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快感,比自己打手枪要舒服上百倍千倍。
10.
喘着气软躺在床上发呆,等待着高朝过后的迟钝期过去。
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旭哥微笑着站在一边看着我的蠢样,那好,我们来看看刚才你的表演,如何?
我不知道原来这里有摄像机。
当那个原以为是普通电视的屏幕上播出我刚才的表演时,我又窘迫又羞愧。
那是我吗?
那样仿佛要把人灵魂勾走的笑容,那摇摆着纤细的腰肢象脱衣舞娘一样轻解罗衫、款款走动的人,是我吗?
真他妈的诱人!
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真的,尽管那不是一般时端正严肃的我,不是平常沉闷怕事的我,但是,真的很漂亮,很诱人。
虽然比旭哥还大大不及,那种韵味却极其相似。
很漂亮是不是?旭哥也用赞扬的眼光看着我,我也觉得你做的不错,有学习天赋。得到奖励是应该的嘛。不过
他的笑容中有我不了解的狡猾。
不过,我忘记跟你说了,那个药效,一次是不够的。你忘了我说的吗?今天我们的任务是要学会脱衣服和如何自摸,是不是?
还有??
他不提还不是很大感觉,以为那只是高朝过后的余韵。
现在,我才发觉身体里那股让我难受的热流依然在身体内穿梭。
而且,比刚才还更厉害。
因为你刚体味过一次愉悦,身体会更加渴望那种让你舒服的感觉。不过,这次,我不会帮你了哦,你自己来,象我刚才做的那样,自己给自己快感。
自己来?
我懵了一下。
要我在别人面前自慰?
我做不到!!
这么隐私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到。
刚才那种象舞男一样的举动已经够让我丢脸了。
旭哥有趣的看着我挣扎的表情,乐呵呵的站在一边,说着更刺激我的话:现在你迟疑,一会药效发作时,就算我不要求,你也会在我面前做的。呵呵~~~那个药效,你也知道的,是不?
我气得咯咯咯直磨牙。
刚才药效发作时,我不是被他蛊惑着做出那些丢人的动作吗?而且还自己扭动着身体触摸自己的身体,下一轮再来,说不定真的会象他说的那样
我冷汗涔涔。
但身体内却越来越炽热。
当所有的热流全部汇聚到下身那最敏感部位时,我挣扎的神志果然动摇了。
好热
燥热袭来,身体又开始发热。
好难受,真的很难受,浑身就象突然抛入火里,热得连呼吸都炽热,嘴里昏沉地断断续续开始发出暧昧的呻吟,耳朵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耳膜哄哄地乱响着,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只剩下更加敏感的触觉。
原本已经释放过而低垂着头的男性部位不由自主地又挺立起来,全身肌肤酥麻的难受,迫切渴求着有东西在上面摩擦,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身体的负荷。
完全是不由自主地,身体在粗糙纯棉的床单上轻轻摆动着,试图借助这种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身体里的燥热得到舒解。
可是,越是摩擦,身体就越发炽热,下面的部位更越发勃发。
我眼里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物,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减轻身体的不适。
迟疑着,最终,我还是伸出了手,让自己的手在身体炽热的肌肤上游走抚摸。
从脖子到胸前,再到下腹。
我的手每到一处,肌肤就会呼应着粘着手,跟随它一起摇摆摩擦。
手上越用力,身体反而越喜欢。
其实,从16岁第一次遗精以来,我自己不知道给自己打过多少次手枪。
在宿舍看过A片后、突然欲望高涨的午夜、看到心爱的女人诱人的红唇又不敢大胆亲吻的夜晚
可是,没有哪一次能有今天这样敏感舒服。
大概是春药的作用吧。
手终于滑到了下面最最炽热的位置。
我茫然地张大着眼睛,空洞的望着昏黄暧昧灯光的天花板,怯懦着,迟疑着,慢慢把那个已经完全挺立发硬的花芽包裹在自己手里。
还没开始滑动,手就被拉开了。
耳边,被我忽略的人的声音甜甜的传来:不行,哪有你这样直奔主题的?刚才不是做的很好,对身体的刺激和回应都很不错,怎么到最后关头又失去水准了?
我动动已经朦胧的视线,好不容易看清楚旭哥半带责备的容颜。
记得我刚才做的吗?你身体的感觉是不是很棒?你按照我刚才做的,对自己做一次。
刚才做的?
依稀间似乎有印象。但是,清楚的印象却没有,只记得他的手抚摸我的花芽时,快感灭顶,身体极度愉悦。
手被拉着放在自己坚挺的部位,耳边是酥酥麻麻的低沉训导声:慢慢来,先抚摸根部位置对了轻轻的,慢慢的旋转一下你的手对慢慢移动到顶端
我不自觉的按照他说的动着自己的手,果然很舒服
再滑下来,慢点滑边下滑边转动手对,很舒服是不是?
我知道,因为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气和朦胧的呻吟声。
嗯呜嗯嗯嗯唔
OK,慢慢把手再滑下来,对,稍微加快一点速度嗯,做的不错旭哥边称赞着我,边给我引导,记得你最喜欢哪里被刺激吗?对了,真聪明
我止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因为,我记得最喜欢的就是那深深的沟槽和两边小球被旭哥抚摸的快感,所以,现在,我正在对着这些自己最愉悦的地方加大刺激。
哈啊啊啊啊啊拉长的呻吟声表达了身体的亢奋,越来越朦胧的视线,越来越迷梦的意志,表达着我自己已经完全沉沦于这种几近变态般的自慰里。
别只记着抚弄这两个地方啊,其他的你就不照顾了吗?旭哥的手在屹然耸立的花芽上轻轻抚过,示意我忽略的部位。
下意识跟着他教导的方式,我又转战回主战场。
时间已经没有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达到的高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
只知道,当我从痴迷般自慰的极度愉悦中清醒过来时,旭哥已经为我穿好了衣服,并派人把我送回了宿舍。
浑身有些虚脱般躺在自己的床上,张开眼,意识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失态中。
喂隔壁的延青隔着蚊帐叫我。
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什么?
