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鸿宇哥哥,是你自作自受才落到这个下场的。你没有躺在特别监狱的床上,而是躺在这里,已经很幸运了。”凌寒柏一边撸动着展鸿宇的男根,一边轻轻抚摸起了头套下对方不断蠕动的唇瓣。
没一会儿,凌寒柏握住展鸿宇阴茎的手就被一些湿滑的液体所打湿,他转头看了眼,是展鸿宇下身所插的软管与尿道口的缝隙间流出了一些淫液。
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他也能更好地替对方自慰。
“以前我想过很多次我们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却唯独没有想到你我之间会变成今天这样。”凌寒柏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撸动着展鸿宇阴茎的手更加卖力了,那是他高精密度的机械右臂,动作的细节和力度都可以通过传感器随心所欲掌控。
仅仅是生殖腔被刺激对展鸿宇来说就足够难受了,现在他的外生殖器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前后的夹击让被禁锢在信息素隔绝服之下的展鸿宇感到疲惫不堪,他因为不断挣扎而耗费了大量体力和精力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刺激了。
可他的生理反应却让他无法停止挣扎,他努力地想要抬起腰,好让自己的阴茎更能好地送到对方的手里,去获取那一点点痛苦却又愉悦的快感。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凌寒柏的沉默之中继续发生着。
展鸿宇的呻吟、外生殖器被撸动套弄的水响,让安静的保护室呈现出了一种近乎诡异的静谧。
一直亵玩着对方的凌寒柏终于也开始忍不住了,就像ALPHA的信息素会吸引OMEGA那样,OMEGA的信息素又何尝不是催动他血脉奔腾的火星。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的。你完全属于我,无法背叛,无法逃离。是吧,鸿宇哥哥?”凌寒柏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他的咽喉开始逐渐因为情欲而变得干渴。
展鸿宇浑浑噩噩地呜咽着,他的身体始终无法抗拒ALPHA对自己的吸引。
凌寒柏继续揉搓着展鸿宇欲望即将勃发的阴茎,他痴痴地看着对方那张被隔绝材料勾勒出的面容,缓缓低下头亲吻在了那副无力分开的唇瓣上。
“唔……唔……”
在被凌寒柏亲吻的一瞬间,展鸿宇的身体再次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尽管他的身体几乎被完全裹进了信息素隔绝服,可是他的鼻腔却不会被完全封闭起来,而凌寒柏此刻离得他是如此近,一举一动又是如此的暧昧。
他被迫吸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而他的身体也在此刻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一声绵长而无力的叹息之后,展鸿宇的喉咙里又发出了一声扭曲的呻吟,他被锁住的身体在一阵徒劳无力的挣扎之后,瘫软在了舱床之中。
凌寒柏此时才抬起了头,他眯起眼回头瞥了瞥自己扔握着对方阴茎的手,几缕浊液倔强地从展鸿宇尿道口与软管的缝隙间溅射了出来,染了他一手。直到此时,凌寒柏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闭上眼昏昏沉沉地呜咽了一声,随后将那只染满了展鸿宇精液的手伸到了唇边,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去。
不同于凌寒柏的放松,展鸿宇仍然艰难地呻吟不已,尽管他已经释放了一次,对缓解他此刻的焦灼仍是无济于事。
身为OMEGA,就注定了他的身体无法摆脱对ALPHA信息素渴求的天性。
“爽吗?”
