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大叔晃过去那一眼,是杀气!十分浓烈的杀气!
那是一双眼充满着深沉以及令人窒息般的锐利感,就宛如一把刀已经架上脖子上划出条血痕一样,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人的眼神就吓得心脏狂地跳耀,这眼神就连斐裘墨也比不上。
这就是所谓的历练的差别吧?
想起以前我看过那双最令我窒息的眼是一名女生,她是我的学妹,而她的那双眼就如同个黑洞般,总会令人掉落不可自拔地掉入黑暗世界中流转,同时每次与她对望时,身旁总会伴随着一股冷风。
可是这次的确全然不一样。
不一样……很不一样……
额头渗出一低汗水,再瞧其他人都纷纷把眼神离开,我也难受的跟着避开。
不过说到准?那这不就代表大叔他任为小妍的死是……
「他杀?」
型星理大叔摸摸他脸上的刀疤,脸上出现若有若无的微笑,而然他才拿起搁置在一旁的公事包,从内头掏出一叠不知名的照片,他道:「呵呵……几位小朋友,你们看看这个吧,这是小妍的现场照呵呵……」
将小妍的现场照直接摊开在透明的桌面上,在大叔眼睛地注视之下,每个人都随手拿起一张照片出来,唯有害怕的亚亚没有拿起。
然而,我现在手中所拿的这一张照片,是小妍整颗头浸入水中的照片。
这张照片中,小妍她的双目是紧闭地,脸上的肌肤还因为泡水而些水肿。
她是成侧躺的方式倒卧,还有,很奇怪的,小妍的头上似乎还有个淤青在,我记得当天晚上她没有这淤青阿?而且跌倒也是撞后脑朝不是吧?
忍不住心中的疑问,我用着还有点虚弱的音色,并强撑起严重缺水的身体问着大叔,「这位大叔……那个请问一下嘿!小妍脸上这个淤青是?」
虽然已经比刚醒来还好很多,可是走路还是没啥力气唉……
大叔好心地扶我一把,将我搀扶到另一个座位,接着他才接手我手中的照片。
看到这张照片,陡然大叔他又露出那种很恶心的笑容来。
而汤咪一看到大叔露出这张猥亵的微笑,不但不害怕,反而还跑过来凑热闹。大概是因为汤咪他也知道,只要大叔露出类似这样诡异的表情时,就是有事情要暴料的意思吧?
汤咪将头凑在另一边的位置上,视线是盯向我刚给大叔的那张照片上。
才没多久,从刚刚就在旁边观看的樊都似乎也被勾出好奇心,豪爽的她也从其他位置走过来,不过其中樊都大姐大她完全没有正视过大叔的脸,大概是因为大叔的脸真的太恶心了。
不过也因为这个样子,一个人来后,就会有第二个人,这样的情形演变到最后就是——大家都围上来。
当然这里头除了胆小怕事的亚亚之外,她只默默在一旁听着。
「呵呵……这个淤青阿?其实这个淤青你们看看的话,呵呵,应该看得出来这痕迹颜色很青绿?因此这不可能是旧伤,应该是死前不久才撞上的,呵呵……可是死者死亡的方式很遗憾是成后仰,而前面怎么会有伤呢?」
顿了一下,「或许这个伤痕是……」
「是什么的耶?」汤咪好奇的催促。
虽然被汤咪直催,但大叔却没有很快的把话接下去,他反而卸除掉那张变态的笑容,用着正经的脸看向我们。
大叔用手指弹弹手中的照片,然后缓缓的放在桌面上,抬起头后,他突然问我话,「这位小朋友,呵呵……请问一下,你方才去死者家的那间浴室,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呢?」
「你是说莲彭头跟影片的位置不一样?」我揉耳猜测。
「呵呵……真是聪明的孩子。」大叔朝我竖起大拇指,接着又开始搓揉起下巴上的胡子继续道着。
「呵呵……其实那片模拟的是在隔壁的客房拍摄的,照理来讲普通的莲澎头通常摆在左边,可是偏偏死者那间浴室似乎因为设计者的疏忽,因此安设在右旁。当初死者的家庭并未把这当成一回事,因此也就没有重修了呵呵……」
「原来还有这一件事情阿!」
「有这件事情又怎样啊?莲澎头又关淤青什么事情阿?讲东讲西,也不会讲重点啊!哼!」李周似乎很不满大叔卖关子,她一脸不屑的坐回原位,同时还直朝大叔翻着白眼。
大叔没有在意李周的冷嘲热讽,只是把桌上那张照片推开,并从口袋拿出接另外一张已经把尸体移送过的照片。
「呵呵……小朋友们别急、别急!事情就是要慢慢说才有趣呢!呵呵……其实当初死者后仰的位置,按照影片而言,那样子并不会死,至于死者为何会挣扎不起来的原因应该只是紧张,或者……」
大叔把照片传给我们一便,同时边道:「呵呵……看看照片,当初现场那把莲澎头是在水中的,因此句警方那边的猜测,或许是莲澎头砸昏死者,她才会侧身倒入水中淹死的。」
「哈!原来如此,老娘我都看不出来哈。」樊都击掌露出赞叹。
不过……很有默契的跟斐裘墨对看了一眼,看来我们的想法很类似。其实实在有点不懂已经知道凶手的大叔为何要用照片跟模拟影片来惊动凶手?而不是悄悄的行动呢?
或许它是要引蛇出洞吧?
就在大家还都在研究照片,瞧瞧时间,明明已经过了这么久,小妍的母亲怎么没有回来呢?或许真的回不来了吧?见外头风越吹越大,趁这时候我打开了电视观看报导。
电视一打开来,几乎都是在报导台风的警讯。
「台风似乎已经开始肆虐了呢……」我的声音唤起其他正在研究照片的人,他们纷纷转头看向电视,同样点头。
「我们今日也回不去了。」佐恩看一看手上镶钻的表,无奈的整理一下金发。
「恩……待在这边,我怕……」亚亚害怕地跑到樊都旁边。
就在几人开始在讨论这挡事情时,突地电话铃声开始狂响,而离电话最近的小鸢也顺手接起电话。才聊没几句,小鸢便挂断电话。
「耶!电话是谁打来的、谁打来的耶?鸢姐!是谁打来的啊?耶耶?」汤咪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一看有电话打来,满脑子都是好奇细胞的他,就从大叔旁边跑过去小鸢那边闹。
嘿嘿,虽然本天才也很好奇,但我才不会跟汤咪一样用这种方式问哩!只要在旁边让汤咪问,我负责听就好了啊!
坐在位置上,我用手揉着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