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谕边说边笑了起来,听在黯夜耳朵里却有了想落泪的冲动。
两年前,这个孩子才多大?居然就被……
“那个地方,除了痛感,已经不再有任何别的感觉了……”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是怎样一种表情?
黯夜看着他孱弱消瘦的背影,想说点什么。可是下一秒,直冲而至的渴望让他又是一阵痉挛。
他似乎忘记了,这个孩子,正是让他此刻生不如死的人。
麝香,脂粉,女人的味道。
柔软的胸脯,正紧紧贴在他胸膛,温柔地摩擦着。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怀抱。
眼前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想推开,却被铁环束缚到无能为力。
“她是我的侍女,你就用她解决吧!”祯谕不带感情的声音,扭过了头。
他就准备放过他了吗?
女人特有的味道围绕着他,粉红的舌轻舔着他的胸口,白嫩的臀提了起来,朝他即将崩溃的欲望上靠去。
“不!你走开!”黯夜激烈地抗拒着。祯谕惊异地扭过头来看着一头冷汗却依然拒绝的他。
他不是很难受吗?他不是急需发泄吗?他不是已经要崩溃了吗?
紫是自己手边最美丽的侍女了,他不要吗?
是,他不要,他不要当着祯谕的面,在他的注视下和另一个女人浪叫着交欢。
他没有这样的经验,他会羞耻,会无地自容,还有 ……还有呢?
他在看着,他就这样看着他啊!
“我对你已经很宽容了,你还要怎样?”祯谕皱起了眉:“难道你想欲火焚身而死吗?还是你天真的以为你可以熬过去?”
黯夜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只有看着祯谕,死死地看着他,那里面的情绪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紫,你出去吧!”祯谕低声吩咐,跨在黯夜身上美丽的侍女批起衣裳低头退出。
黑色的丝巾围上了黯夜的眼睛,紧接着,直立的欲望被冰凉的手握住了。
什么都看不见,无边无际的黑暗,敏感的身体却能感觉到每一个细小的变化。
他能感到,那双冰凉的手在他的欲望上颤抖着笨拙地抚摩着,手的主人的喘息声似乎比他还剧烈。
他想不出这双手的主人此刻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可是比起刚才那副白嫩丰满的身体,这双手却让他莫名的安心。
他想到了他扑到他怀中天真微笑的样子。
他想到了他的手放在他手中的柔软感觉。
他想到了他说到往事时淡淡隐藏一切的声音。
他失控了,腰极力地向上抬着,希望着那双手给得更多。
手的频率加快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来。
再一下,他就快到达顶峰了。
可是,那双手似乎已经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徘徊在最顶端的感觉,黯夜的腰抬到了最高,夹杂着痛苦和欢娱的低吼和呻吟失控地不断逸出。
最后一下,祯谕,再帮他最后一下,别停下来,别停。
手,离开了,冰凉的空虚。
黑暗中,看不到变化,他,又要怎样?
有火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上来了,灭顶的快感。
那是……他在用嘴?
那张带着艳丽唇色的嘴正包裹着他的欲望轻轻的吮吸着,小小的舌尝试着在纠缠舔嗜。
光是想着,都让黯夜连灵魂都抖了起来。
“啊!”他终于吼叫着释放了出来,19年来,最刻骨铭心的欢娱。
双手的主人,也虚脱般地倒在了他的身边。
他想轻触一下他,或者唤一下他的名字。可是终究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成。
连续不断的折磨和激烈的发泄之后,他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从现在开始,你是常尹,而非黯夜……”
“常尹的尸体,是我亲手埋的,此刻就在你睡的这张大床底下……”
纷乱交错的场景,模糊不清的对白。
头好痛……
没有竹香,没有鸟鸣,这里,不是东风门熟悉的小木屋。
“你醒了吗?”黯夜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床头淡淡审视着他的祯谕。
身子一动,才发现周身的金针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伤口甚至还上了药膏,只是锁骨处的黄金链子依旧穿在胸口,已经从勃颈处扣上了。
“醒了就陪我往查哈尔府走一趟吧,你要向你的主子交差,而三叔,估计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到他的成果了!”嘲弄的笑容从薄薄的嘴角上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