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出书版) BY 七弦【完结】(23)

2019-02-22  作者|标签:

甘锆,接着疯狂的开始挣扎逃离。

甘锆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最大号的针筒,没有装针,也没有液体,那玩意儿比甘锆的分身还要粗上半圈、长上半截,即便

杜笛的内壁已经充满精液的润滑,还在一开一闭的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猛然接纳这样一个东西,还是经受不住,而对于

杜笛来说,更关键的是他无法忍受甘锆玩弄似的拿着医用器材插进他的肠道,那已经不是做爱,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是被缚双手的杜笛哪里逃离的了甘锆的玩弄?还没挪出一尺远,就被甘锆拉住脚扯了回来,甘锆冷笑着俯下身,看着

杜笛惊愕的脸,轻轻说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吗?就算我什么也不碰,就拿着针筒捅你,你也会兴奋的到达

高潮,你这身体只要被干,就会达到高潮……」

「住……住口,住口!」杜笛恐惧的近乎崩溃,而甘锆眼神越加疯狂,他仿佛在享受着最后的绝望,得不到他的心,他

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这世上只有他能享用这具身体……他从来不计后果,就算逼疯杜笛,他也下的了手。

甘锆抓住针筒的两叶,不顾杜笛的反抗开始迅速抽插,针筒很粗、很长,刚刚才释放过的身体非常敏感,杜笛只觉得全

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面,那比甘锆还要粗的针筒被自己紧紧吸住的感觉,那更深的撞击,竟让他的身体激动的微微

颤栗。

「不、不要插了……不要……」杜笛被极致的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喃喃的央求着甘锆,眼中带雾,这一刻,哪里还看

得出昔日的阳光帅气又骄傲男子?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衣衫凌乱,满身精液的男人,是谁?甘锆心中一痛,但手上动

作不停,他早没了回头路。

突然,在一阵猛插后,他将针筒深深埋进杜笛的菊穴,然后缓缓抽出针管,杜笛身体里的精液立刻被吸进管道,杜笛只

觉得内壁被紧紧吸在针筒上面,那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他难以压抑的挪动着身体呻吟着,而这时,甘锆将

吸出来的液体猛的推了回去,杜笛顿时刺激的尖叫出声,分身也再度射了精。

「看到了吗?或者你还觉得不够,这支针筒我免费附赠,要是你还想要,可以自己动手……」甘锆残忍的对杜笛说道,

解开皮带,然后缓缓起身,整理衣裤,坐回转椅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地上的杜笛道:「你知道的,医生这一行想要人活还

得花点力气,想要人死再轻松不过,如果你不想李萍萍有事,最好乖乖听话,我等你星期五过来复诊!」

这一刻,再说自己和李萍萍没有关系还有何用,杜笛动了动嘴唇,一句话也没说,他缓缓闭上眼,动了动僵硬的手臂,

然后移到下体,咬着唇一点一点抽出针筒,他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当针筒被拔出后穴时,掺杂着血丝的精液也缓

缓流了出来。

甘锆看见那抹红色,眼神微动,却忍住没有开口,杜笛动了动手脚,手颤抖着撑起身子,捡起被扔在角落的长裤,套了

几次,脚才抬到裤筒的位置。杜笛一句话也没说,哪怕身体晃得再厉害、腿再是颤抖,他也不去碰这里任何一样东西,

直到勉强穿好了长裤,拢了拢掉了大半扣子的衬衫,才如风中柳絮般轻飘飘的晃出了门。

那一刻,看着杜笛的背影,甘锆只觉得凄凉如鬼魅幻影,他握紧了拳,手掌被指甲掐的滴下血,犹难解心中之情。

错,他也要错的彻底。

第八章

天色已暗,杜笛避着路灯在暗处走着,或许称作走并不妥当,杜笛几乎是一步一步往前挪,脚抬不起来,身子粘腻,裤

子摩擦着大腿,只感觉一股液体在缓缓滑落,第一次,杜笛觉得自己的家是那么遥远,好像这一路永远没有尽头。

嘴里仍残留着腥膻之气,杜笛意识到这点,还饿着的胃又开始作怪,一阵一阵胃液上涌,喉间满是酸涩刺激之味,杜笛

捂着嘴,再也控制不住的呕了出来。

扶着树干,杜笛全身都在颤抖,夜风凄凉,吹在身上更觉寒意入骨,杜笛呕了半天,也只有酸涩的胃液,而他每一寸骨

头都在颤栗,颤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散了架。

身上的难受让杜笛无法忍耐,远远的人影更教他恐惧,他不愿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抹了抹嘴,他强撑着身子往熄了

灯的男厕走去。

这是教学楼一楼的男厕,灯光昏暗,但已经能让杜笛确定这地方没有人,他松了口气,然后迫不及待的打开水龙头,低

下头漱口,冰冷的水刺激着口腔,也刺激着整个身体,杜笛感觉头在发沉,他不敢再留,若是昏厥在此被人发现,他…

…他还有何颜面活下去?

杜笛强行提着口气往回走,幸亏路上没遇上别人,当终于走到公寓楼下时,他松了口气,还有三层楼,很快就到了。

可没料当杜笛转身要上楼时,传达室的大伯迎面走来,大伯眯着眼惊讶的看着杜笛,开口便关心道:「杜老师,你这是

怎么了?你的脸色很差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杜笛僵在当场,眼看着大伯一步一步靠近,他突然倒退了一步从旁边绕到楼梯上,急中生智的强扯了笑容道:「没什么

,刚才不小心摔了跤,弄得满身怪味,洗一下就好了!」

大伯好像明白了的点点头道:「怪不得,我就觉得好像闻到什么怪味,杜老师要小心啊,最近老是下雨,地很滑,走路

可得挑干净的走。」

「谢谢大伯,那我先上楼了。」杜笛感觉自己已经要撑不住了,他敷衍的笑了笑,转身上楼。

大伯看着杜笛的背影,眼神迷惑,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自语道:「摔跤怎么会衣服破了,裤子好端端的?真是奇怪…

…」

杜笛硬撑着上楼开门进了公寓,反手关上,靠在门板上,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而这一松懈下来,顿时觉得心头思绪杂乱

,回忆起刚刚那几个小时的遭遇,他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靠着门板滑坐在地,紧紧抱着膝盖,只有让自己躲藏在黑

暗里,他才觉得好受些。

他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杜笛茫然的想着未来,他不是学心理的吗?为何这时候全派不上用场了,别人烦恼可以找他

来倾诉,他呢?他该去找谁,谁能救他……为何他心里只剩下了绝望?他摇着头,拼命甩去极端的念头,可是身体涌上

来的疲惫,与心里的交织在一起,竟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或许他该先洗个澡……杜笛茫然的想着,他跌跌撞撞的爬起身,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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