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任何一个OMEGA如果被这样直接刺激生殖腔,想必谁都会忍不住有生理反应。
可对方总拿程振来说事,看样子这家伙的心里真的是对自己被程振占有过的事情十分介意。
“呜呜!”虽然知道自己发不出多大的动静,可展鸿宇还是发出了一串低沉的闷叫。
他抬起头,循声看向了凌寒柏,那双灰蒙蒙的眼里也像是充满了怒火。
“我知道你恨我。就像我恨你一样。没关系,你就恨我吧。除了恨之外,你还能给我什么呢?爱?那东西你不是都给了展家和程振吗?”
就在凌寒柏说话的时候,他察觉自己一直抚摸着的生殖腔肉隙好像松动了不少,也就是说在最直接的刺激下,对方的生殖腔也忍不住在逐渐打开了。
的确,非发情期时的OMEGA生殖腔十分难以打开,但是如果能在内部进行适当的刺激,那么这处紧闭的蚌口也终究会松动。
展鸿宇忍受着生殖腔被强行打开的折磨,脑海中却被凌寒柏刚才的话语深深刺痛。
他感到很委屈,也感到很无奈,凌寒柏彻底否认了自己对他的爱,即便这份爱,他的确只能深藏在心底。
所以在这份爱被彻底否定之后,对方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吗?哪怕,他们都是受害者。
凌寒柏是无法听到展鸿宇心里的声音的,他只是仔细地感受着生殖腔隙口的松动,然后果断地将手指插到了小小的缝隙之间,通过这处蠕动的肉隙将自己的手指强行挤入了那个隐秘的腔道。他的手指一进去就触碰到了那颗仍在不断震动的人工结,而展鸿宇则因为生殖腔受到极度的刺激而瘫软着躺了回去,过于急促的呼吸让他鼻上的呼吸罩已经完全雾化了。
凌寒柏被皮革包裹着的手指继续在对方的生殖腔内戳弄着,他将人工结推向了生殖腔的更深处,而自己则将手指按压在了生殖腔的下腔壁,在他所接受过ABO三性教育课程中,据说OMEGA的生殖腔下壁腔是最敏感的,如果是男性OMEGA,只要刺激他们的下壁腔便可以让他们射精,这样也可以缓解他们在发情期的焦躁。
沉迷于玩弄这具肉体的凌寒柏已经放弃了与展鸿宇更多的交流,没有什么比实实在在地拥有对方身体来得更让人安心了。
失去程振的标记之后,展鸿宇的确感到自己这具身体变得敏感了很多。
例如现在,他就快被凌寒柏探入自己生殖腔内的手指逼疯了,他紧闭的牙关无法让他将内心的嘶喊发泄出来,可是他饱受折磨的嗓子眼里却挤出了一连串黏着沉闷的饥渴呻吟,生殖腔被不断刺激,身为男性OMEGA,展鸿宇当然非常想要射精,然而被严密封堵的尿道却失去了这个机会,他被裹在阴囊套里的两颗小球甚至连徒劳的抽搐也做不到,更别提将储存其中的精液顺利送达精口。
一边被强迫着产生欲望,一边却被强迫着压制欲望,展鸿宇在无法宣泄身体痛苦的情况之下,只能选择抓紧了拷住自己双手的栏杆。
凌寒柏的手指辗转碾弄着展鸿宇的生殖腔壁,他抬头看了眼这个呼吸急促,身体不断扭动想要发泄的OMEGA男性,冷笑了起来。
“你今天在总督府是故意想让我出丑吗,展鸿宇?”
展鸿宇呜咽着摇起了头,他无意激怒凌寒柏,他只希望对方可以暂且放过自己,这样一直被撩拨却得不到发泄的折磨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呵。你以为用死就可以威胁我吗?你倒是试试,看看我给不给你死的机会?在我没有玩腻你之前,你别想死。”
凌寒柏抽出了插在展鸿宇生殖腔内的手指,他随手将手指上沾染的黏液在对方黑色的信息隔绝服上擦了擦,然后又拿起了人工结的遥控器。
“介于你今天的表现,你必须得到惩罚。你不是喜欢折腾吗?这小家伙会陪你折腾一夜。”
凌寒柏将人工结的形态变大了,又将震动的频率调到了最高,几乎是一瞬间他看到展鸿宇的身体居然抽搐了起来。
过度的刺激,无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凌寒柏心知肚明这样的惩罚可能会伤害到展鸿宇脆弱的生殖腔,但是他已经不在意对方会受到伤害了。
无情的言语,肆意的凌虐让展鸿宇的身心都痛苦不堪,他相信凌寒柏知道这样折磨一个未被标记的OMEGA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但是那个人早就不在乎了。如果他还有丝毫在乎自己,怎么会将自己带去总督府的晚宴,任人践踏自己的尊严?
