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旨。南玖知道他心里头盘算什么,看着花清浅冷笑道:“你还当他是半个主子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朕给他机会他不
要,怪不得朕现在拿他当条狗!”
王宝只得叫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进来。花清浅浑身颤抖,眼神越发可怖,待被人强按着坐在地上,药碗举到嘴边,眼
神已不是一个“恨”字可以形容。他的头被人固定着,眼睛直视南玖,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极美又及狠厉的笑:“南玖
,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南玖也笑起来:“朕明白,年仁方和林之棋就是朕的下场。放心,朕不是父皇,朕百年之后,定让你陪葬!”
宫监强拉开花清浅的下巴,一碗药一滴不剩灌进花清浅嘴里。花清浅这次倒是顺从地吞咽了,南玖很满意,低下头检查
他残留着药汁的嘴角。那点药汁顺着下巴滑下来,就像那天的血迹,充满破碎的美感,任何人都会为之着迷。花清浅本
来就是这样一个美人,被鲜血包裹着时,尤其一种隐匿的美。南玖失神片刻,大笑道:“花清浅,你这般挣扎,最后还
不是朕赢了!”
花清浅冷眼看他大笑,忽然一口药都喷到他脸上,喷的皇帝退后一步,发梢下巴都滴着苦涩的药汁。南玖气极,狠狠踹
了花清浅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再也没有爬起身的力气。王宝手忙脚乱给南玖擦着,花清浅委地冷笑,南玖看着他,心
里的火压不住,顶得他整个人像被蒸笼蒸着。怎么有人被踩在尘埃里,还能骄傲如水中莲?他一定要让他知道怕!南玖
与他对峙,胸中气血翻腾,又冲上去狠狠踹上两脚,忽然想起来什么,心底里迸出一声笑:“王宝,去把‘一晌贪欢’
拿来,这是花大人的老朋友了。”
果然,花清浅听见这名字浑身就剧震了一下,眼底的憎恨全换做恐惧,牙根都打着颤。南玖终于想到了整治他最好的法
子,苗疆的媚药“一晌贪欢”,花清浅只在这药下挺了三天,便从此对南璟低头。
药很快被取来。这种药药效惊人,保存也要极其仔细。三层瓦罐大的套小的,一层层放上冰,并且要跟藏红花粉末一起
存放,取出和在水中,立刻呈现出鲜红如血的颜色。花清浅一看见这药,就想起当初自己是如何被整治得生不如死,正
因为此,他才无论如何都要置年仁方于死地,会用这种药来加官进爵,这人已经没有良心了。
花清浅静静看着宫监用筷子从瓦罐里取出指甲大小一粒药丸,用清水溶开,呈到南玖面前。南玖歪头闻了闻杯中的液体
,一股藏红花的特有气味窜出来。他点点头,宫监把杯子拿到花清浅面前,又有宫监固定住花清浅的四肢和脖子。花清
浅闭上眼睛,旋即睁开,头稍稍后仰了一下,避开杯子,轻声道:“南玖,你处处学你父亲,可你别忘了,你不是你父
亲。这药我喝,可我心里绝不会顺从你!”
南玖笑了笑:“你的心,朕已经不稀罕了。”
药效发作,不过盏茶。
花清浅喝下去之后,脸色渐渐变得红润,侧身趴伏在地上,喘着气的身体渐渐起伏越来越大。花清浅一会儿会如何呢?
南玖实在恨不得立刻知道,花清浅清醒时永远自持,欢好时的每个动作更都好似算计好的,何时该叫何时该泪,一步不
乱。他太想看看,被自身欲望支配的花清浅,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已经秋末,奉先殿内铺了波斯来的细毛毯。花清浅体内燃起一把火,有人不断加着柴火,越烧越旺。他心里尚且清明,
知道这才是开始,那年熬了足足三天,到最后是真的失去意识,任由欲望驱使。现在,他离屈服还早。他趴在地上,几
口浅气之后喘一口粗气,体内那股火渐渐熄灭了些。他松了口气,照这样看,大约能多撑几天。
他心里头明白,终究是要屈服的,他不是铁打的小人,抵不过这强烈的药性。
王宝给南玖搬过椅子,南玖一动不动站了一会儿,才发觉身后,于是退了几步坐下。花清浅的脊背到腰线,是个美丽的
弧度,趴伏在地上,连成诱人的角度。南玖却不满足于看他优美的背部,他叫过王宝,对他耳语几句,王宝顿了顿,领
命出去了。
再进来的除了王宝,还有几个身形瘦弱的中年宫监,每人手里拿着样器具,见到皇帝跪下,三呼万岁。南玖挥挥手免礼
,道:“他在这个药下挺了三天,朕等不了那许久,一天,不然,你们就到地底下再玩弄人吧。”
这几个是宫里最有经验的调教师傅,专用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宫女娘娘。花清浅这个名字他们是听过的,可从来没上过
手。调教这行当其实奇怪,总要玩出一个漂亮的成品才算此生不虚,刚巧,花清浅是这样一块未打磨的璞玉。
第47章
花清浅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一会儿身在火炉旁,一会儿又在极北苦寒之地。宫监围上来他有感觉,却无力反抗,被翻过
身来,一件件脱掉衣裳。他手指抬起,略微表达了一下挣扎,一旁就有人请示:“皇上,可要缚住他手脚免得他挣扎?
”
不知道那人怎么回答,总之他并没有被缚住。宫监一边一个压住他的手,那边有人执一柄玉势,在冰水中浸过,慢悠悠
靠过来。玉势本就极凉,何况被冰水浸过,还没碰上花清浅,他就本能地往后退,宫监手上用力,一个眨眼,玉势贴上
花清浅喉结,顺着颈窝走到胸口,重重一按,花清浅虾子一样向上跳了一下。
媚药让他浑身火热,用尽浑身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不过有些虚喘,可所有的努力在此刻瓦解,他浑身瘫软地仰躺在地上
,眼睛半张半合,南玖知道他神志已经有些涣散了,却不着急。皇宫大内,整治人的法子可不止这一下。
宫监从来没碰过这样的人,在媚药的作用下,花清浅整个人泛起一层暧昧的嫩红,仿佛新生儿般新鲜美好。玉势平移,
在他胸前乳珠打转,一圈圈蹭着撩着,间或弹拨几下。乳珠渐渐由浅粉变做鲜红,挺立滴血之时,另一只用温水浸过的
玉势随之侵占了另一边。花清浅只觉得胸口一团冰一团火闹着,脊背弓起,所有的神志都用来克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
的呻吟,忽然下身被一团凉凉的东西包裹住,他猛地向上一挣,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南玖微微皱眉,立刻便有宫监跪着垂首道:“启禀皇上,这药是大内秘药,于人无害,却有妙用,请皇上静待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