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那个崩坏剧情的渣受[快穿]/论如何有效的崩坏剧情 作者:流【完结】(34)

2019-02-22  作者|标签: 快穿 爽文


  一青衣男子行走在人群中,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看不他的神色。但看他周身气质,也知道此人不俗。
  青衣男子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他扯住旁边一路人,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兰延怎么回事?”
  那人瞅了瞅青衣男子,面色有些怪异,“兰延不是十年前就被封了么?现在早就是座废楼了。”
  十年?已经十年了?
  子午有些难以置信。
  “当年听说兰延还是前皇长子开的,后来皇长子通敌卖国被杀,兰延被查封。”,随即想到什么,叹息一声,“想当年兰延也盛极一时……”
  公子……
  后面的话子午已经听不下去了。
  兰延没了,……那公子呢?
  他记得他昏迷前似乎见到公子了,原来他没死。
  但他为什么只是睡了一觉就十年后了?
  曾经绯红的门窗油漆已经脱落,重重的枷锁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锈。
  子午在门口站立良久终于转身离去。
  他还要去找公子,不管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他。
  ……
  江南小镇,朦胧的烟雨让它如同一幅泼墨的山水画。
  一搜小舟上聚集了三两公子哥。
  为首的那人情丝挽发,一袭锦衣,白玉扇轻摇,桃花眼幸灾乐祸的看向对面一青衣男子,“伯庸,该你了。”
  青衣男子面上闪过无奈,呼来小童把自己的琴放到茶几上。
  白皙的手指轻轻放到琴弦上,随意的拨动着,白皙的十指在琴弦上飞舞着,动作行云流水,琴声悠扬,恍若天籁之音。听的众人瞬间痴呆状。
  嘶――
  一道马鸣声响起。
  小舟上公子们皆望向湖岸。
  只见不远处一青衣男子,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们,不,应该是望着陈伯庸。
  “伯庸,那人和你风格好相似,似乎认识你的模样?”
  陈伯庸皱眉,那人他真的从未见过。
  “这位公子,你……”
  陈伯庸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扎进了他怀里。
  他刚想把怀里的人推开,却感觉到脖子前传来滚烫的s-hi润的液体,陈伯庸愣在原地。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人莫不是认错人了?
  突然有点不忍,只能无奈的任由他抱着。
  只听见怀里传来男子的闷声,“公子,子午终于找到你了。”
  这一刻,子午等了很久,久到看到都以为是一场梦境。
  “你……”
  最终陈伯庸到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陈伯庸的身后多了一条尾巴,是个和他一样的青衣男子。
  刚开始陈伯庸还会劝说他几下,自己不是他口中的公子,后来连劝说都懒得开口了。
  后来,陈伯庸娶妻了,女方是江南有名的王家,门当户对。
  陈伯庸成亲的当晚,子午喝了很多。
  他一只默默的爱着公子,可是,他的公子始终不属于他,他的珍宝终于要成为别人的了。
  陈伯庸成亲的第二晚,他发现之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不见了。
  “子午公子呢?”
  他问下人。
  “公子,子午公子离开了。”
  “哦……”
  陈伯庸听此有一瞬的怅然若失。
  那人的出现就像一个谜,谜一般的出现,谜一般的消失。一个奇怪的人。
  ……
  三月桃花纷飞,桃花林间,有琴声传来。
  小童望着桃花林,“师父他又在思恋那人了。”
  桃花林有一路人经过,一听琴音,惊为天人,忙问小童,“敢问你家师父是何人?”
  小童歪了歪头,“我家师父呀,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常宁一身青衣,我叫他青衣师父。”
  青衣?男子眼里瞬间变得炙热非常,“原来是和天下第一琴师陈伯庸并肩的青衣琴师呀!”
  和陈伯庸并肩的青衣琴师?
  子午弹琴的手一顿。
  公子,这样算不算我们的另一种相守?
  喜欢一个人久了,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越来越像你喜欢的那个人。
  子午早已记不清自己开始的模样了,越来越像陈伯庸的翻版。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欺骗自己,他一直在他身边。
  不知不觉,再回首,墨发已经染上了白霜。子午恍惚。
  已经三十年了啊!
  他刚刚听到了前第一琴师陈伯庸去世的消息。
  单薄的身子变得更加的瘦削,苍白的面色恍若死人。
  “师父!”
  刚开始的小童也已经长大了,成为了一个俊朗的小伙。
  喉咙里溢出一股腥甜,子午刚走一步,脚步一顿,呕出一口血来。
  他大限将至了,这样也好。
  公子,我们这样算不算另一种同生共死?
  此去经年,虽不能为卿归宿,却可与你共死,足以。


