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让狗腿将这包奇怪的东西扔了,偏偏眼珠转移不开,小饼香味又愈发浓烈。
猫食……猫食……骗我的吧?哼哼,管它呢,反正滋味也不坏,吃了他也不知道,哼哼。
索性将心一横,张开嘴巴示意狗腿捏一个放进去,唔,好吃~我忍不住享受的眯起眼。
纸空,我意犹未尽的舔嘴唇,吧吧~
狗腿突然重拍脑门道:“哎,老爷,我还有件事没像您禀报呢!”
“什么事儿?”
“和东方先生在一起名为青商的愣小子,您知道不?”
我一愣:“知道,怎么了?”
狗腿脸上浮现出无比痛苦的表情来:“那人看起来像是个礼貌的富家公子,脑子却是有些问题,总感觉痴痴傻傻的。”
“别看长的傻,坏心眼多着呢。”我把当年别人对我的评价讲给狗腿,颇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狗腿不满的反驳道:“我看倒不像,那人……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容易令人生厌的那种。”
看吧看吧,被他蒙骗杀害的那么多,老子被欺骗点感情又能算什么?!
我心顿时豁然开朗起来,青商,青商,我拿你拿宝时你拿老子当根草,如今么……哼哼,老子不稀罕你了!
不知从哪突然窜上一股力气,我热血沸腾的猛坐起身举起拳头吼道:“老子重生了,老子要吃的更好,穿的更好,活的更好!绝对不允许再被一些无所谓的人干涉到未来和光明生活!”
狗腿嘡目结舌道:“老老爷,您,您没事儿吧?”
我微微一笑,“没事儿,你接着禀报。”
他忐忑不安的看着我继续道:“老爷那日晕倒在后院,那人便着急凑上来……。”
“别看我,接着说!”
狗腿脸上难得浮上郑重之色:“那时我想,他既然和东方磊一起,便是和太子一派的。若不是因为他们,您哪儿用受这么多罪?我一脚将他踢开,然后背着您跑回房间了,手持大棒在门口守了三天夜,除了东方磊谁都没让进来,哪个敢硬闯,我就当头给他一家伙。管他是谁,老爷您命最大……。”
虽然知他言语素来夸张,病中缺少安慰的我依旧被感动的两眼泪花:“狗腿,老爷决定了,给你加薪!”
“老爷我不是为了钱!!”他意正词严的声明道,反应过来突然两眼发光:“加薪?加多少?”
我讪笑:“只不过随口说说,你不要放到心上,继续讲。”
狗腿哀怨的瞪我一眼:“别人还都好打发,偏偏那个青商,不进来也不离开,好说歹劝都无动于牙衷。每天天不亮就来,半夜子时后才走。我见他形容可怜,又对您颇为关切,便去上前和他攀谈,他却一个字都不讲,只知道傻坐在那里。老爷,您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小老鼠眼滴溜溜的瞅着补充道:“老爷您长的愈发好看了。”
我撇嘴:“呸!别拍马屁,我才跟他没关系呢。”
他笑的像个淫贼:“老爷,您就别瞒着我了,您……您正精力旺盛的年龄,三位夫人走了后也不见您着急过,看这人对您的态度……还有太子看您的眼神,我就能感觉到不对劲儿。”
"不对劲劲儿个屁!”我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哪凉快哪儿呆着去,老子喜欢又男人怎么着啊?”
狗腿讶然,手抖如受重创:“老爷,您……您真是断……断,断袖?”
我白他一眼:“是又怎么样?不行啊,你得瑟个什么劲儿啊,我又对你这熊样子的没兴趣。”
“老爷……您,您怎么会是断袖?您您您不能啊……。”
我嗤笑:“这种事儿,是他妈的我能控制的么?”
狗腿瞬间泪流满面,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老爷您怎么能喜欢男人呢?您将来是要成家娶妻的啊,还要传承祖业……不行不行,天生万物注定阴阳结合,您不可以断袖,您一定是觉得新鲜好奇,一定可以纠正过来的……。”
我原来生活那世界还不能认同玻璃呢,当然不会指望会被这古老的社会理解。
“老爷,您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染上这毛病的?”
我摸摸下巴:“半年前吧,应该是在半年前突然发现的。”
没错!!都是那个可恶的东方磊,诱发了我体内的同性因子!没事儿跑什么醉仙楼,又吃什么霸王餐!
不然的话,老子怎么会走上这条歪路?可恶!
待我愤愤不平的将东方诅咒完毕,狗腿已经消失了踪迹。
接下来的事情便开始诡异,我房间侍侯的小丫头居然失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火辣的波霸少妇。
扶我起来的时候,更是有意无意用波涛汹涌的胸部蹭我的爪子,露骨的眼神满是赤祼×祼×的居心叵测,我神经质怀疑她接下来的举动,是不是要将喂药改为喂奶。
美女在怀酥胸半露动作挑逗,这种情况下还能淡定的男人绝对不是GAY,而是阳萎不能或者太监。
我努力压制欲伸出的魔掌,一遍遍安抚自己虽然这豆腐是送上门来的可你还是个病号有心无力欲多伤身。
波霸揭开棉被视察我下身反应。
完毕,暧昧一笑后翩然离去,独留我一条咸鱼般在床上翻着肚皮。
想必此番试探结果令狗腿甚为满意,接下来的美女更是如走马观花络绎不绝,可怜我承受着身心两重非人的折磨,同时意志也变的愈发薄弱。
我越来越懊恼自己的性取向,也曾不止一次的思考过,为何在地窖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都无半点反应,却偏会被这些衣着暴露的波霸所诱惑。
很久后我才知道一个道理:当你将十分爱尽数投在一个人身上时,你眼中便也再看不进任何人,感情专且深。而当你心如浮萍淡泊无依时,便很容易被诱惑,情意广且薄。
那时对于绝望之极的青商,我想必当真已决定放下。
五天之后,我果然如东方磊所预言那般下床走路,活蹦乱跳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东方磊道:“你身体曾受严寒水浸,日后倘若逢阴凉潮湿季节,便会痛如针扎无比痛苦,且记不可再受寒。”
我笑呵呵的替他奉茶:“除了那几个特殊的,每日都是好天气,想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