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番外 by:脸?【完结】(71)

2019-02-22  作者|标签:脸?

怎么样,舒服么,我问道。

他喘着气肯定了我的辛勤劳动,还鼓励我再接再厉,否则他的JB就要爆了。

我拿漱口水简单给嘴巴清洁了一下,不是我不想留下这股膻骚味,恰好相反我爱死梁子的体味了,但他喜欢薄荷水,觉得冰凉的很刺激,所以我也只好照办。

果然他低声道爽,不过按照往常的经验,只用薄荷水是不够的,我拿来几块冰,先用嘴舔得半化,冰水沿着手指淌到手腕上,我一时兴起将透亮水润的冰块直接擦弄梁子的龟头,也不知他是爽还是难受,紧紧咬着牙,狠狠咽着口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好几下,他的手紧紧攥着椅子两侧,看起来全身都是紧张状态。

冰块旋转着往下移动,最后直接留在他的蛋上,梁子竭力忍耐但还是有闷闷的呜咽从嘴里漏了出来,合着他的唾液,一起流出来。

我亲了亲他的蛋,把剩下的冰咬着吃掉,咯嘣咯嘣的,非常痛快。

比起开水梁子更热衷热牛奶,原因是牛奶的质地比较醇厚,阴茎浸在里面非常踏实,而且精液射进牛奶里一起喝下去,特别滋养,这自然是针对我设计的,梁子喜欢看我吃他的精液,最好还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馋相,生理满足后心理也跟着舒坦。

大概正是在这根本问题上我们出奇的一致,所以他的性趣才肯赏脸,停留在我的口活上。而对我来说,只要梁子在眼前,我就很容易意乱情迷,梁子的眉毛,鼻梁,微微低垂的目光,都是我兴奋的源头,我如痴如醉的腐摸着他的裸体,下身热的要命。

只有我给他舔的特别舒服的时候,梁子才会允许我撸自己的东西然后射出来;但严苛的时候甚至不让我碰他,他见我憋的难受,一边笑一边把我绑在床头,然后坐在一边抽烟一边等,待我的欲火彻底消退,阳物软回去,才解开我。

这种孩子气的折磨在前些日子经常上演,正是我跑家教特别疲劳的时期,梁子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他能原谅我的怠慢,有一天我正在撸他的东西,不知怎么竟然睡了过去,恍惚间我听到有人温柔的呼唤我的名字,接着整个人就被踹到了地上,梁子一言不发提上裤子关灯睡觉,留下坐在地板上、茫然惶恐的我,后来我实在太困,一咬牙还是决定爬上床去,再坏不过被他踢回行军床上罢了,我胆战心惊的摆好一个侧卧姿势,却忽然感到他从后面搂住我的肩膀,梁子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如果很累直说便是,这样撸了一半就被吊在半空,他实在是受不了。

冷的热的轮换了几番,梁子终于汩汩的射出精液,他重重哀叹了一声什么,搂着我的头,人也顺着椅子滑进我的怀里,把头埋进我的锁骨处,我问他是不是累了。

他笑道:干了一天的活又被你这么忽冷忽热的搞,谁能受得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指我乱发脾气,还是说冰火两重天,总而言之我们目前完全没有争执,我强烈请求他睡前先吃点东西,省得半夜饿醒又要折腾我,他只道吃过了,干脆装成死尸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殷勤的帮他把衣服裤子脱掉,给他盖上被子,这小子又临时起意,死活要抽根烟再睡。

你得信任我。他没头没脑的抛过来一句,态度还挺严肃。

我表示自己没听懂。

他沉默了一下,蛋蛋道:自从我住在这里,我就没跟别人做过了,除了你的嘴和手。

我低调的表示口活太好,欲罢不能也实属正常。

操,再这样下去,我他妈的都要不正常了,梁子无奈的笑了笑,还问我如果真疯了怎么办。

我终没忍住露出兴奋的笑容,心说那可真是太好了。

梁子扔开烟头,威胁道:你小子有病也就算了,但别想拉我下水。

我扑过去,发疯似的啃咬他的嘴和脖子,气喘吁吁中,我低声下气的请求他:若是有一天看到我疯疯癫癫的流落街头,请务必收留,我唐一明感激不尽。

他愣了,然后笑着连连摇头说,你小子真行。

我没有得到正面回答,不能说是一种遗憾。但我忍不住暗自揣测其中的深意,最后这句是否可当成是某种肯定?他是否已经对我产生了感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今他已能坦然面对我的古怪,甚至不再排斥与我一起疯。

我越是卑躬屈膝、诚惶诚恐的对他,他越是趾高气昂,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爱,我俩就这样一唱一和,堪称天衣无缝,这让我越发感到他是命中注定的存在,我不能没有他。

酸溜溜的抒情到此结束,我的时间不多了,毕业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再不采取行动,那么之前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

到临过年的时候,梁子问我家教什么时候结束,虽说这一阵子我们如胶似漆,关系好的不得了,甚至开始计划去哪滑雪。但他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当然是假装出来的异样——偶尔的心不在焉,答非所问,睡觉的时候很少入之前那样紧紧的搂着他。

听到他的问话我瞬间松了一口气,这些天的表演难度很大,既不能做的太过惹得他发怒,又不能太清淡,否则这小子很可能无所察觉,白白浪费我的时间。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无所谓的表示呆在这里也未尝不可。

我感到机会来了,便拿出一张火车票递给他,大概是明后天的车次,他接过来脸顿时沉了,冷冷问我什么意思。

我抱歉的表示本来想和他在一起,但情况有变必须回家去。

因为我弟弟从国外回来了。

梁子顿时呆住了,他受伤的表情也很美,像是折断翅膀的鹰,反而激发人本性里最残酷的一面,让人忍不住举起长矛再来一次虐杀。所以我没有丝毫的内疚,表面惶恐实则内心兴奋不已。

诸位可能会为我的行为不齿,但请设身处地的想象,一直渴求的对象在你面前露出脆弱的表情……

你也硬了么?

如果不是戏还要演下去,我简直要笑出声来了。

梁子想了半天才哦了一声,说:那你回去看看他吧,不过我想留在这里。

我说:不行,我不放心你。

我真的挺想见见你弟弟,看我俩到底长的有多像。他苦笑道。

梁子若无其事的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但他的手一直在哆嗦,好半天都没能点上火,我看穿了他的震动,体贴的拿过打火机点燃他的烟。

一时间我俩谁都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

对不起,梁子。我说。

本来一直很镇定的他突然失控,狠狠给了我一拳,接着他拿过车票几下撕成了碎片,扔在我的脸上,抓起外套,甩门奔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本以为现在又能做回原来的自己,能轻松一下,可我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在无形的压力之下苟延残喘,一点一点被人夺去生命,我踉跄了两步倒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滋味同时登场互相撕扯,于是很快就把大脑变成了战场,血淋淋的一片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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