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敏感点都被他轻轻重重的把玩着,很快的,所有的酥麻从神经流过窜向一处,紧接着小腹一紧,泄在沈循川的手上。高潮后他有些使不上力,停下手里的动作,整个人在沈循川怀里喘着粗气。
他的气息喷洒在沈循川脸颊颈项,温热沾带些了酒气,沈循川情动难耐,就着手上的的液体划过股沟来到穴口,探入一根手指。
“唔......”两个人已经十来天没有做爱,异物突然入侵的不适感让徐子流动了动身子,却被沈循川按住腰,紧接着又进入了一根,在里面进出抽动,仔细地扩张着。
“啊啊——”后穴的突然按向某一点,强烈的快感涌来,徐子流仰头呻吟,脖颈至胸口形成好看的线条。
沈循川见他眼角通红,湿气氤氲,一时口干舌燥,探入三根手指快速搅弄,下身性器越发坚硬如铁。
扩张得差不多后,他抬起徐子流的臀部,鼓胀的性器抵住湿软穴口,挺身而入,不给怀里人喘息的机会,开始上下抽动起来。
“唔....啊啊....嗯啊快点啊.....”徐子流攀住沈循川的肩膀,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一下摇晃着,身体里的坚硬越来越深挺,巨大的酥软空麻让他忍不住迎合沈循川,方便他更加深入。
沈循川被撩得眼眶都红了,他让徐子流躺在床上,握住他的修长双腿大张开搭在肩上,性器退到穴口,再狠狠顶进去,不停地重复这个深顶的动作。
“啊啊——你轻点!”
“嗯...嗯啊....”
徐子流被顶得又痛又爽,一边迎合又一边责骂,声音里带了隐隐哭腔:“呜呜,轻点!你...你打桩机啊啊—”
沈循川像是知道他口是心非,更加卖力撞击,两个囊袋拍打着已经微红的臀肉,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咬住徐子流的耳垂:“小流,你里面好热好紧。”他感受着他紧致温热的内穴,变着法去磨擦辗转着他的某一点,肆意顶弄。
“啊啊啊!我要被你操死了!”徐子流胡乱摇头,脸色通红,眼角还有生理泪水滑落的痕迹。
沈循川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舔去一道道泪痕,腰下的动作不停,语气却是无比轻柔:“我陪你。”终于在几十下后,一个深顶把所有白浊液体射入他的身体,结束这场性事。
“唔啊——”徐子流被他的精液刺激,后穴收缩,一阵痉挛后也达到了高潮。
事后的徐子流全身无力,软趴趴的窝在沈循川胸口,就连身后还含着疲软的性器也懒得再费力气念叨了。
两个人就这样躺了十来分钟,沈循川抱着他去浴室清洗,手指伸进粘乎乎的软穴导出自己的精液,然后洗去两个人的一身汗水和酒味,又把人抱回床上。
沈循川躺在他身边,盯着他俊俏柔和的面容,心里嘲笑自己,一个大男人到底在矫情什么,只要徐子流还在他身边,其他的事都是微不足道的。
更何况,他们已经相处了十年,徐子流最美好的这十年都被他牢牢抓住了,还有什么不能满足。
他把人紧紧拥在怀里,沉沉睡去。
05
徐子流拖着酸痛的身子出来,意外地发现沈循川正在厨房忙活,他好奇问: “你不上班吗?”