凌寒柏继续舔着自己的手指,睁开眼带着几分笑意看向了展鸿宇,醉酒后的他,那双平素冷酷的眼里已压抑不住疯狂。
展鸿宇能给凌寒柏的回答只无声的有挣扎,只是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都被束缚带严密地禁锢着,这让他的挣扎看上去也显得那么无力。
凌寒柏一不做二不休,他在将展鸿宇的体液全部咽下之后,干脆兴奋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了自己那根东西。
他死死盯着在ALPHA信息素诱惑下变得愈发焦躁不安的展鸿宇,默默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借着手上的唾沫抚弄着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另一只手稳稳地撑在保护舱打开的罩子上,欣赏着他的OMEGA伴侣因为缺乏标记而痛苦不堪的模样。
压抑而沉闷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的束缚,这一切都让凌寒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最后,他更是直接将精液射在了展鸿宇所穿戴的隔绝服上,黑色的隔绝服,白色的精液,分外显眼。
凌寒柏长长地喘了口气,情绪终于在这次释放之后稳定了下来。
他看了眼还放在脚边的酒瓶,随手拎了起来,往展鸿宇因为备受刺激而起伏不停的胸腹部倒了下去。
“这是你最喜欢的沃德莱斯,还能嗅出它的味道吗?我已经喝了不少,你也尝尝吧。”凌寒柏赤裸着下身站在展鸿宇身旁,古怪地扬起了唇角。
暗红色的酒液将凌寒柏的精液冲刷殆尽,一些酒液甚至溅到了展鸿宇的鼻腔中,引起他一阵艰难的闷咳。
“抛弃你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展鸿宇。比起成为我的爱人,你似乎更适合做一个玩物。瞧你这样子,真是让人赏心悦目。你也只能这样取悦我了。”看着展鸿宇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凌寒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舱床内的金属环和束缚带因为展鸿宇的剧烈挣扎而发出了声响,突然爆发出的闷吼也宣泄着展鸿宇此刻的绝望与愤怒。
凌寒柏对于展鸿宇这样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在对方歇斯底里的闷吼声中重新盖上了舱床的保护罩。
所有的声响一下都变得模糊难闻。凌寒柏这才回过神来,他穿好裤子,泄愤似的把被自己倒光的酒瓶一脚踹了开。
凌寒柏醉醺醺地离去之后,留给展鸿宇的是一整夜徒劳的挣扎与嘶吼,到最后,他完全丧失了力气,嗓子也变得沙哑,就连呻吟也发不出了。
第二天一大早进入保护室的人是BLUE,他很快发现了展鸿宇的异状,按照常理,处于发情期的对方不可能会这么安静,况且他们还没使用肌肉松弛剂。
“将军昨晚来过这里。”SAGA来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调取昨晚的监控,快速拉动了进度条之后,他神情严肃地盯着屏幕,摇了摇头。
展鸿宇这个状态,实在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了,且不说对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反噬,光是凌寒柏那一系列带着恶意的行径,恐怕对对方的精神也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SAGA,我们不能只考虑将军的感受。展先生他……”
CAYMAN看着几乎陷入昏迷状态的展鸿宇,实在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几天对方要怎么熬过去。
SAGA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了,至少身为监护者,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自己服务的对象会在发情期期间被残忍的主人折磨至死。
这不仅仅是法律层面要面对的问题,更是身为一个人基本的良知。
凌寒柏的酒量并不好,他昨晚离开保护室回到卧房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
桌上的视讯器响了好几声,他才浑浑噩噩地爬起来。
“怎么了?”凌寒柏捂着头问道,他的头实在痛得很,以至于他连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都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展鸿宇依旧表现得很不驯服,或许对方的心里就从来没有真正要驯服的念头吧。
视讯的那一头是凌寒柏的副官丁印,他看见凌寒柏,立即抬手行了个军礼。
“凌将军,总督大人召开了紧急会议,请您立刻赴会。我已经把战报资料都整理好了,就等您过来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过来!”
平日里一般清晨六点左右就会自然醒的凌寒柏没想到自己会睡到现在,他急急忙忙爬了起来按响了服务铃。
SAGA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那些伺候凌寒柏的仆人匆匆地进出卧室。
昨晚那位明显在保护室发了一场酒疯的年轻将军已经洗漱完毕,正在穿戴上将制服了。
“将军大人。”
“什么事?”凌寒柏看到这位监护者,不快地皱起了眉,他现在可没空去管保护室里那个人。
“展先生的情况不太好。”
“进入发情期以来,他的情况不是一直不太好吗?我说过我会标记他的,不过不是现在。”凌寒柏冷冷看了眼SAGA,他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
SAGA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将军,昨晚您对展先生的刺激大概让他的发情期反应激化了。他失去意识了。”
凌寒柏正在被人伺候着穿上外套,他听到SAGA的话,目光稍稍一沉,那张冷峻的脸很快又变得毫无表情。
“失去意识了?大概是昨晚折腾得太累吧。我看他这两天一直就没安分过,会体力不支也很正常。”
“话虽如此,可是……”
“府里有一流的医师随时待命。如果你们觉得不放心,就把他们叫过来给他看看。”
凌寒柏穿好外套,推开身后服侍的仆人,站到等身镜前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对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SAGA也无法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他只能采取凌寒柏的建议,先观察一下展鸿宇的状态,再决定是否要动用将军府的医疗力量。
SAGA刚回到保护室,展鸿宇已经从之前的昏迷状态中逐渐清醒了过来,仪器上显示对方的生理数据一切正常,不过心跳稍微混乱了一些。
CAYMAN看着对方终于睁开了眼,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稍稍放下了一些。
“展先生,你没事吧?”
展鸿宇虽然恢复了神志,可他的情绪依旧低落,他在保护舱里挣扎了整整一夜,身心的痛苦让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但是没用,即便他因为脱力而昏厥,可是醒来之后,他仍在这个牢笼之中,就连身上的束缚也没有被解开丝毫。
一直被人工结所按摩着生殖腔已经近乎麻木,甚至又开始像之前那样隐隐作痛,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依旧想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