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肯拉住你,而是固执的你对不可能答应。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使你回头?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我对你的感情……
我在沼泽挣扎,不知道是否该接受心中爱你的心情,还是得强压住,忽略你。尝试过很多次想要忽略你的样子,可是偏偏徒劳无功,你的自恋跟忧郁总是深深吸引着我。
很多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是我打从第一眼就看出你心中的脆弱。
你并非众人想的那么坚强,其实你比任何人易碎,因此我才想默默的在后面扶着你。你是需要人依靠的,因此我存在了。可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你像一开始那么自恋,忧郁总在你的眉宇徘徊。
但我知道,你的心坚强了。
而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保护得了你,让你不要受伤害。
见你突然的挣扎,水中上上浮浮,白色绳子断裂,缺少了拉力,我心惊。
一股幽森死气,却带着活人气息的念缠绕着你。
趁着绳子断裂之际将你拖下水……
看你受到伤害,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我只知道,我无法行动,应该说是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许久……你不曾在浮在水面……
好害怕你得死亡,如果你死了,我不知道我心中是否还会再遇到这种感情?突然,身体就宛如可行一般,我跳下了水,拉住眼前那已经苍白,而且闭上眼下沉的你……
你似乎已经没有气息的样子……
我忧心。
凑上自己的唇,把口中一口气渡给你,我快速的拉你拖颖出水面。
望着溪流中也想跟上的念,手中阵形一画,念,休想跟上来,几使你身上残存着活人的气味!
幻、念、虚、空、皆、无——破!
一股从地狱传出的哀嚎传出,念很快的退了,虽然念还曾经犹豫是否还要上来,但他仍是选择离开。只是那念身上的人味真的很重,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柳……
只要你能活的好好的就好……
短篇四:斐的求爱纪录簿(大心)
我叫洛孟柳,是一个曾经经历许多生离死别的人。
自从万人之墓的事情过后,我的世界又恢复和平。
不再有人莫名其妙在我的世界中死去,这让我感到非常开心,现在的我总算又可以平平凡凡的过日子了!现在的学校也已经毕业了,当然再过不久之后我就要去读大学了。
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斐裘墨好像说他今天好像要来我家吼?我不确定的翻翻日期,还未翻到今日的月数门铃声就已经响了。
哈!本天才猜的果然没错,就是今天啦!
「我来开门了!」
快速得开起门来,门一掀开缝来,斐裘墨就已经踏了进来。
黑色贴肩的长发被束了起来,拥有一百八十好几的男人替我关上门。一走进我家门,他那双凄黑如墨宛如夜晚一样深沉的眼珠马上盯着我看,这眼神不禁让我站起一排鸡皮疙瘩。
他今天是怎么了啊?怎么看人的目光这么奇怪。
狐疑地退了小步,我纳纳询问:「嘿嘿嘿……死姓斐的,你干麻直盯我看?」
「你,好看。」
听到斐裘墨说出这一句话来,我已经敬礼的鸡皮疙瘩更是起的直,今天他是怎样啊?怪理怪气的,而且还说我好看?虽然我自认我是很帅没错,但你也太直接了吧?
搓搓手臂,我抖了抖整身的寒意。脚步往后挪移一两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存在。
「斐裘墨……你今天是不是发烧啊?有没有意思去看一下医生?」咽咽口水,不知为何只要看到他眼中闪烁的炽热光芒,我居然会害怕得腿都软了!
明明连死亡边缘都度过了,为何对他会这样呢?
我还来不及想完,一双手把我压制在墙壁上头。
「喂!你干麻啦!很痛耶!」背部撞击到墙上的感觉不怎么好,只是他的手压在我肩膀下方的感觉更不好。
斐裘墨并未立即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唇缓缓地靠近我的耳旁,把我在墙上压的更紧,接着他才在我耳旁轻轻呢喃:「柳……我喜欢你。」
一股热气直传着我敏感的耳朵,忍不住我脸上一红,腿几乎整个软掉,所幸有斐裘墨压制的手撑了起来,不过仔细一想,我这个状况也是他害的阿!
吸收着这令人震惊的消息,软着腿的我不可置信的瞪着这向来是我死敌兼死党的斐裘墨。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阿?我们只是朋友OK!你这样子小心我控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年喔!」没好气的回着眼前的死党,只是我刚刚说了什么——诱拐未成年少年?
我还来不及弥补自己的口误,眼前话少的男人又开启口来。
「柳……你已经满十八了……」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中响起。
「我说错了不行啊?」翻了翻白眼我继续抗议:「而且你很奇怪耶,平常话少的跟自闭儿一样,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啊?」
双手挥舞的想要挣扎出左右两只牢牢的手臂,可仍徒劳无功。
斐裘墨见我挣扎,所幸把整个身子压向我。
用着亲密到不行的姿势,他用着懒洋洋的声音道:「为你,我愿意。」
喷血、吐血。
他有必要认真成这样吗?
不敢多看他的眼睛一秒,我怯怯地低下头来,第一次——我怕他。
突然一个灼热的感觉在我唇瓣韵起,我不自觉瞪大了眼看着那已经将唇贴上我脸上的斐裘墨。
他怎么可以吻我?
我跟他都是男的耶!
慌了、乱了!我疯狂的挣扎,虽然被他吻我并未有任何恶心的感觉,可是两个大男人吻在一起真的很奇怪。
况且我也不是同性恋。
感受到他舌尖的侵入,我抬起脚来想要踹他,可在行动之中他原先搭住我左肩的手挡住了……
相依的热气逐渐散开,感受他退离的脸,我忍不住大骂。
「你怎么可以吻我?」这死姓斐的该不会是变态一枚吧?
斐裘墨蹭蹭我的脸,接着露出一脸不符合原先冷淡的表情,这次他给我的感觉居然是一种邪魅感。亲亲我的脸颊,他道:「反正,也非第一次。」
啥?也非第一次?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解的怒吼。
还有他可不可以不要对着我耳朵说话啊?难道他不知道我耳朵很敏感吗?这样子感觉又养又麻很难受。
扭着身躯想要离开斐裘墨的禁锢,无奈他贴得更紧。
「每次昏迷,吻你,当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