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暴躁,为自己的弱势著怒,口气自然好不起来:“你他妈的少装蒜,他们以前少给我使绊了?你甩了温森,你以为会给我好果子吃?”
“你这是什麽意思?”李越天沈了下脸。
我恨极,见他的下巴在我肩边,一口气咬上,真咬得嘴里有腥味才住口,其中他连闷声都不见,见我松了口,冷冷的说:“消气了?”
“没有……”烦燥地说:“你他妈的少耍我,他妈的温森是个宝,人人都宠著护著,老子是根Cao,是个人都要贱踏一把……”
“他们找过你麻烦?”
“别装你不知道……”我改用後肘撞他的肚子。
他拉住我的手困住,声音气恼了起来:“我怎麽知道,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咬牙,咒骂:“说个屁,有什麽你知道的……”确实,李越天,有什麽是你知道的?以前你不知道,以後你更不知道。
“别跟我生气,小唯,我只知道我妈不喜欢你……”他齐手齐脚困得我动弹不得,嘴咬上我左耳下垂,那是我的敏感区,以前他惹了我要和解就来这一招,他还真以为什麽都没变……
我喉咙嘶哑:“别来这招……你妈多喜欢我,你见过她见著我不喜欢过吗?”嘲讽地笑,那老太太多聪明啊,当著她儿子多和蔼,背地里他妈的毒蝎子还毒。
“对不起……”抱著我,手却往我T恤里钻,我挣扎两下也由得他去,脑埋在他的胸膛里,冷静地想:老太太,等著我,我会让你真正见识什麽叫做“缠住你儿子不放手”……
第16章
电话及时响起,“BOSS,总经理请你去他那里一下。”
把李越天的手从裤裆里掏出来,回头假笑:“不好意思,工作时间,没空陪你发情。”
拉上拉练,不再理後面,径直走了出去,对助理说:“Miss 姚,刚才那位先生再来找我,麻烦请带到会客室。”
一进门,詹姆斯李正跟母亲大人视通,我一站大屏幕前,我娘就皱著她那柳叶眉:“混小子,你没去常规医检?”
詹姆斯李走开回避,留我对付我亲爱的娘亲大人。“章小姐,鄙人身体状况良好,请毋须担心。”
章女士桌上的电话在拼命的响,估计时间不是有太多给她使用,开门见山:“听说你又跟以前那人混上了?”
我真怀疑这世上有没有不透风的墙,哀叫:“娘,这是我的事……”
章女士哼了好几下,表示她的不屑:“那种人渣,你怎麽一点长进也没有?”
骂得好,李越天确实是人渣,不过我还是长进了,正正脸色道貌岸然:“妈,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电话还在响,章女士脸色难看回头狠狠盯了办公桌几眼,看得我心里涩涩的,这女人,一个人坚强拼斗一辈子,事多压身我还让她担心:“对不起,妈,我回头就去看医生。”
我妈揉著额角,无奈的微笑:“sorry,我不是想对你发脾气,只是,我担心你的身体。”
这女人温情起来真叫我受不了,打著哈哈:“妈,放心,就我这样的祸害,阎王爷不敢收,”向她挤挤眼:“上帝耶稣更不敢,我一爬上去恐怕得跟他抢位置坐。”
“小王八蛋……”我娘好笑又好气,怒骂。
“你忙吧,”我举手致礼,“我知道怎麽照顾自己。”
我娘眼睛直瞪了我好几眼,最後说:“你再出岔子,我亲手宰了你。”叭蹭一下,通迅断了,我情不自禁摸摸自己脖子,想著章女士亲自弑子的可能x_ing有多大。
办公室懒得回,窝在詹姆斯李的办公室里看资料,现场还有个大师解惑,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临下班如果不是成念恩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都搞不清什麽时间。
手机开了,好几条李越天的留言,说有点事今天晚上就不来接我了,把手机扔後座,掏出另一个手机打家里的电话,我把车开出公司好几千米电话才有人接,“吴起然,老子刚想打电话找救护车去我家。”
那边人声音懒懒的:“你搅了少爷我的好觉……”
“要我带什麽吃的?”
“不用,你赶紧著回来接我,我要出去一趟。”
到家里接了吴少爷,司机我好声好气地问他:“您要去哪?”