第53章 chapter 53
  火,漫天的大火仿佛一道巨大的喷泉从天际一直蔓延到了脚下,灼热的火苗如同一条条毒蛇在人们的面前吐着芯子,阻挡了人们前行的脚步。
  火里像是炒豆子一样,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锦瑟宫火光接天。远处燃烧殆尽的宫殿冒着滚滚浓烟,只剩下一段段焦黑的横梁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里面的火星隐约可见。
  “什大人,昭儿就交给你了。”
  “扑通”一声,一位衣着华丽的宫装女子跪在地上,她的眸中满是不舍和无可奈何,眼角分明是晶莹的泪珠在打转。
  女子留恋地看了眼怀里的幼童,两行绝望的清泪从面颊缓缓流下。
  “母妃,我不走!我不要离开母妃!”幼童紧紧地抱住女子,他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润,眼眶早已被泪水噙满。
  “昭儿,你不走我们都得死!歆贵妃不会放过我们的。”女子试图从拥抱中挣扎出去,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几乎要盖过木头烧断时发出的巨大声响。
  “不会的,不会的,母妃,父皇一定会保护我们的!他不会不管我们的!我是他的儿子啊!”幼童的嘴角挂着一丝扭曲的笑,“他不会任由别人害死我们的,我是皇子,我是皇子……”
  傻孩子,你知道吗,下手的就是你父皇呀……但女子知道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将心里的委屈化作泪水流淌而下。
  火越来越大,幼童的哭声、宫女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宛若一首令人颤栗的镇魂曲。
  ……
  “萧谷主,求你收下我少主!”
  男人抱紧在怀里昏迷的幼童,单膝跪在地上。漆黑的双眸一动不动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神中满是哀求和希冀。他将背挺得笔直,仿佛风雨无阻的苦行僧,虔诚而又坚毅。
  良久,面前的男子微微动了动嘴唇,指了指男人怀里的幼童:“他留下,八年后你再来。”
  ……
  淡青色的剑身寒光闪现,剑身在空气中自由地穿梭着,仿佛拥有了生命。时而轻盈如燕,携落花而起;时而快如闪电,带虹光而去。
  剑气拂动他白色的衣衫,长长的发丝如同一位位技艺精湛的舞女,伴随剑身翩翩起舞。
  剑身与发丝却没有丝毫接触,恰若乘风归去的放荡诗人般飘逸而脱俗,无边无际的梨花若白雪般纷纷洋洋地盘旋而下。少年收起剑,站立在纷飞的落花中,他宛若宝石般精致的双眸向上凝视着花枝。
  这是旖婻第一次见苏唯昭。
  尾随萧谷主身后的小孩愣愣地看着那练剑的少年,眼里满是憧憬。
  少年似乎察觉到有人来了,顺势而下,将剑□□剑鞘。
  淡淡地说了句:“师父。”
  少年一直注视着落花,自始至终都看一眼萧谷主身旁的小孩,似乎没有这个人似的,萧谷主见此蹙眉:
  “他以后是你师弟,旖婻。”
  少年闻声,缓缓低下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了小孩身上。
  小孩见少年的目光扫向自己,紧张地攥紧了萧谷主的衣角,惶恐不安地站在原地,小脸涨得通红。幸好脸黑,很好地遮蔽住了他的窘迫。
  大概由于太久没洗头发,脏兮兮的。面上黑不溜秋地看不清五官,只露出了一双清澈的大而明亮的眼睛。一件洗得泛白快辨不出颜色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将男孩装饰地如同乞丐,甚至还能闻到空气里传来的淡淡酸臭味。
  “嗯”,少年点了点头,便移过眼去,不再看小孩。
  冷淡的态度让小孩感到仿佛心瞬间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寒冷而噬骨。
  少年迈着丁字步站在原地,不理会小孩,只是轻轻地抚摸着落在肩膀上的花瓣。小孩只能拘促地站在不远处,眼巴巴地看着少年。
  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尴尬。
  小孩身边的男人看不下去了,皱眉看向少年:“带你师弟下去洗漱,你是师兄,以后多照顾他。”
  说完,男人走了,留下少年和小孩面面相觑。
  ……
  那年孤鸿花下,足倾城。
  此间兰芷陌上,思欲绝。
  “师兄,你是……要走了么?”
  一白衣少年大口呼吸着,面颊由于剧烈运动,蒙上了一层薄红。
  “嗯”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少年,便将头转过去,不再回头。
  “师兄……”少年跑上前去,将随身带着的钱袋递到了男子面前,“这些钱你拿着吧!下山后很需要用钱的。”
  男子右手一推,钱袋顺势掉下,里面的碎银散落一地。
  “不必。”男子冷冷地说道,继续前行着。
  “师兄……”少年又跑到了男子面前。
  “有事么。”男子淡淡地说道,却没有丝毫疑问的语气。他的双眸一直注视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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