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脑子不好使!是个迷迷糊糊被男人侵犯的大笨蛋!”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因为什么焦躁.但是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本质的部分。光是捶一下墙壁就疼到快要哭出来的男人,如果真的做厂全套,第二天早上怎么可能还有精神这么折腾。你可是把让都撞倒了哦,这份劲头你平时都未必有。”
“啊?”
“屁股不疼吧?或者有什么微妙的异物感没有?”
“好像……没有。”
“既然如此你就还是完璧嘛。红饭就当我没说。”
“可是难道不会因为个人体质的不同感觉不到疼痛吗?”
“这个啊,虽然是存在个人体质上的差别。不过,不可能完全没有留下异样感的。贵之既然敢以唐璜自居的话,想必应该拥有相当够看的东西才对啊。”
“我觉得很够看啦。就算不能说比我大了一倍,至少也要大出来1/2。”
“那么,就算计算上你比起标准尺寸来要小的部分,也算是相当出色的家伙了。”
啊?我的那个是标准尺寸以下吗?
话说回来,为什么玲会知道那个的标准尺寸是多少?
不对不对……
凛摇了摇已经短路的脑袋。
“那么……”
他再次拉开衣襟,看着散布在胸口的吻痕。
“这个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爱抚的痕迹吧?”
“爱抚?”
“对,随便想象一下就知道了啊。醉到人事不省的小猫在自己面前摆出毫无防备的样子,那头色狼当然会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把你的全身都舔个遍吧?”
“是这个样子吗?”
“你没有问他本人吗?”
“因为害怕……所以没有问出口。”
“你还是正视现实吧!明明平时自称自己最有常识性,却养成了这种一到关键时刻就逃避现实的坏毛病。”
不过玲的这个说教,已经传不进凛的耳朵。
“是吗?原来……没有做到最后吗?”
凛瘫坐到了地上,暂时沉浸在了安心感中,但是,过了一阵,他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感觉到了火大。
因为他想起了明知道自己在烦恼什么,却还是悠闲地在床上吞云吐雾的贵之坏笑的面孔。
那个,虽然是自己命令贵之“什么也不许说”
可呈,哪怕他能说上一句,自己也不会这么不安了啊。
实在是太过坏心眼了。
被他取笑。
被他玩弄。
“啊……那个混蛋!还说什么是贵族!失礼也要有个限度啊!!”
轰隆隆,凛带着满腔的怒火站了起来,握紧拳头大叫道。
“不、不可原谅!我才不要和做出这种事情的家伙交往!!”
虽然昨天晚上的华尔兹感觉非常好。
虽然对于尽管面对自己单方面的抱怨,还是半句不满也没有,只是—边点头一边忠实倾听的贵之已经产生了一定好感。
可是尽管如此,贵之却背叛了自己的信赖。
一想到他对自己人事不省的身体为所欲为,他就不由自主感到无比的不甘心。
“要做的话也应该在别人有意识的时候做吧。居然对喝醉的人出手,太差劲了。”
“如果在你有意识的时候做,你不会拒绝吗?”
“当然会拒绝!这还用说吗?我可是半点也不打算和男人做爱。”
“既然如此就少说那种自相矛盾的话!”
“唔……”
“是男人的话,就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只是吞着口水光看不动手吧?他没有做到最后,已经足以证明他是绅士了吧?”
“那个……”
“话说回来,你在生气什么啊。讨厌他趁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为所欲为,但是如果清醒的话就更加抗拒。可是又说什么如果排除这一点只是单纯交往的话就不讨厌,你也未免太过任性了吧?”
“谁、谁说我不讨厌和他交往了?”
“那么,你讨厌吗?综合你所有的话来看,听起来就是如果他不对你做这种事情的话,你并不介意和他交往啊。”
在玲的如此追问下,凛无法立刻做出回答……
“那个,那个,但是,那是作为朋友来说啊。”
“少说傻话了。人家可是一开始就说明了是以结婚为前提接近你的。普通男人的话在听到这一点的时候就会退缩了吧?尽管如此,就算在喝醉后被他这样那样,你也还会觉得町以和他交朋友,就已经证明你对他抱有特别的感情了。”
玲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坏笑。
“多亏了凛,我最近对于女人味的表现长进了不少,毕竟可以在这么近距离看到因为初恋而动摇的纯情少女的感受嘛。今后也请让我好好学习哦。”
“什么?”
瞬间,凛连耳根子都变得一片通红。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初恋!为什么我要对男人……”
“你这个人一旦被说中心事,就会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