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牧祎的破钢琴一个德行。
“请问,能修钢琴吗?”杜堂堂走上前,询问那个正给小提琴校音的老头子。
老师傅满脸褶皱,皱纹上还长着皱纹,干巴巴的一张皮,眼睛却很亮,问她:“琴带来了吗?”
“钢琴,我怎么带?”
“不带来,看不了。”老师傅摆摆手。
杜堂堂闻言,调出手机里的几张照片给他,“有图片,您看行吗?”
老师傅摸索出眼睛,架在鼻梁上,一张张看过那些照片,摇头:“你这个琴,至少是二三十年前的啦,修不了,修不了。”
钢琴被牧祎接手十几年,再加上之前听说她爸妈结婚时就买了琴,算算也刚好是这个年份。
“攀带,弦槌,制音器,能坏的都坏了……我估摸着,簧片也都锈死了。”老师傅表示自己接不了这活儿,“你这架琴适合放博物馆展览去,别想着弹啦。”
杜堂堂仍旧不死心:“真修不了?”
要是能修好牧祎父母的钢琴,她说不定能变得正常点儿,起码以后心血来潮演奏起来,自己也不至于耳朵遭罪。
“谁爱修谁修去。”老师傅脾气倒不小,觉得杜堂堂是故意找了个破烂玩意儿整他,挥挥手准备赶客。
杜堂堂捏了捏拳头,觉得异国他乡动粗不太好,冷哼一声,很傲气地出门。
谁爱修谁修是吧,她就自己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