展鸿宇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栏杆,愤怒与悲伤让他手上的力度渐渐地失去了控制。
但是出于生理反应,他还是挺动起腰身在凌寒柏的面前一次次耻辱地翘起自己的阴茎。
尽管受到重重禁锢,可他还是不可遏制地逆射在体内了。
凌寒柏也是男人,看见展鸿宇的阴茎在胀到极限之后缓缓地软了下去,即便没有任何精液流出来,他也知道对方刚才已经逆射在体内了。
看样子,OMEGA的身体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敏感。
原本还想好好玩弄下这具身体的凌寒柏顿时失去了兴趣,他的心里又产生了那种不合时宜的自责感。
看到展鸿宇挣扎成那副模样,他刚才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心软。
凌寒柏皱了皱眉,他托起展鸿宇的阴茎,然后用控制器解除了对方精道的封堵。
很快,一股透明的液体便从对方的精口流了出来,紧接着流出来的则是一股白色的浊液,这些液体都流在了凌寒柏黑色的皮革手套上,份外醒目。
不知是出于对自己心软的恼怒,还是出于对展鸿宇持续的愤怒,凌寒柏拉开对方的呼吸罩,毫不留情地将这股带着腥臊的液体涂抹到了对方的脸上。
当那滑腻腻的东西被涂抹到脸上的时候,展鸿宇立即明白那是什么,他狼狈不堪地扭动着被项圈限制住的头颅想要躲开这样的侮辱,却始终无法逃避。
“不是嫌弃我恶心吗?!可你不还是被我玩射了!真该让你去地下拍卖场上表演给大家看看!程振的原配伴侣就是这种下贱坯子!”
凌寒柏毫不留情地用最刻薄的字眼斥骂着展鸿宇,展鸿宇听到之后,一直攥紧了床头金属栏的手猛然一挣,坚固的金属栏杆就这样被他掰断在了手里。
看见这个情形,凌寒柏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厉声吼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反抗我这个支配人吗?!展鸿宇!程振可以这样玩你,我为什么不能?!”
展鸿宇大概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在激愤之下将拴住自己手腕的金属栏杆掰断了,他的脖子和腿还被紧紧地拷着,而他被严密封堵的口中也无法说出一个怨怼的字眼。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晦暗。
认为展鸿宇是在有意反抗自己甚至是威慑自己的凌寒柏变得暴怒,即便对方掰断金属栏杆之后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可他仍是拿起人工结的遥控器打开了电击按钮,他知道这个要对付这个强硬的男人只能用这种最残酷的办法。
惨烈的闷哼从展鸿宇的嗓子里骤然溢出,不间断的电击让他根本无法作出反应,只能痛苦地挣扎不已。
“唔!”这种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因为展鸿宇所表现出来的痛苦而停止。
想到对方先前的威胁以及自己在总督府那番绝望的表白,展鸿宇的心中不再犹豫。
那时候凌寒柏或许认为自己的话只是威胁他,而他自己才知道他是真的承受不住对方这样的折磨了。
他抓住了那根被掰下来的金属栏杆,猛地往自己的脖子刺去,他想让自己死得利索一点。
眼前这一幕让原本打算教训下展鸿宇就关掉的电击的凌寒柏浑身一震,他根本没想过展鸿宇会在自己面前做出自杀的举动。
在对方将那根破损之后变得锐利的金属栏杆刺入脖子之前,凌寒柏用尽全力扑上去抓住了那根凶器。
“你发什么疯?!把这东西给我放下!”
他强硬地压制住展鸿宇,他看到对方奋力抬起的头,也看到了对方那双被药水变得晦暗而痛苦的眼。
展鸿宇愤怒地挥动着手臂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凌寒柏,口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凄厉,他被屏蔽了视觉的银灰色瞳孔中竟流下了一行眼泪。
争执之中,展鸿宇听到了一阵奇怪的电流声,他已经来不及去分清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抓着那根金属杆一阵乱挥,甚至也不介意是否会刺伤凌寒柏。
但是那枚不断释放电击的人工结消耗了展鸿宇太多的体力,不顺畅的呼吸和持续的剧烈刺痛也让他没法集中精力和体力对抗压制自己的凌寒柏,最后只能被对方夺走了那根他用于自戕或是自卫的武器。
看见展鸿宇被电得身体瘫软抽搐不已,凌寒柏这才喘着粗气关掉了一直折磨着对方的人工结。
他几乎是失神地看着躺在床上不再动弹的对方,要是没有那枚人工结帮忙,或许展鸿宇已经顺利结束了性命,永远从自己手中逃离了。
很快,检测到展鸿宇的心率出现过大波动的监护者匆匆赶了过来。
看到眼前这狼藉的一幕,众人一时都震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SAGA问道。
CAYMAN看到双手已经脱离束缚正躺在床上胸腹剧烈抽动的展鸿宇,对方的呼吸显得很不顺畅。
SAGA急忙上前为他滴入了解除屏蔽效果的眼药水,又赶紧取下了罩住他下颌与唇部的口套,然后往对方口中灌入了黏性解除剂。
药剂很快就起效了,展鸿宇终于能够张开嘴让人取出了让他沉默多时的黏性牙套。
然而因为牙关长时间紧闭,导致他口腔酸软,这让他一时依旧难以出声说话。身体暂时得到自由的展鸿宇只是大口地攫取着空气,发出粗重的喘息。
凌寒柏坐在一旁惊魂甫定地看着他,慢慢地攥紧了左手。
过了一会儿,展鸿宇才缓缓睁开眼,银灰色的瞳仁再度变成了那副漂亮的湛蓝色。然后他用这双漂亮的眼望向了神色有些茫然无措的凌寒柏,对方在争抢那根金属栏杆时,右手的手掌和手臂都被划破了,而那副皮革手套之下,居然露出的是破损电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