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良露出那商人一般精明的笑容,以极端霸主的姿态看着傅忠扬。
“我的公主?要回到我身边吗?”
傅忠扬自动自发的走进他,把自己依偎在那个人怀里。
“我死了。”
果然,他还是又崩溃了一次啊!
第11章(Last)
“那小孩不见了!” 钟闻语喝着茶,幽幽的说。
“哪个?”商绮从书海中抬头。
“佐季枫。”
“哦,是在他大叫是他杀了康郁之后吗?”
“是的。”
商绮干笑两声,“那也难怪了。这里自然会有人料理他的。他会失踪很正常啊!”
钟闻语闭上眼睛,“真不适应你的变化啊!简直是个变态。说不定,那少年死了哦。”
“呵呵,应该会死吧!”商绮说,不一会儿突然大叫,“哎呀!”
钟闻语问,“怎么了?”
“你们这个疗养院不会和那些恐怖片里一样到处藏着尸体吧!”
钟闻语笑笑,“说不定哦。”
“你要去管吗?那件事情!”商绮突然口风一转,严肃了起来。
“恩,我想帮他们两个。” 钟闻语轻声说。
商绮皱着眉头,“那样会很麻烦。因为关系到院长。”
钟闻语没有说话,只是定神看着商绮。
“算了,那就走吧!顶多把我停职。”
“你这个笨蛋!”于苛回头,看见钟闻语和商绮站在门口。而那句话,正是钟闻语说的。
商绮用邪气的声音说,“真可怕,你为了自由真是尊严爱情皆可抛啊。”
于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看着商绮他们。“没有。”
钟闻语突然哈哈大笑,“没有!喂,你听见了吗?他说他没有诶!”
“恩,不知道把傅医生的故事制作成精美音频资料发给那些禽兽医生的是谁啊!”
“就是,就是。”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于苛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墙角。他只是在这里短短三天里,却再也无法忍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的在这里呆坐,什么事情也不做,却在回味那个人的表情。本来都想不通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却异常的清晰。
为什么那个人会在那天宁愿睡地板也不愿意回房间,只是因为担心他。为什么会对那个少年那么冷酷,只是因为他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了哪里还容得下别人啊。而他竟然一点也不了解,还在怀疑他的感情。
“你没有?可是你知道傅医生喜欢你,你却这样做!听了他那样的过去,竟然还不能了解他的想法。他虽然一直在伤害别人,但是那也只是表面。也是他不能控制的。难道你没有看见过他手上的伤痕吗?他一直都是那么痛苦的啊!你却还这样对他。”
于苛怔怔的看着钟闻语,钟闻语和他对视着。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情?”
商绮微笑着,“语,其实我也想知道呢?为什么你了解他甚至比了解我还多。”
“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你什么意思?”于苛问。
“因为是同类人。所以知道他的想法。”
“可是我不想这样的。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看到他那样对待佐季枫,我就很害怕。”
“害怕!你这个笨蛋!你有什么好害怕的。那个变态明明那么喜欢你。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啊!你这样无中生有的患得患失,和我这种疯子有什么区别?”
“呜...呜...呜”
“恶心死了,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啊!”
“我没有!我只是在,在.....”
“不要在了。去救他吧!” 钟闻语说。
商绮笑着说,“这个给你,你会用吧!”
于苛看着商绮手里的针管。
“拿着吧!必要时候用。没有办法,这里只有这个最多了。”
“恩。”
于苛飞也似的冲了出去。钟闻语在一旁微笑。
商绮一手搭在钟闻语身上,一边微笑,“你看来很适合当红娘啊!”
“恩。”
“语,其实那天我看见你了!”
“啊?”
“佐季枫埋康郁尸体的时候,我看见你在树后面了。”
钟闻语重重皱了皱眉头,然后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看见你了啊!真是的,早知道这样不需要那么麻烦瞒着你了。”
“哈哈,是这样吗?”
“开门!开门!”于苛用力的敲着门,恨不得把门给拆下来。于苛整个人都有些狂燥。他不知道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但是这三天他都生不如死。他一直盯着那个门看,看到眼睛也发直了。他在幻想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事情。周庆良,那个能毁灭傅忠扬一次,又借自己的手毁了他第二次,何尝不能毁他第三次,第四次呢?
“开门,开门!”于苛急得红了眼睛。用出所有的力气撞门。
“嘭!”的一声门就被撞开了。于苛一进房间就看见那满屋子的傅忠扬的照片和与傅忠扬一样的房间布局,下意识的走象卧房,看见的却是那样残忍的画面。
“啊!”于苛发出一声惊叫。
太残忍了。
这本来是一间很漂亮的卧室。干净简洁,是傅忠扬所喜欢的风格。整间房间都是白色为主,床头柜上甚至还有一个精致的花瓶,花瓶里还插着白色的香水百合。
震惊,他被震惊的只能带站在那里。他所爱的人却还在那里。傅忠扬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脸色惨白惨白,脸上还有青青紫紫的伤。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他用力的皱着眉头,脸上身上都是汗水,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傅忠扬咬着嘴唇,那细细薄薄的嘴唇似乎要被咬出血一般。是的,他在忍受。就算周庆良那粗大的性器无情而残忍的在他身体里出入,他也不愿意吭一声。
猛的,他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于苛。那一瞬间,于苛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起来。那眼神,何其冰冷!
对不起!对不起!
“住手!不要!”这样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却有一个当事人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