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朕说话,眼睛居然呆滞,要罚。”说完,就是轻轻的吻落在此时正处于神游状态的眼睛上。
“用鼻子哼过朕,也要罚。”吻顺着眼睛,慢慢地滑向挺立的鼻梁,舌尖来回地舔着。
“最让朕不爽的就是这张老是和朕抬杠的嘴,要重重的罚。”说罢,就开始费尽心思地摧残那张小嘴。含着对方的唇瓣,慢慢的吮吸着,当小嘴变得鲜艳欲滴时,便单枪匹马,直捣黄龙,来回翻转地吸取对方口中的蜜液,还带领着对方的小舌一起嬉戏,纠缠,疯狂地掠夺着对方的红唇,一丝一毫都不可以放过。直到对方终于呼吸不畅,松软无力倒在自己怀里,才不舍的松开,松开时还不忘轻轻地在那红艳的唇瓣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离开我,还敢不敢随随便便地给我生病,还敢不敢生病了都不告诉我。这次是小惩,下次可就没有这么便宜地放过你了。”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可人儿,真是让人不放心。
“月梦溪,你,你这个混蛋。”容轩宇终于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气喘吁吁地向那个对自己为所欲为的人反抗。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月梦溪也不是省油的灯。
“容轩宇,我有你混蛋吗?明明心里爱的我不行,却要说那种‘两败俱伤’话,如果真的那么绝情,就不要给我站在风中一晚上,生病了给谁心疼啊;要是真的不想我碰你,就不要在我面前露出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你再这样可爱,我死都不会放手,这是你自找的。”月梦溪也是一肚子牢骚没处发泄,现在一股脑儿地全爆发了。容轩宇被人说中心事,又羞又恼,气急败坏地要打月梦溪。月梦溪狠狠地抓住对方停在半空的手。
“你打啊,反正你打我都打习惯了,反正就算我痛死你也不会关心。”赌气之下,月梦溪竟然真的抓着对方的手向自己的脸打过去,容轩宇本来就是做做样子,上次打过他,心里就后悔的不行。迅速地抽回自己的手,
“你发什么疯啊!”
“从我爱上你的那刻,我就已经疯了,而且病入膏肓没得治了。”月梦溪慢慢掌握了容轩宇的弱点,那就是你向他耍赖,他就对你没辙。
“你这么晚不去宠幸你的妃子,来我这儿发什么疯。”容轩宇也是一肚子火,所以才会郁结。眼前的人昨晚竟然真的去临幸龙在天的妃子,想到这,心就难受。
“我只要你,那些女人我才不会抱她们呢。”
“那你昨晚……算了,这已经与我无关了。”容轩宇没有说清楚的话,月梦溪当然知道指得是什么,知道容容介意自己是不是抱了别人,心中更加开心地不得了。马上耍赖地倒在对方怀里,摩擦着容容的脖子,就像一个撒娇想要讨彩的小孩。
“我才没有做对不起容容的事,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碰珍妃。我只是在她宫里的塌上独眠一宿的。你说我对你是不是很忠心?”容轩宇本想把身边这个赖皮狗推开,可是听到他的话,拒绝的动作由推开变成了拥抱。
“真的?”
“骗你是小狗。”容轩宇又忍不住一笑,你这样子难道不像一只赖皮狗吗?
“容容,回到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嗯”
“昨晚上,你向我说那番话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不可以骗我,否则我可又要罚你了。”提到‘罚’,容轩宇想到刚才,脸又染上了红色的韵味。月梦溪扑在人家怀里,当然看不见这样诱人犯罪的表情。
“月,我们若为寻常男子,两情相悦,长相厮守,固然没有问题。可是你是玄国的国君,我是玄国的丞相,我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孩子的。玄国不可以没有继承人,容家也不可以没有继承人。”
月梦溪听到这个差点让自己晕倒的答案,原来容容就是因为这么简单的借口拒绝我,我还以为是因为他真的不爱自己呢。幸好自己今夜来了,否则,这个误会不就永远误会下去了。月梦溪严肃地看着容轩宇,态度诚恳,不容拒绝。
“容容,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的关于玄国国君和丞相之间关系的话吗?你说‘容家世代为相,誓死守护的不是君王而是玄国的江山和人民的福祉。如果君王贤明睿智,则誓死效忠;如果君王骄奢淫逸,不务正业,则让他名存实亡。’玄国需要的是贤明的君王,而不是留着龙家血脉的皇上,如果再来一个龙在天,岂不是祸国害民。还有,谁说丞相一定要你们容家继续下去,现在我是皇上,我说了算。所以子嗣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月梦溪一本正经地讲述着,明明是强辞夺理,却又句句在理,让容轩宇无从反驳。
“我看普天之下,就只有你会用这些歪理颠覆世俗。”容轩宇苦笑地给了对方一个无奈的眼神。
“为了我的幸福,别说是颠覆世俗,就算是颠覆天地,我也在所不辞。”想不到这句话,后来居然一语成甑。
“还痛不痛?”
月梦溪当然知道容容说的是昨晚那巴掌,其实男人家受点伤没事,可是难得美人慰问,那可不能错失良机。
“痛,你都不知道痛得昨晚都没有睡好,你看黑眼圈都有了。容容,你都舍得下手那么重。”容轩宇知道月梦溪肯定夸大了伤势,不过自己的确是打了他一个耳光,还说了那么重的话伤了他,本以为对方不会原谅自己了。谁知道,他竟然这么晚还过来看自己,关心自己,差点又被自己伤害。
“过来,我揉揉。”月梦溪见状,毫不犹豫地抱着容容侧躺在床上,将头搁在对方肩上,方便对方按摩。看着心爱的人如此温柔地对自己,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
“不要对着我傻笑。”
“容容不识货,我这笑容可是能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呢。现在人家免费赠送,都不要。”
“月,你以前是什么样子?”
“就是这样子啊。不过龙在天的这张脸比起我来,更多了一丝阴柔。我在我们那里可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那你想过回去吗?”
“又不是我想回去就可以回去。我连自己为什么会来这儿都不知道。”
“那如果你有机会回去,你会回去吗?”容轩宇曾经拒绝月梦溪还有一个理由总是觉得眼前这个人缥缈的让人抓不住,害怕一觉醒来,他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