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鸣书差在那里!?”凭空中生出几分陌生的情感,堂堂幽冥教的教主大人,就着醉意问出很不符合身份的话来。那厢还在呼天抢地的赵长右也被他问得不由一愣,吸吸鼻子,看着眼前的男子。如同白昼的大红寝房中,近得连肌肤纹理都看得清楚。
眼前的男子,有着柔媚的美貌,比起女子还要妖娆。细细的柳眉,配着那双凤目,闪烁着醉人的光辉。略显薄情的嘴角微微上扬,就是倾国倾城的微笑,可是自己却分明知道,那微笑的背后邪恶的用意。
男子比鸣书多了五分的妖魅与艳丽,比姜小小多了七分的妩媚与娇娆。认真论起来,鸣书还不如他。可是……
“你是男人!”将头刻意扭转到一边,小色狼难得如此决绝地叫道,能如此放弃眼前美色,不能不说,赵二公子是下了如何大的决心。
“而且,我哥哥说过,不要我与你再有瓜葛!”赵长右一脸委屈,瘪瘪嘴巴继续红着眼睛道:“他说,你再如何的漂亮,却也是个男子!不应该沾染上你。上一次,帮我瞒了过去,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从今以后,要我不要再与你相见,说该和你就此断了的”
“赵青丘!”李休与几乎用咬牙切齿的表情低声吼道。
千算万算,费劲气力,哪里想到赵青丘竟然背后捅了自己一刀。之前琴台山下,他与自己密谋,只要自己助他得了武林盟主一位,他就负责搞定那些会唠叨没完的人,把这笨蛋双手奉上。可转过身去就要自己弟弟别和自己来往,一向要风得风,要雨来雨的幽冥教教主此时氩扭了一长如玉的芙蓉脸庞,一双细长的凤目满是渗冷的寒意。
可一直把头扭在一旁的赵二公子根本就没看到,还在那不知死活地添油道:“我堂堂一介男子竟然被你压在身下,我一点都你喜欢!”
“好、好、好!”李休与直起身来,连叹三声,一脸的铁青,满眼的狰狞,赵长右浑身一抖,暗道:“不好!”就见,那冶艳的男子,又俯下身形,再次抓住自己的脚踝,微微上扬的嘴角边,露出恶魔般残忍的微笑。
“一会儿你就喜欢了!”让青年的身子侧卧,形成书里说的最易承受的姿势,抓住他的脚踝,使一条大腿弯曲,李休与却没有直接做出行动。毕竟还是有些顾及,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色狼,虽然胆小怕事,可是有时却是出奇的固执与倔强,要是现在真的强上,保不齐明天又弄出什么是非来。
可小色狼哪里会老老实实让他弄,脚底下不停乱蹬,却又无可奈何挣开不脱,被人死死困在身子下面。纤长的手指,沾着莺哥从芙蓉楼刮来的极品欢宵,带着凉意送入身后的某个部位,细细涂抹着,又不敢弄太多,就怕变成上次一样。
手指探入体内的同时,引起赵长右极其不适的一声闷哼,却又刻意的压抑着,算是不肯轻易妥协的表现,可微红的脸色却又出卖了一直隐忍的感觉。看着一脸愤恨的青年,李休与心里却是不知任何原因,开心得不得了。
重重地将自己撞入青年的体内,青年身体深处火热火热的紧窒感,从接触的皮肤表层,扩散开来,迅猛的席卷全身,直达每一条神经的末梢,使所有神经的枝干都伸展开来,触动着每一个细胞,让它们彻底的活跃起来,可以充分的感觉到这一份绝顶的感觉,绝色的男子不禁发出舒服的呻吟。
而身下的青年也由于自己的进入,之前不断挣扎的抵抗也停了下来,变得乖顺起来,细细喘息着,平复着被人突然顶入的不适。顺顺那略略翘起的前发,李休与低声笑道:“怎么,喜欢了吧!”被他扭成怪异姿势的青年,眼睛一立,瞪大了通红的双眼,隐约还有几丝鼻音喝道:“喜欢你个头,你快出来!”
对着青年没有一点力道的威胁,李休与只是轻笑不语,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动作几下,却又皱着眉头停了下来,支起上半身,拍拍青年的臀部。
“你放开一点,好像要把我咬下来一样”
本来已经老实下来的赵长右被一句话勾得猛然而起,谁曾想这侧卧的姿势实在是别扭,哎哟一声惨叫,竟然扭到了腰部,当场就趴在那里不动了。李休与眉毛一挑,探身过去,恶意地揉上赵长右精壮的腰部。
“活该,你老老实实不动,怎么会扭到!”嘴巴里虽然有些凶,可是语气中不易被人察觉的紧张是骗不了人的,还有还有手上的力道也跟着轻了许多。
“怎么样,还疼吗?”由于长期养尊处优,不怎么活动,这一下看来扭的有些厉害,赵长右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不停的抽着气,开不了口。李休与虽说带上七八分的醉意却也很是无奈,慢慢的揉着,手下是一片炙热的肌肤,渐渐的就移了地方
手掌之下的肌肤炙热而清爽,带着健康的柔软与润滑,紧紧吸附着手掌,好象可以传染一般,使身体相连的部位也越来越热,已经在也无法忍耐,停下的动作竟然又动了起来,身下的青年也跟着轻轻摇晃。
“你......”才缓过劲来的赵长右,才想发威,就被一个重击又给堵了回去。纤长的手指固定住青年柔韧的腰部,一点一点的引导着他徐徐移动着,深入浅出地吞吐着自己灼热的楔子,牢牢的钉入青年的体内,最好永远也别拨脱。
随着有力的摩擦,青年的整个身体泛起红晕,由于别扭的姿势而困难的呼吸,也渐渐的顺畅起来,不似之前的难忍。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抓住身上不断折磨着自己的男子,却有些难度,只好紧紧的抓住床铺,才能抵住此刻妖艳异常的男子越来越快的律动。
被以五指轻拢住挺立的脉动,正极力宣扬着自己的主张,可是却被指尖将不断渗出透明黏液的地方死死制住,来自那里的刺激是说不的感觉,就想是爆炸的临界一般,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是不能宣泄。尽管活动的范围有限,可是还是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身,想要逃离出去,却又无出可逃。
迷离中,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流淌而出,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沉沉的吐出,重重的吸入......然后在那呼吸间,达到顶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把长长的头发扬起,又落下。将松懈下来的身子放下,覆住和自己处于同等状态的青年,品尝着情事过后的余韵,李休与的酒可以说是真的醒了。
微微的喘息着,鼻间,青年由于刚才的情事,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变的非常熟悉。一种超级安心的感觉,从心底深处飘逸而出,满满的装在整个空间。
“这回喜欢了吧?!”
轻吻着青年汗迹斑斑的额头,微微颤抖着紧紧闭上的眼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闲下来的嘴巴,李休与恶意的问道。终于从顶端落回,费力的将自己的身子转正,变成面对男子的姿势,青年除了急促的呼吸,恐怕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睁开了眼睛,出乎意外的吐出两个字来:”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