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拼命挣扎的赵长右来说,可以在这个长得和女人一样的家伙面前懦弱得没有骨气,可以在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子面前软弱没有尊严,但就是有一点,万万不能在别人也在场的时候没有面子。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看见自己最隐讳的部位,并不亚于自己在美女面前没了面子。更何况我们赵二公子就某些方面来讲还是个很倔强好面子的人。
如果说是别的地方还好说,可是看的那种地方,那不摆明了告诉别人,我被那个像女人一样的家伙上了,这种丢脸没面子的事情,还是杀了他还是比较快的。
“李休与你敢!”赵二公子两个眼睛睁得大大,通红得好像被惹毛的兔子,下死力挣扎着。李休与对于他的蛮力一时间还真没什么办法,微微一皱眉,伸手就制住他的穴道,转身对着莺哥说道:“你来看看他伤处!”
因为眼前出其不意的一幕,愣在那里的莺哥,本来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谁想到却是这样的发展,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才听明白他的意思,狐疑的走上前去。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李休与恐怕不知道要被赵长右灭了多少次。李休与却像是没看见一般,半褪下赵二公子的裤子,将他卧趴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撩起外褂的下摆。莺哥这才从那细小的缝隙中看见,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上,隐约的沾染上红白的东西。
莺哥抬头看看压住别人的男子,正努力做出面无表情的样子,要多拙劣有多拙劣。心里便明了!
“爷。可曾为他清洗过?”
“清洗?”李休与别扭地扭过头去,再转回来时,又是那副故作镇定的样子。
“不曾!”莺哥低头笑笑,又抬起头来。
“爷,如果事后不清洗干净的话,对身体是没好处的,一定会闹肚子!”李休与将头扭开却不答话。稍稍上前,莺哥作势要撩起遮挡住重要部位的衣料,却被被人定住的青年喝住。
“你要做什么?”
赵长右虽是横趴在李休与身上动弹不得,可眼睛却是一个劲的用余光瞄着莺哥,一见莺哥还真要掀自己的外衣,声都变了,羞恼得都想要撞豆腐死了算了。莺哥扬起嘴角,用着对待客人一贯的调笑语气戏道:“爷,我不看看你受伤的患处,怎么知道你受伤的程度!”
“你、你敢……”已然见了哭腔,赵长右咬着牙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让你做一辈子的小倌!天天找人……”话还未说完,自己的嘴角就被细长的手指扭了又扭。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人都进来看你现在的样子!”威胁的声音从自己上方传来,是那个漂亮到极致的家伙。有些冰凉的手指紧紧的掐着自己的脸颊,在光洁的皮肤表面留下明显的红痕,可是真正起到威慑作用的却是男子恶意的言语。
“李休与等我回家,我定叫我哥哥将你碎尸万断!”
“那我倒要看看,你哥哥有如何的本事了!”
“李休与……”自动消失的后半句是因为赵二公子被人封住哑穴。出手终止了噪音的男子,带着察觉不到的几丝歉意,抬起头来:“多有得罪!”莺哥微微苦笑,笑容中不免有些凄凉。
“爷说哪的话!”躬下身去,指尖从缝潜入腿间,分开结实的臀肉,一个人最为隐密的部位就暴露在空气里。一直紧闭的地方很明显看出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瞧伤口受伤的程度,应该是没做任何润滑,硬闯进去的后果。莺哥嘴巴也倒快,想到了就脱口而出。
“爷可做了事前的防护?”李休与眉毛一挑:“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事前的润滑!”
李休与优雅的脖颈再一次很不给面子地一扭,将漂亮的面孔掉转。莺哥不禁迷糊起来,看这位爷的模样明明是精明强干,怎么性格如此别扭,再看看被人强按在腿上那个公子的神色,突然云雾大开。这两个家伙是第一次啊!
莺哥强忍溢到嘴角的笑意开口:“爷,事前不做些润滑的准备,硬进去是不行的,那个样子不只爷会难受,承受的一方也一定会受伤,所以这是必须的事情!”那个漂亮得不像话,性格却别扭的家伙,闻言回过头,张嘴问道:“怎么润滑?”
莺哥对着这个漂亮的男子,露出风尘味道浓重的笑意。
“爷不会是第一次吧!?”
李休与眼神一变,目光一厉,却又隐忍地说道:“不是……”莺哥倒是不怕,依旧是带着调戏意味的笑颜,转回身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物。银制的小盒,看得出是纯手工打造的镂花。双龙嬉戏的图样在盒子的四周与顶部栩栩如生,含蓄得透着几丝隐喻,用思精巧的暗扣锁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莺哥用稍长的指甲一挑,啪的一声发出材质特有的清响,一阵甜腻的香气立刻在空气中呈现出来。莺哥举着东西向前一倾身,让李休与可以清楚地看见盒子内的东西。淡绿色的膏体晶莹剔透,再加上本身那阵香甜的气味,让人不自觉的怜爱起来,由心中升起隐约的异样,神志不免有些荡漾。
李休与拢起好看的眉头,狐疑地看向那个未知的物体。使人飘飘冉冉的香气中,拢着眉头的李休与异常的妖艳,看得莺哥只能一阵的干咳,强行拉回自己的心绪。
“这是润滑用的膏油,事前涂抹在那里,不禁不会受伤还可以增进情趣,除此之外还有消炎疗伤的功效,所以,爷……”透着风尘的笑颜对上那个漂亮妖艳的男子。
“这是您来,还是我来!”李休与一直拢着的眉头一松,神色间意外地认真起来,顺着莺哥的目光看向赵二公子的那个地方,别扭的表情忽然一变,满脸的不耐,嘴巴一撇明显一副太脏的意思!
“你来!”
莺哥看着面前蜕变成孩童智商的漂亮男子,只觉好笑,可人家是大爷,又不好说些什么。用食指沾了药膏,弯下身去把那散着香气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
虽然那嘴巴坏的公子被人点住穴道,莺哥还是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细嫩的地方传来的僵紧,看来是呕到不行。温热的肠道紧紧的吸附住自己的手指,莺哥诧异,再一次探入,由于刚刚前次的药油的缘故,竟又变得温润柔滑却不失紧致。
莺哥一愣,看来这公子嘴巴虽坏却是极品,如此的极品倒是少见。
反复几次,莺哥确定都涂好,没有遗漏之处,才起身,拿起床边备用的帕子将手擦试干净,李休与嘱咐道:“他的伤口虽然伤得不重却因为一开始就没有妥善的处理,才会发炎红肿,所以还要在接着上几次才会痊愈。这期间最好不要让他走动,不然好得会更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