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你干嘛啊!」
被我扑倒的阿狗,他怒气腾腾的把我从他身上推了开来。
只见现在的阿狗正怒发冲冠、怒不可遏,拍了一下被染脏的衣服,他恨恨的直接把我反过压地上痛宰我数拳,且招招都朝着我的肚子揍。
本来肚子就是一个比较不容易锻链的地方,所以也算是一种要害,因此只要阿狗每打一下,我就感受到痛楚万分,这疼几乎把我的眼泪给逼出来,我咬牙忍着那一波又一波传来的痛楚,下唇几乎已经渗出血来了。
「不……不要这样阿狗……」
眯着眼看着小正太想要替我求情,可是他才一靠近这暴力的阿狗,小正太马上又被阿狗给单手给挥在地上,也痛得不能帮忙。
最后我则是被打到整个知觉都麻痹了,甚至能够坦然的承受,下一击肉与肉的相贴时的感觉。
席然,熟料的痛觉禁止,他怎么忽然收手?还是停止了吗?
张开闭得死紧的眼皮,才发现,原来阿狗的拳头没再贴上我这个沙包球的原因是因为、因为斐裘墨他替我接住了阿狗的拳头,而且还简单的一手把阿狗给推了开来。
斐裘墨他那样的动作,让我既生气也又是高兴,毕竟斐裘墨他本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救我,这让我感到有点难过;可是他却还肯救我,这点让我开心。
只是仔细想想也应该是这样,毕竟我也不是没有第一时间救那名正太吗?看着被推到地上的阿狗痛哼一声,我居然——提不起任何一丝怜悯。
看来我也是个凡人阿……
和被阿狗打的那名小正太惺惺相惜的一起从地上扶了起来,他拉住我的手,用着那受伤的皮面,朝我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让我感到了温暖。
正当在地上的阿狗,哼了声好似要和斐裘墨大打一架时,栋与栋的细缝传出股清风,不自觉的,我逆风而看。
只见这里又走出了个人,那是名穿着学校女生制服的女生,黑色的群摆在气流中缓缓的拍打着学生白皙的大腿,而这熟悉的感觉是——小野?
是她吗?
果然,当我看向那女生的头样时,小野苍白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了!
而小野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我不知道、不清楚,她的出现总是让我觉的神秘……而且总是会有不好的兆头……
扳回我对她的注意力,我再度瞧向阿狗与斐裘墨身上。只是才刚望个不久我的头怎么又再晕了?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被打的关系。
虽然那个叫阿狗的人没有打到我的头,可是却猛敲击着我的肚子,晕眩中我感到胃酸又不停地缴动肠胃,一股酸气冲上鼻尖……
我想吐!
而且是现在、马上!
随便转个头,因为我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因此我很没品的打算在这个地方吐,只是正当要呕时,我的喉咙又没有东西,什么秽物也呕不出来……
只是虽然吐不出来,但我还是很难过,只能持续干呕着,任由胃酸继续翻滚,可恶要是早餐有吃的话我就不会在这边干呕了,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痛苦……
只是虽说痛苦可是我的耳力仍旧没有下降,听到小野朝我这方向走来的声音,我感确定那飘飘然的脚步声就是她没错。只是我不知道她想干麻,因为她才走到这巷口内就停下来了,也没有开口。
感觉上就好像她要等待什么东西般,让我觉得十分怪异。
只是身上那难受让我无法多加思考这个问题,注意力有点难集中……
就在我干呕到几乎五脏六腑都要给它移了位时,席然间,一股沁凉的风如同双巨掌般,温柔的抚上我的全身,奇异的,当我跟这阵风交错经过时,我的反胃居然就这样瞬间好起来了!甚至连腹部那被打的阵阵抽痛也缓和了下来。
抱着肚子,我抬头看现在斐裘墨跟那名跟阿狗演到哪里去了。
抬头后,我所见的景象是这样的。
阿狗整个人被斐裘墨打趴在地上起不了身,而斐裘墨人却还好好地,连一丁点伤都没有的在五步距离外冷眼看着阿狗。
旁边的小正太则满脸忧愁看着被打的半死不活的阿狗,猜测小正太应该是恻隐之心发作了才对。
只是我才好没多久,又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原先的不舒服渐渐的转变成为天旋地转,就好连续做个十几来次高刺激的游乐设施一样,噢!我的头头,我的头头好晕阿……
眯着只眼看着倒在地上的阿狗,随着那怪异的感觉侵霸全身,有一种预感告知我,阿狗即将会有危险,然而,我很清楚的知道,下一个就将会是他——
只是……感受到腹上传来那阵阵的痛楚,这让我迷惑了,我的心灵问着我说。
「这种人该救吗?」
或许在我未曾见过阿狗他无缘无故打小正太跟自己时,我会很果断的立刻冲出去提醒他有危险,可是现在……
看着小正太嘴角的伤口还有满身污泥,我的心犹豫了……此时,我的心它正在考验着我、考验着我的心。
可是像阿狗这种人……
这种不分对错就动手动脚的人,活在世间还有用吗?
被囚禁在心里牢笼的我,现在就好像失去方向的鸟儿一样,迷失了自我,只是一旦想起身上那剧痛跟小正太受伤的样子,一把火就把我的善心给烧成灰烬,让我只能徘徊在边处,犹豫……
猛然地,心中即将被冲动蒙蔽理智前,在我茫然的观看中,不知不觉的,我的眼又不小心对上了那可以让人跌到层层漩涡的世界里头。
现在的小野正跟我对视着,她的冷眼直直射透我,虽然我是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阿狗会发生危险,可是就当我们两眼互视时,风神又开始对她跟我展开攻击,一股冰凉带着寒意的风,不再温柔,反而凛利。
“咻咻咻”的,像被狠狠撞击一般,我的脑袋清醒了过来,幸好……我终于从心魔所设下的精心陷阱中,寻找到出口。
逃出的我,正吃惊着,我诧异自己的想法,没想到我居然是这种人,我刚刚怎么可以这样觉得?不管阿狗那人是好是坏,可是他也是活生生的人命阿!我怎么可以否决他存活的价值?
况且阿狗他也不是什么连续杀人犯或是什么,或许现在也他只是被黑暗给侵占善心的人罢了,那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想着这个人没有必要存在呢?
只要是人难免都会放下错误,只要能够悔改,就算先前放下的罪行再大,诚心后的罪犯,依然是与我们平等的不是吗?
打算告知阿狗可能有危险的我,忽地,大楼上的窗户间好像掉落了几罐瓶子,那是装满水蓝色液体的瓶子,看到这我马上就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干呕,难道那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