吴少爷上车搭拉著脑袋,一幅没睡醒的样子,神了,这哥们不睡觉时像嗑了药似的兴奋难捺,睡多了反而越睡越不醒。
“哪里有温泉,就开哪。”少爷吴真不把我当外人使,一句话扔下来就把脑袋都装他那黑色连衣帽外套里继续睡了。
“行,”我瞄他一眼,如此好机会,不能浪费:“咱们开房去。”
在酒店开了房,拿著门卡一出电梯,就见经理站在门口点头哈腰:“王少,好久没来了。”
我微笑:“我来泡泡温泉,怎麽?还劳大经理来迎我?”
“哪的话,我就过来看看有什麽需要的好帮你准备著。”经理在一旁毕恭毕敬,这是李越天手下公司附属的酒店,这经理拿我当爷了,看来,这几天闹的几出,背地里我又给人磕牙娱乐大众了。
“客气了,我带我男友来泡泡温泉。”我话一出,旁边的吴起然挂起了淡笑,手搭上了我的腰,半个身子都靠在我的身上:“开门吧……”
“行,呵呵……”我笑,这小子,掐我的痒x_u_e。
关上门,把那经理关了门外,吴起然就往浴室走,这是以温泉为主的酒店,浴室造得豪华得不比卧室逊色,他脱了衣服把自己扔浴池里,整个行动中没多余一句话施舍我。
看得出来,肯定出了什麽事,他心情糟糕得很,我摸摸鼻子,打开冰箱自己拿酒打发时间,这等情况,他还肯赏脸在外人面前还跟我作戏,我已非常感激,要知道吴起然可是除了他哥外谁都不给脸的人。
我这酒还没喝半杯,房间里的电话就叫鬼一样的响起了,我端著酒杯细细打量著红酒的成色,看了好一会,喝了一口:“嗯,不错。”
电话还在响,吴起然在浴室里暴吼:“妈的,让我静静。”
我无奈了,只好接:“你好……”
有人在磨牙,声音却冷冰冰:“你在干什麽?”
我沈默,那边传来了压抑的怒声:“你他妈的在干什麽?王双唯……”
头有点晕,唉,如今我这酒量也不行了,喝一点不是头晕就是那里疼这里疼的,还没到而立之年就废了,不是一个惨字了得啊……我还没想够我的一年不如一年的酒量,那边传来斗大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直嗡嗡,害得我只好挂了电话,捂著耳朵直揉,不能这样啊,耳朵要是聋了我就成一钉铁板上死翘翘的准残疾人了。
我边乐呵呵的揉著耳朵边把电话线拔了,把酒瓶子一股脑地搬浴室,谄媚地朝大赤赤坐在浴池中的裸体先生说:“不介意我跟你同泡一池水吧?”
裸体先生脸y-in得足可以引起狂风暴雨了,我只好苦笑:“等会李越天可能会来……”
吴起然y-in著脸低咒:“妈的……”
我把酒递了过去,他接著,我回到门口,按著他脱衣服的轨迹一路也把自己脱光光,扔池子里时吴起然半眯了眼撇了一眼,啧了一声:“就一把骨头,亏得还有人要j-ian你……”
我半坐他一边腿上,丝毫不介意,当年老子跟他还在一个水库成天成天的泡,早些年就把彼此看光光了,还共穿过同一裤子,还吻过同一小女同学的小嘴,没啥不好意思的。
一杯一杯地跟著吴起然干,半醉时两人身子就快叠一处了,门外传来门铃的狂叫声时,吴起然搂住我的脖子哈著气:“咱们干点什麽吧。”
我醉了,但意识还是有的,身体我控制不了,但思想却不会被酒精麻醉得有一丝含糊:“别,咱不能犯错误,没等我收拾完李越天就被吴起浩收拾了。”
吴起然呵呵直笑,他千杯不醉,但装得非常有状态,门外铃不声了,吴起然舌头往我耳朵里钻:“怕什麽,你都找我演这出了,还怕什麽会被我哥撕了?”
我抖了一下,想起他哥那个看似正人君子实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夥,知道自己一开始就在吴家挖了一个坑了,他帮我,何尝不是我想帮他?哥们啊,这之间的感情,唉,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