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坏!不是我不乖!』小白嘟囔着嘴,不服气的从他怀里钻出,『你的东西你自己整理。』
“拜托,我们都是夫妻,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辰逸故意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邪魅的双眸无辜的看着他。
『谁和你是夫妻!』小白转身横眉竖目的瞪大眼睛。
“你叫过我老公的,不要抵赖。” 辰逸露出一抹奸诈狡猾的笑容,自得洋洋看着眼前嘴角抽搐的小东西。
切,谁理你,白凌从行李箱拿出一个蓝色的收音机放在床上,然后把自己成堆的衣物放在电视机旁的衣橱里。
辰逸悠闲自得的站在一边,表情略微有些诧异,“小白,你怎么把收音机这种老古董也带来了?”
你是乱世最美的香水(5)
『我有听音乐电台的习惯,否则晚上睡不着觉。』白凌拿着他的宝贝收音机来到床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转过身,露出一抹媚人的微笑,『如果你介意,可以不要和我睡一个房间。』
“亲爱的,我怎么会介意睡觉时耳边有你的低声哼唱?”辰逸宠溺的把小白搂在怀里,亲昵的抚摸他柔软的黑发。
小白瞥了一眼他胸口上的金色发丝,略有嫉妒的皱起眉,『辰逸,你是不是找过那个外国人了?』
“宝贝,你眼睛好尖!”
温混着烟草味,熟悉的气息如此靠近的喷在脸上,白凌不知为什么感到脸上一阵发烫,尴尬的扭过头,突然想起转让房间的事,小白持笔纳闷的在纸上写道:『文轩怎么可能让出房间?高中时,他对他认准的东西有很强的占有欲,很少会放手。』
“你对他好了解,就不怕我吃醋?” 辰逸边说,边大胆的吻上小白的颈子,一手抚上他的胸膛,捏住一颗粉红色的可爱突起。
混蛋,放手!你给我规矩一点!白凌用力拨开混血色狼在他胸前肆虐的狼爪,躲避他火热的嘴唇。感到身下的人在拒绝他,辰逸也不想强求,他只是俯身在小白的额头慵懒的啄了一口,便转身向自己的行李箱走去。
呜呼,要和这个混血色狼共度三天两夜,岂不是每天要像伊拉克人民防美军部队一样。哀其不幸的小白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自己有答应过和他一起旅游吗?真是见鬼!
宾馆的底楼餐厅——
“孔辰逸,为什么这家伙也在这里!” 小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一脸贼笑的金发男人。
“尼克是英国人,到中国来渡假的,我们应该多照应。”辰逸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小白碗里,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孔少,真难以相信,这种话会从你口中说出。”文轩冷哼一声,他对辰逸再了解不过了,像他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旗的人也懂得“照应”两字?
辰逸并没有生气,反而魅惑地笑着,“轩,你不能这么无情,好歹他是我的邻居。”
“你的邻居?”
“爱尔兰与英国隔海相望,我们可是地地道道的邻国。”辰逸端杯抿了一口红酒,优雅的眺向尼克,“对吧,兄弟!”
“哼!”文轩赌气的瞪了辰逸一眼,闷头扒了两口饭。
“忘和你说一件事,尼克和我们是同道中人,他对你很感兴趣哦!”
“噗……”一口饭从文轩口中喷出,文轩惊慌失措的咽了一口红酒,“咳咳……咳咳……你说什么?” 文轩瞪大眼睛,凶神恶煞的瞪着眼前一脸奸诈狡猾的男人。
“辰逸哥说你叫小轩轩,以后请多指教。”尼克如绅士般伸出手,却被秦文轩无情的拒绝了。
“孔辰逸,你出卖我!”文轩愤怒的指责。
“我哪有出卖你,尼克是我新认识的邻居,我把他介绍给你,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嘛!”辰逸张大无辜的媚眸,委屈的看着他。
“我不要他,他还没有你和白凌来得可爱!”
“No,no,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白是我的人,再可爱也是我的人。” 辰逸占有性的把白凌搂进怀里,象征性的在他唇上亲昵的点了一下。
“就是说啊,而且我哪里比不上辰逸哥?我的美貌也不输他啊!”尼克为自己叫屈。
小白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尼克一眼,他的脸的确是美得和辰逸不分上下,而且气质也大相径庭,都是不折不扣的笑面虎,而且皮厚到让人发指!
“我不管。”文轩放下筷子,嘟着嘴开始耍赖,“别人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他发脾气的样子就像一个顽皮任性的大孩子。尼克嗤笑一声,故作不解竖起眉毛,“为什么?”
“因为老子讨厌作受!你明白了吗?”
“这个啊?你早说嘛,我来做好了……”尼克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居然又有美男可以吃,文轩一下子来了精神,“此话当真?”
晚饭后,辰逸牵着白凌的小手回到客房,百无聊赖的白凌坐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不解的问辰逸,『秦文轩说‘老子讨厌作受’,作受是什么?』
“就是被关爱享受的一方。”辰逸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中走出,故意满脸媚笑的引诱他。
小白的心顿了顿,无视他的挑逗,不解的歪着脑袋继续问,『被关爱的一方?那秦文轩为什么说他讨厌作受?』
“他变态,和正常人不一样。”辰逸把白毛巾扔到竹筒里,坏笑着俯身坐在小白身边,“那你呢?你想要被关心享受吗?”
虽然刚进gay圈,很多东西都不太懂,白凌觉得只要辰逸陪在自己身边,无论关心还是被关心都无所谓,于是小白大大咧咧的点点头。
满意的看着爱人的默许,辰逸的唇角悄悄扬起了一丝笑意,“小白,你……受的住吗?”
六 学会双手拥抱爱情(1)
受不住?你也太小看我了!小白冷哼了一声,张开双臂热情的拥住他,他想把辰逸捆在自己身边,让他成为自己一个人的。
“别急,宝贝。” 辰逸得意的扬起嘴角,从容地将白凌拉到床上,“虽然在沙发上做也别有情趣,不过,第一次我还是喜欢在床上慢慢来。”
他说的是房事!有些气恼自己中计的白凌,对这种慢慢失去主控权的感觉,隐约感到不安。可是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经成为被欲望淹没的野兽了,而自己渐渐发热的身体被压在洁白的床单上,总有种意淫的堕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