我听说,他们要在明天晚上的晚宴上把我们卖掉。
卖掉?
我不是很懂。
男人如何卖掉?
拿来做什么?奴仆?
突然,森的话窜进我半昏沉的脑海里。
迟早还不是要被男人操。
被卖掉是指的这个意思吗?
从被拐卖到这里来开始到现在,我终于开始运转起自己还算聪明的大脑,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
刚来时的验货。
旭哥的言周教。
森说的话。
那些赤裸身体的少年们、年轻男人们。
森说的他和建波。
我不知道原来男人是可以和男人SEX的。
这不能怪我无知。
从小生长在封建严格的家庭里,接受的是严谨自持的封建教育,长大后,读书、工作,身边也没有半个这种方面爱好的哥们儿。
自己也先后交往过好几个漂亮小妹妹。
男人和男人
听都没听说过。
难怪说处男很重要,模样很重要。
我们不就是和女支女一样吗?需要用身体去服侍男人。
我摇头!
再摇头!
使劲摇头!!!
我不要!!!绝对不要!!!
怎么了?延青什么时候摸到我这边床上来的?
不行,我们得逃走。我压低嗓子说。
我知道,可是,怎么逃?延青明亮的大眼睛黯淡下去,今天下午你被带出去以后,我也跟着被带到他们所谓的培训室去,接受如何伺候男人的训练。一路上我观察过地形,也询问过跟我一起接受训练的另外两个男孩,他们是昨天被卖来的,结果得到的结论都是:要逃走,除非死。
他转过头问我:这里是哪里,你知道吗?
我傻傻地摇头。
你知道永世吗?
这个我知道,我们这个城市最大的几个集团公司之一,据说有黑道背景。
这里就是永世黑道生意里,专门提供给达官贵人们寻欢作乐的仙境夜总会。你想想,这后面至少有20只以上的枪对着我们,外面有高高的带着电网的围墙,我们能逃到那里去?
妈的,怎么会这么倒霉,没钱就被绑架,还没拐卖到这种地方?!!
我愤愤地捶了一下床。
可是,绝对不可以束手待毙。到了晚上,咱们再找机会。我突然想起一事,既然这里是夜总会,晚上是不是会营业?
应该是吧。你看他们不是白天基本都在?
我们就乘晚上的时候行动!
我坚定的握住延青瘦细的手臂,你和我一起吗?
延青有些迟疑的看看我,要是真逃了,我家的债务怎么办?
现实真是个残酷的东西!
11.
看我默默无语,延青也沮丧地垂下头去。
我是真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单薄的肩膀从后面看起来越发瘦弱,我拍拍他佝偻的后背,低声叹了口气。
衡哥,你小心点,我可以帮你望风。延青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羡慕。
果然,吃过晚饭,宿舍里所有的男孩都被押出去。
宿舍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让我心紧。
身上完全赤裸,走动时带起的风从身上的肌肤和双腿间拂过的感觉很怪异。
我低着头,混杂在男孩当中,默默的往楼上走。
到了负一楼往一楼的楼梯口,有人站在那里给每个人发衣服。
很正常的那种衣服。
紧身的黑色短皮裤,紧身的黑色开襟皮马甲。
穿上去,每个男孩都非常性感、妖娆的感觉。
森的衣服和别人不一样。
他的是长裤,而且,马甲有流苏。
看起来更加挺拔俊美。
我也领到了一套衣服。
在一楼舞台背后的更衣室里穿上衣服时,我大大的松了口气。
总算不用担心逃出去时还赤身裸体了。
从半掩的门和门口黑衣男人站位的夹缝中往外瞧,明亮的走廊,长长的T型台,和宽敞的大厅。
记得大门就在大厅那头。
我握紧手,给自己打了打气。
门外逐渐嘈杂起来,悠扬的音乐、闪烁的霓虹灯光,金壁辉煌的大厅,宾客满门,熙熙攘攘。
在更衣室里呆了好久,听到司仪在外面唱颂迎宾词、依次按照流程播送着每一轮的节目。
先是很普通的歌手上台唱歌,有男有女,歌喉婉转悦耳。
然后,我们被挨个排队着带出来,等候在通道口。
司仪说:各位,现在是HAPPY TIME!先请我们的BOYS、GIRLS为大家助兴!
我们鱼贯而入。
灯火通明的大厅耀眼的灯光让我一时眼睛睁不开,只能半睁着眼打量四周。
大厅里,卡座般的组合沙发上全坐满了客人,居然全部都是男性,而且各个衣冠楚楚、高雅华贵的模样,肯定来历非凡。
据说这里的门票就要200元一张。延青的话在耳边回响,果然是有钱人的消遣娱乐天堂。
和我们一起进来的不止我们同宿舍的男孩。
原来这里真的有等级之分。
除了我们宿舍的男孩之外,其他的男孩都是穿着红色的皮衣皮裤。
而且,也有女孩子。
也是有黑色胸衣皮裙和红色胸衣皮裙之分。
越是黑色的,越漂亮。
特别出众的才会象森那样,衣服上有装饰。
我们围场一周,鱼贯从宾客中走过。
从前到后。
看来越是尊贵的客人,就做的越靠前,越有优先选择权。
他们手边都有带有号码的黄色丝巾。
只要看中了谁,拉他(她)过去,把他的丝巾围在他(她)腰上,这个人今晚就成为了他的禁脔。
第一个被选中的果然是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