沈循川转过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想陪你吃早餐,你先去洗漱,等你出来我就做好了。”他今天给特意给领导说要晚到一个小时,留在中午加班。
比起大学那会儿,现在两个人一起的时间实在太少了,他要尽量找机会弥补回来。
一大早起来把昨天的菜端出来热好,又熬了点清粥,算是把昨晚那顿饭挪到今早上了,也是一样的,沈循川想。
徐子流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没有想太多,直接去了浴室洗漱。
徐子流整洁好自己,走到餐桌一屁股坐下来,拿着沈循川递过来的剥好的白鸡蛋,夹了几根芹菜放在上面,咬在嘴里吃了。
他看着眼前摆放的满满一桌饭菜,挑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啊,这鱼好难吃,一点都不嫩,都溶掉了。”
沈循川本来选了一块鱼肉,正准备挑完了刺递给他,听他这么一说,顿了下后直接自己吃了:“你这几天太累,多吃点。”
沈循川最近本来就考虑得太多,既然到了这个点上,便旧话重提:“小流,要不你换个工作吧,我觉得你经常这样,这太糟蹋你身体了,我心疼。”
徐子流觉得这话耳熟,回想了下是昨晚才说过的,顺口接道:“现在不累点,以后过得更不好。”
“小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循川内心异动,不知怎的,说话的声音变得低了些。
他看着沈循川软话善语,一脸乞求为他好的样子,把卡在喉咙里那些不耐烦的话咽了下去,嘴里敷衍道:“好了好了,快吃饭吧,要迟到了。”
“你把这话放在心上啊。”沈循川犹豫再三,又叮嘱一遍。
徐子流往他碗里夹了一个兔头,胡乱点头。
刚到自己办公室门口,徐子流被一个实习小女生叫住:“徐经理,老板叫你去他办公室。”
徐子流一听,温和笑笑:“好的,谢谢你。”他向来懂得怎么去和别人更好的交谈亲近,对他的客户是这样,对自己的下属同样是如此,总会习惯于表现自己出最善意、最美好的一面。
而此刻他精致的面容带了星星笑意,让这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怔了怔。
他把东西放好后,走到老板办公室门口,整理一下衣襟,敲了门。
“请进!”
徐子流推门而入:“老板,您找我。”
老板是个秃头,顶着个光溜溜的脑袋欣赏地打量着徐子流:“嗯,小徐啊,最近辛苦你了。”
徐子流颔首,微笑谦虚道:“都是应该做的,哪有什么辛不辛苦。”
秃头老板赞同点头,沉吟片刻后说:“这几个大客户我们是基本拿下了,今天中午一起吃个饭,把这事完全定下来,你看有没有时间跟着我一起去?我就喜欢你这张麻利讨喜的嘴。”话虽然这样说,却并没有询问的意思。
徐子流哪有推辞的道理:“我到这里来上班,不就是为老板工作的吗,时间肯定是有的。” 中午到了酒店包厢,几个老总都在等着了。秃头老板和徐子流迟到,各自罚三杯。
这几天都是在和这群人打交道,一回生二回熟,其中一个肥头油腻的老总拉着徐子流在自己旁边坐下,轻轻拍他的手背,对着一桌子人夸徐子流能说会道,有眼力也有嘴力,是碰上的年轻人中最厉害的一个。
徐子流看着那只摩挲着自己手背上的粗糙老手,心里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谦虚笑着,表示对方太过夸奖了。
大家都哈哈一笑,又带入别的话题,边敬酒边讨论着,徐子流不着痕迹收回手,坐在一旁赔笑喝酒,偶尔也插上一两句,几个老总津津乐道,他见好就收,并不抢话。
没多久旁边的肥头老总的注意力又回到徐子流身上,端着酒朝他碰了一杯,喝了,脸上的肥肉笑得褶皱横生:“小徐,如果我有意让你到我公司走一走,你怎么看。”
他的手越发放肆,摸上徐子流穿着正装西裤的大腿,不经意摩擦着。
徐子流暗骂了一声“艹”,每次吃饭都他妈动手动脚。尽管早就能游刃于这些大客户摸来摸去的行为,他还是侧了身,回敬:“陈总要说这个话,好歹也趁我们老板不在的时候说啊,这下回公司,可有我苦头吃了。”
桌上原本因为陈总的话有些停滞下来的气氛,被徐子流一句玩笑又流动活跃起来,很快有陷入新一轮话题。
陈总笑眯眯,带了些自责:“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放在细长腿上的手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越里面探索,在大腿内部来回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