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觉得他没必要再继续装睡下去了,他现在应该马上走人,离这个变态远点!
可还没等他起身,嘴巴就被堵上了。
秦修泽撬开苏辰的牙关,将舌头伸进苏辰的口中,吸住那软嫩的小舌,尽情的舔舐吸咬,似是要把它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手也熟练的顺着苏辰的睡衣下摆,迫不及待的伸到里面,又揉又捏。
苏辰脑袋轰的一声,被这突然的情况震惊的回不过神来。虽然他之前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到底不是亲身体验。像此刻这样清醒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又亲又摸,苏辰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苏辰当场就蒙了,直到r-u/头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他才清醒过来。
想到此刻压在他身上,对他为所欲为的是一个男人,苏辰恶心的j-i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奋力的甩头,想摆脱那个在他口中肆意翻搅着的舌头,手脚也剧烈的挣扎起来,拼命的推拒着半压在他身上的人。因为嘴唇被堵着,苏辰口中只能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
秦修泽被苏辰突来的挣扎弄的楞怔了一瞬。就在这个瞬间,苏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秦修泽从他身上推开,并快速的起身跳到了床的另一侧。
苏辰呼吸急促,用手狠狠的抹了一下唇角,抬手开了床头灯,忽然的光亮让两个人都有些不适的闭了一下眼。
苏辰见秦修泽淡定的从床上坐起,整理了一下有些乱了的领口,气定神闲看着他,并没有被发现的慌张和心虚。
苏辰双手握拳,怒瞪着秦修泽,指责道:“秦哥,我一直很尊敬你,没想到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苏辰越说脸越红。
秦修泽笑看着苏辰,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本来他还想再多花点时间,降低苏辰的心理防线,到时候再出手会容易一些。可既然已经暴露了,他也没必要再掩饰了,索x_ing直接道:“小辰,跟着我吧,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听了秦修泽的话,苏辰气的浑身发抖,他这是要包养自己吗?这人把自己当什么了?出来卖的吗?苏辰现在真想在秦修泽那张带笑的脸上狠狠挥上一拳,幸好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自己不能得罪秦修泽,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打不过秦修泽。
苏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盛怒的情绪,咬牙一字一句道:“秦哥,我不喜欢男人!”
秦修泽站起身,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苏辰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苏辰动怒,还别说此刻苏辰脸色涨红,胸口起伏,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眉梢上挑,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意,却又隐忍不敢发作的小模样,说不出的诱人,看的秦修泽浑身燥热。
不过他今天不打算做什么,于是秦修泽不疾不徐道:“我没有要你喜欢我,你只要做我的床伴就好。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秦修泽又似笑非笑的看了苏辰一眼,才转身向门口走去。
苏辰看秦修泽要走,急道:“秦哥,我不需要考虑,你找别人做你的床伴吧。”
秦修泽忽然回头看着苏辰,目光深不见底,似威胁又似警告道:“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虽然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但是偶尔一次,也是一种情趣。”说完开门离开。
听了秦修泽的话,苏辰身子一颤,心里莫名的产生一阵恐慌。秦修泽这话说的很明白了,难道他想对自己用强?要是以之前苏辰对秦修泽的了解,他觉得秦修泽这样温和优雅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无耻下流的事情,可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苏辰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x_u_e,虽然这是法治社会,可他知道,如果秦修泽真对自己做什么,法律也拿他没办法,这样一想,苏辰心里更没底。
见秦修泽开门离开,他急忙收拾自己的东西,这里是一天都不能呆了!还没等苏辰收拾完,他就听到外面的门打开后又关上的声音,显然是秦修泽离开了。
苏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现在回去,学校也关大门了,他只能睡旅店,还不如在这将就一晚,明天早晨醒来再走,苏辰收拾好东西,把卧室的门锁上,才躺到床上。
苏辰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就睡不着,想到前两次自己竟然敢和秦修泽睡一张床,尤其扭脚那次竟然在他面前全/裸,他都有些后怕,他那时候多傻逼啊!秦修泽这人就是个衣冠禽兽,是个大变态!再想到他和秦修泽签订的三年合同,呵,秦修泽那个时候就已经算计上他了。苏辰心里不由冷笑,秦修泽替他还的那些债务,就是包养他的价格吧!看来他的价位还挺高的。
