栽赃呢?”宇文拓反问到。

  “庄妃是在两家相斗后,可以得到渔翁之利的人之一!”舒昱理解宇文拓的意思。

  “对!”宇文拓点点头:“不管是不是被人冤枉,朕也不想给有嫌疑的人,一个欲盖弥彰的机会。更何况,不杀她,朕怎么安抚沈王两家呢?”

  “皇上英明!”

  出京的路途上,秦玉借着帮助送行,偷偷递给了沈白‘萧起的国书’翻本和密信。

  大批的车驾一起出新北门,浩浩荡荡的护卫,引得百姓们驻足观看。

  而队伍后面的棺椁则暴露了沈白的身份。

  “沈郡王别走!”百姓们站在街上喊到。

  沈白的车驾却没有停,一直出城而去。

  “他不出殡,而是这样离开,为什么呢?”新任的兵部尚书接到旨意秘密护送沈白安全,坐在出京新北门的街市茶楼的二楼看着下面,忍不住问韩冬。

  “他也不想引起刺客的注意,更不想百姓尾随,所以连车驾都不下,就想闷着头离开汴京而已,这没什么。”韩冬喝着茶说到。

  “可皇上让我在沿途安排了上千的禁军护卫呢!”兵部尚书辛落忍不住感慨。

  “不应该吗?他要是出了事情,百姓们能饶得了咱们吗?”韩冬叹息一声的说到。

  沈白在马车里仔细的看着萧起的国书,心里还是有所疑惑,毕竟还是不知道目前耶律安其的打算是什么,对决之间,瞬息万变。

  从冷少君被杀之后来看,他对天选者的怀疑最大。

  而且从书籍的记载来看天选者的任务变化,目前越来越接近,让他们相互之间,隔代或者是同代相杀已经成了一个可能存在的命题。

  越是如此,他对之后的布置就越为上心。

  在之前,沈白的概念里,宇文拓是最大的对手。而在接连的事件发生之后,他发现宇文拓的短板应该很多,或者说他也知道天选者的存在,并且与自己有着一样的担忧。

  龙源寺后面的芙蓉谷内,一大片在现代而言是属于环保建筑的竹楼群落建立起来。

  大批的侍卫,在远处的山坳之间,扎下营寨,布防四周。

  而进谷开始的沿途道路上,林立的营寨把道路一侧的山坳都驻扎满了。前面山谷的建设,和龙源寺山门前的寄语塔的建设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为了方便视野,外围山一侧的部分林木都被砍伐,进行烧砖。

  沈白站在木头脚手架搭建的第一层塔基前看着寄语塔的建设,地下的塔基由巨大的石块堆砌。

  寄语塔将建设九层,取九九归一的意思。

  这也是慧光大师图里标注的。

  冷少君的棺椁会在寺内停留一夜,诵经祷告之后才火化。

  沈白前往芙蓉谷,沿途的山路都被铺上了石头的铺垫,变得平整,站在高处看到四周活动的人影,沈白心里总算安宁下来。

  芙蓉谷内的荷花池里,荷叶已经展开身形,一个个碗口大小的荷叶碧绿无间的出现在湖泊的周边,却把中间的位置安全留给了水面。

  飞来飞去的蜻蜓在水面不时的驻足,留下蜻蜓点水的涟漪。

  阵阵微风吹过来,再也不是冬日时咄咄逼人的寒意。而是一阵阵暖意的清新空气,夹杂着绿草青青之气。

  在芙蓉谷的远处山坳处已经可以看到大片的竹楼,而湖面前端也有一个静坐的茶室对着。

  “修建的挺好的!”子寰赞誉到。

  “慢慢的修吧,冬天的时候还要改过,不抗风。”沈白解释到:“希望能修一个依山伴水,安度余生之处。”

  子寰陪他在竹寮的台阶上去,屋子故意高于地面可以防止潮s-hi。

  两人对坐在里面的地毯上的软垫上,顺子送来热水,给他们沏茶。

  “怎么说话这么悲观呢?就余生了?”子寰问到:“你的人生,或许都不应该说算是开始。就何谈余生呢,岁月静好,之后的时光还有大把大把的。”

  沈白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对着他轻轻的笑了笑:“我们,又好久没有谈论过人生了吧?”

  子寰摇摇头:“是好久没有这样的谈过了。”

  茶盏摆放在桌上,冒着淼淼的雾气,就像是一层看不到的白纱一样,若隐若现的隔断在两人的中间。

  但那双目光对视的一刻,沈白感觉好像一切都如往昔,仿佛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这中间发生的事情也如泡影一样,他可以用手指头一个个轻轻的去戳破他们。

  夜幕降临的时候,沈白和子寰都沐浴更衣之后,简单的用过晚饭,一起坐在佛堂的大殿上。

  棺椁的油漆色泽泛着浅浅的光线,大殿的油灯很明亮,盘香和竖香各自冒着直线的青烟。

  僧人们念诵着祝祷的经文,木鱼滴滴嘟嘟的敲打声,如同是沉闷的鞭挞一样,敲在人的心里,反复在述说人生的无奈与苦短。

  沈白坐在长条书桌上,让顺子铺好长卷轴,拿出一本佛经,就着蝇头小楷,慢慢按捺下心思,静静的抄写。

  那一刻下,狼毫小笔的笔尖,仿佛是与人的血脉相连,通过一书一画的变化来沟通人与字的情感。

  半夜时分,诵经结束。

  沈白誊抄了长长的五米长卷,纸张上满满的经文,看起来很赏心悦目。

  坐直了身体,让顺子拿过阮琴。

  “今夜不适合在大殿弹琴吧!”子寰过来说到。

  “没事!”沈白说到:“守最后一个夜晚,不弹就没机会了,佛祖会原谅我的。”说完他看看子寰:“来的去的,不论如何,少君此生修行圆满,我们让他在雅乐里走吧!”

  子寰闻听点点头:“好,让他在雅乐里看到弱水的对岸。”

  沈白轻笑笑,点点头。

  两个人在静夜之下,众人瞩目里,一起合奏,合奏所有熟悉的曲子。

  琴音悠悠里,是无尽的思念与依恋,还有一种倾诉。

  次日清晨的天气,难得的一片天高云淡。

  微风轻抚下的龙源寺后,搭好的木架上,放上棺椁。

  沈白在点点头之后,寺里的僧人帮忙点火,熊熊燃烧的大火升起。

  沈白把自己的佛经长卷扔进火里,看着烧着的纸变为灰尘,被热气冲到高处,湮灭于风中。

  “不消不散,和光同尘。不离不弃,永生我心。”沈白轻声的说到,脸上不悲不喜,沉静得像海一样,让来的众人们看得很放心。

  “他去了寺庙住,看来心境都平稳了很多啊!”宇文拓坐在南书房听安国公回报,葬礼安国公也专门去了。

  “再不能出事情了,两个王爷要退隐,就好好的保护着,越王在外也受伤了。现在全天下都在看着汴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周边的国家。”安国公提醒到。

  “安国公说得很对啊,西夏的稳定,吐蕃的通商,还有琼州的收复。眼下边境之乱已经安定了许多。”宇文拓舒心的说到:“对了,你和兵部对大理国出兵交趾的进展一定要有一个严密的监视,一定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既要他们互相消耗,又要在他们野心勃发之时,御敌于国门之外,明白吗?”

  “皇上放心。”安国公说到:“现在兵部专门针对西南布置了缜密的探查,一定不会出现西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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