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子上,钟闻语拉着商,“你没有搞错?”
“什么?”
“这里没有什么房子啊!” 钟闻语有些紧张的问。
“恩,这里就我们家一坐大宅子。”
“我,我不去了。我不要去了。”
“你闹什么别扭啊!”商绮拉着钟闻语的手,不耐烦的说。
“不是,我不能去。”
商绮皱皱眉头,“为什么啊!”
“不能就是不能!” 钟闻语还在说。
“我说能就是能。” 商绮似乎有写生气了。他也不管钟闻语的想法,硬是把他拽着不放。
钟闻语只能低着头,“你会后悔的。”
“我来了。”
“恩,你这些日子公司去熟悉过了没有?”
“去过了。”
“对了,人呢?” 施谦泽看见儿子来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问了问近况。这才发现这次的主角少了一个。
商绮调皮的眨眨眼睛,“厕所呢?大概是害羞吧!”
“呵呵,那一定是个好姑娘。”
“呵呵。”
最后,过了半个小时还没有见钟闻语身影的商绮只能把钟闻语拖进了大厅。
施谦泽看着一个消瘦的身影,吓了一跳。怎么自己的儿子好死不死找了个竹竿似的女人,还喜欢穿的不男不女的。虽然那头发和脸蛋长的挺好看的。
商绮撞了撞钟闻语,“快打招呼!”
钟闻语抖着声音说,“伯伯好。”
“来,我来介绍。这个是我的情人,叫钟闻语。这个是我爸,他的名字你应该知道,很有名,叫施谦泽。”
钟闻语身子不禁一怔,随即又低头。
这个时候,饭桌上的四个人之一的人开了口。他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特别大声。
“谦,他是男的。”
“啊!”
“你看他喉结。”
施谦泽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的怒气。
“你,你这个什么意思?你如果还是不原谅我,也不要这样戏弄我。”
商绮一脸的无辜,“不是的。我没有骗爸你啊。我是真的喜欢他的。”
“呸!你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喜欢男的。你十几岁的时候还交过女朋友呢。”
“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儿子的事情我每一件都知道。你烧你妈遗书的事情我也知道,虽然是事后看录象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可能喜欢一个男人的。”
商绮嘲弄般的说,“那你一定是在我离家出走的那几年忘记关心我了。我那几年可都是和男的私混的。我的技术在那个圈子里可是有名的哦。哎呀,说不定你现任情人开的那些场子我去过哦。”
施谦泽重重的给了商绮一个巴掌。
“畜生!”
“你才畜生呢!只许你样一个一个的男人,不许我爱一个男人。你看看你,情人一个换一个的。我还记得你有恋童癖,那个时候我还在你书房看见你和一个比我还小的孩子做呢!”
“你,你!” 施谦泽指着商绮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人扶住他,帮他顺气。
“你们一人少说点吧!小绮,你先走吧!这个事情,等你们两个都心平气和了再说。”
最后,商绮和钟闻语平安的回了家。钟闻语躺在床上大大的舒了口气。
“我是故意的。”商绮说。
“诶?”
“我是故意气他的。”
“我知道。看出来了。”
“当时他把妈妈害那么惨,我只是在小小的报复他一下。”
“我成了报复的工具?” 钟闻语无意识的接了这句话。
商绮翻身压着钟闻语,“不是的。今天主要的目的其实是要和他说清楚我喜欢男人这件事。”
“恩。反正你已经和家里闹翻了。不如以后不要去那里了吧!”
一阵沉默。
本来以为,那件事情已经告一个段落了。他可以和商绮一起生活下去。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再次出现。
“离开我儿子!”
“不可能。”
“你为什么又要回来?为什么要纠缠我儿子?不管怎么样,你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我也不允许我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钟闻语挑了挑眉毛,“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要在拐弯抹角了。要多少钱,你说!”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儿子的。”
说完这句,他就潇洒的走出了咖啡店。
商绮从公司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钟闻语的身影。本来觉得很巧,正好他可以和他一起出去吃饭。可是却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他看见了他的父亲。两个人在店里坐了很久,然后钟闻语很潇洒的出了门。看到这里,商绮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
晚上,商绮把钟闻语爱了个透彻。一边喘着气,商绮一边问钟闻语,“如果我爸爸拿钱来换你离开我,你会不会答应?”
“不会!”
“因为你的财产和他一样多,而你的等于是我的。也就是说和你在一起我就有和他一样多的财产。他给我的,总不可能是他全部财产吧!”
商绮笑了笑,宠溺的揉揉钟闻语的头发,“你啊!真是小孩子。”
商绮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太多心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没有应老头子的约定去老宅子。他去的时候,那宅子里竟然一个用人也不在。一切都显得怪异。
然后他上了楼,准备进书房找老头子。然后,然后就是那个一生都忘记不了的画面。
钟闻语被压在自己父亲的身下,他艳丽的脸庞此刻更加的吸引人。他的父亲还是当年那样的成熟俊美。
回忆的潮水袭来。那个画面,多年前的那个下午。母亲自杀的那个下午。他去书房准备通知父亲母亲的死讯,却无意中看见了父亲在一个少年身上逞欲的画面。如今,画面重演。
怪不得,怪不得会觉得钟闻语那么眼熟。怪不得会被他吸引。可是,他为什么要背叛他呢?
难道还爱着父亲?他记得那个关于钟闻语的故事,所以他知道,钟闻语故事里深爱的男人就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