苏辰揉揉有些胀痛的脑袋,不想这些了,现在他最应该做的就是马上搬出这里。还有就是父亲,苏辰想过年的时候他要再去美国一趟,看看父亲的身体情况。如果和在国内治疗的效果差不多,他就把父亲接回国,毕竟这样花费小些。实在不行,他也要给父亲在美国换个住的地方,不能再住在秦修泽那里了。
秦修泽这样的人他得罪不起,他躲开还不行吗?!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就这样东想西想的,苏辰眼睁睁的熬到了天亮,一夜都没合眼。天刚亮他就拿着自己的东西回到了学校。他东西并不多,只有这个季节的衣服和一些书。
搬回学校后,苏辰每天都去‘艺新少儿舞蹈班’上班,教小孩子到不要求有多高的水平,主要还是要有耐心。
这的舞蹈老师都和他年纪差不多,相处起来比较容易。小孩子也特别天真可爱,和他们在一起很容易忘记烦恼,苏辰在这干了几天,感觉还不错。
秦修泽离开时说的那些话,让苏辰隐隐感到不安,他每天都过的很不踏实。
直到半个月的期限到了,秦修泽也没找过他,苏辰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这天苏辰刚上完课,他拿出调成静音的手机,发现里面有很多未接来电,而且都是同一个号码。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打回去的时候,手机亮了起来,还是这个号码打过来的。
对方是警察局的,问苏辰是否是秦芳的亲属,秦芳就是秦姨,如果是让苏辰去警察局一趟,苏辰听了吓的不轻,急忙和领导请了个假,打车匆匆赶到警局,警员询问苏辰和秦姨的关系,并让苏辰出示证件。
苏辰老老实实说明了他和秦姨的关系,并把自己的身份证拿给警员看。
警员接过苏辰的身份证,看后道:“秦芳的雇主报案说家中丢失了一件清乾隆《珐琅彩人物纹胆瓶》,价值2000万。刚才审问的时候,秦芳也承认了,是她把花瓶打碎了,现在她情绪很不稳定,你去看看她,我希望你们跟雇主好好沟通,最好能私下解决这件事情。”
自从苏辰把别墅卖了以后,秦芳又去其他地方做保姆了,具体在哪家苏辰也没细问过。
上辈子苏父被调查以后,别墅就被没收了,那个时候苏辰已经不去学校了,秦芳为了照顾苏辰,并没有再做保姆,而是做的钟点工。这辈子秦芳可能是看苏辰不需要她照顾,她又做了保姆。
警察把苏辰送到审讯室门口就离开了。
苏辰进去的时候,秦姨正坐在那里默默流眼泪,见到苏辰,哇的一声就抱住苏辰大哭起来。
苏辰一边拍着秦姨的背一边问道:“秦姨,你别哭,你先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姨又哭了一会,在苏辰不断的询问下,才断断续续把事情说清楚。原来秦芳的上一个雇主前一段时间忽然要搬家,不雇佣秦姨了。但是他们给秦姨介绍了一个新的雇主,这个新雇主家就一室一厅,不用她做饭,她一天只要去收拾一次就可以,平时也不用在那里住,就和钟点工差不多,但是开的是保姆的工资。
秦姨对雇主新介绍的工作非常满意,因为这样她还有时间去其他地方做钟点工,可以多赚几份钱。可前几天她不小心把雇主家的花瓶给打碎了,她当时没想到花瓶这么值钱,因为雇主家摆了好几个这样的花瓶,所以她也只是把碎片收起来,打算等雇主回来的时候和雇主说一声,需要多少钱她就赔偿多少。可是雇主平时很少回来一次,她打电话也没联系上,后来她也就忘记这个事情了,还顺手把花瓶的碎片给当垃圾扔了。
哪知道今天她刚从雇主家回到家,就被警察给请到了警察局。
苏辰安慰道:“秦姨,你别担心,我们没有偷东西就没事情。”
秦姨忧心道:“就算没有偷,我打碎的也是要赔偿的,那东西那么贵,我哪有钱赔他们!我想好了,我在这不走了。”
苏辰安抚道:“那么贵重的东西他们不收起来,就随便在家里摆着,现在弄碎了也不能完全怨我们,他们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们和他们好好沟通,看少赔偿一些是否可以。”
听了苏辰的话,秦芳似乎平静了一些,“是啊,我就以为不值钱呢。谁会想到这么贵重的东西,就那么随便的摆在茶几上,也没提醒我,而且还不只一件,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
苏辰点头道:“对啊,放在客厅,他们更应该提前和你说明一下。所以这也不全怪我们,他们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秦姨,你把雇主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和他沟通一下。”
秦姨拿出手机,找到电话本,递给苏辰道:“就这个,安小姐。”
苏辰接过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手机只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听筒中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秦阿姨?”
苏辰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却也没想起来在哪里听过,“安小姐,你好!我是秦芳的亲属,苏辰。你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谈谈那个花瓶的事情。”
“苏辰?”
“是,安小姐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最好能见面详谈。”
“苏辰,我是安娜啊,你没听出我的声音吗?”
“安娜姐?”听安娜这样说,苏辰一下想起来了,安娜是秦修泽的秘书,怪不得他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本来听到雇主是熟人,苏辰应该放下心来,可是这一刻苏辰却感到一丝不安。
“是我,没想到你和秦阿姨是亲戚。”
苏辰尽量忽略心中那丝不安,“嗯,安娜姐,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面谈谈怎么解决那个打碎的花瓶的事情吧。”
安娜道:“你找秦总吧,这个我做不了主,那套公寓是秦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