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辰逸呢?这里是哪?低低的床沿,干净的地板和地上的白色坐垫,墙上还象征性的挂着一把武士的佩剑。回想刚才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
,小白冥想着……难道这里是韩国或日本?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白凌试图挣脱手脚上类似铁链的束缚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料生活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恐怖,他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知道他们应该说的是日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日本,怎么在这个男人家,怎么在他的床上,也不知道辰逸怎么弃自己于不顾。他只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再也没见到他的爱人;再接下来的一个月,他见识了这种SM道具;又过了一个月,他懂得什么是绝望,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一个异世界,不懂他们的语言,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任其宰割,就像沦落到世界最底层;之后接下来的一个月,他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叫小岛康健,是日本着名的服装设计师,其势力甚至可以影响到政坛。
服装设计师……小白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一定和辰逸认识,说不定他就是辰逸口中的恩师,可他的恩师怎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即使辰逸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放荡,厌恶自己的轻薄,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扔给别人做性奴。
如果自己在他心中还有一点分量,他就应该到日本来找他,而不是坐享其成的呆在国内,甚至和他最心爱的舒齐打情骂俏。他会不会像以前宠爱自己时一样舀一勺饭小心的喂入舒齐的嘴里,会不会腾出一半沙发让舒齐躺在他的怀中安睡,会不会爱惜的吻着舒齐的额头。
想这些有什么用,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怎么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小岛康健每次施暴之后都会给他止疼片,据说效果越好的止疼片越是伤神经。
将近一年的性虐生活,小白觉得不但自己的身体大不如从前,记忆力也在大幅度减退,一开始他记不起昨日三餐吃了什么,接着管家、女仆的名字也逐渐淡化,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们是日本人,日本人的名字比较拗口,但现在,他甚至无法记起辰逸的脸,甚至连张心琪的名字也忘得干干净净。
他感觉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正在脱离,他每次都麻木的听着小岛康健在床上的舒服又惋惜的抱怨:“好紧致,捡到宝了,就可惜不会叫床。”当初自己还会觉得羞耻,现在他根本忘了羞耻是什么感觉。
直到这个变态男人再也受不了小白没有任何激情的回应,他用中文扔给小白一句话,“我给你两种选择,要么用你残破的喉咙学会叫床,要么……明天你和我在中国引进的藏獒兽交。”
活着只会呼吸(2)
仿佛被下了死亡通知书,白凌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将要解脱的喜悦。他愣愣的坐在床边,无意瞟到身侧低矮的床沿,窗外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花球从天空翻滚而下。唉,又是一年寒冷的季节,回想起过去的一年,感觉自己能活着坐在这里已经算是个奇迹。
过去的整个一年里,这个死日本鬼子不给他足够的食物,每餐只有一小块干硬的面馍,就着半碗盐水吃下去。那么长的日子,小白几乎忘记了别的味道。
刚来的时候,小岛康健坐在椅子上,让白凌跪在两腿之间,最后全射在他的脸上。白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学会了让他深入喉咙,小岛康健喜欢利用他的窒息和反呕来达到高潮。他贯穿他,然后紧紧的按住他,甚至禁住他的鼻息,享受着他喉咙的收缩与颤抖。
小白时常会因为这种粗暴而昏死过去,然后又在被刺穿的痛苦中醒转来。从那时起,他只觉得这种事,痛苦而且可怕。小岛康健极少对他讲话,每次泄过之后便会将他一脚踢开,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吉的东西似的。
有一天小岛康健忽然问他,“为什么不求饶?”
白凌抬头无语地望他。
小岛康健见小白不回答,叹息里带着冷漠:“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说罢他突然强迫白凌仰起头,目光冷淡地扫过来,“而且口技那么好,是不是被辰逸调教过?”他说的是日语,小白完全没有听懂,只觉得他将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指插入自己口中搅动,还将自己推跌在他的脚下。长长的烟嘴指了指小白的后面,“这里的样子也好美,他还真舍得。”
他的恐惧,他的颤抖,他的泪……在小白心中默默地化成一股恨。
那一天的夜幕中,白凌被带到小岛康健的大床。昏暗的床上里,他将缩在一边的小白拎过来,将他的脸按在他的双腿之间。小白颤抖着含住他,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粗暴的顶入喉咙,但是十分久,直到小白的口舌已经酸麻,才泄出来。
第二天中午,门忽然开启,刚刚入睡的白凌被人拖起来。未等清醒,已然被剥了衫裤,他惊惶着缩起赤裸的身体,不敢挣扎,亦不敢拂逆。他被绑了两手,连拖带推地被带至另一间房内,脚朝上倒悬起来。
仰头望到底下,居然是一只盛满水的大缸,水中的涟漪映着自己的苍白而惊惶的脸。仆人们放松脚踝上的绳子,白凌便头朝下地半个身子都浸入冰冷水中。还来不及挣扎,水便灌入身体,直到他感到意识就要游离,绳子又收起。刚刚呛进胸腹的水,从口鼻中倒流出来。
喘息未定,又再度被浸入水底。这般折腾了数次,才被放下来。
湿淋淋的半死之身被撑起来,摆成脸朝下俯跪的姿势,小白已顾不及羞耻,任他们分开他的腿。冰冷的物体从后面刺入,随之冷水便逆注入腹中。体内唯剩的温度也被掠走的滋味,令他不停地抖。几天没怎么进食,泄出来的也只是清水。耳中听到仆人们戏笑声:“倒是干净得很。”
尽管如此,还是反复的灌了数次。腿也是软的,被撑着站起来,却又瘫倒。便被反着双手吊在天花上。一条腿扯开亦被吊起,浑身只有左脚的趾尖可以着地。腰身弯成直角,一年未剪的长发凌乱的荡在胸前,身体就那样被悬着。唯一可以落地的腿不停的细细发抖,每一秒都难熬。
仆人转身退去,不知多久门声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呵,真是迷人。”小岛康健的轻声狎语,手摸上他的裸身,直接落在被打开的双腿之间.
白凌惊颤着躲避,身子却不能自已.男人的每一个手指的触感,都令他颤抖不已。他狼狈地扭动着被绳子吊起的身体,努力想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却无法控制的感觉到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
“冷玉般的身体呢。”手指已经硬生生地戳入后庭。如沙粒侵入身内的涩痛,小白试图扭动着逃脱,但侵入的手指如楔子一样,指尖仿佛已触到他的喉咙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