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的救赎天使 作者:轻水【完结】(39)
「住手--杰……我受不了了……。」在猛烈撼动中,伊诺维已无法讲出完整的句子,他的手指紧紧嵌入被褥里:「快拔出……拔出……杰,……我求……求你。」伊诺维断断续续的说着,但腰肢又不得不随他一圈一圈的绕着……。
只好忍着已被践踏的自尊恳求杰洛斯,只是这次他再怎样说也没用了,苦苦哀求也是没用,杰洛斯气的发狂了……。
「我们配合的很好啊?为什么要住手呢,维儿?多喊一点,把所有的声音放纵出来,我喜欢听你叫我杰。」
随着我吧,将你的蛮腰跟我一起旋舞,我们可以配合的天衣无缝、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你是我的一部分身体,上帝把最美好的部分都放在你那,所以当我看见时就深深爱上你,无法自拔了……。
「杰……住手啊……拜--托……。」声音依稀模糊,深深箝入被褥的手指也从僵紧中渐渐放松、渐渐放松、然后柔软的摊平、昏厥了。
迷恋着这具身体,不只他的美丽,还有他的纯真,他对伊汉那老奸的关怀、他对女友的矢志保护,他的倔强、他的不屈服,使他美丽的外表更添纤细的魅力。甚至连他用手掌合起蝴蝶,把它放的窗口的画面一切都重回杰洛斯的脑海,凡是伊诺维的事都那么美好、那么洁白!
一阵疯狂的旋转后,杰洛斯终于不舍的抽开了他。抽离时和他肌理紧紧的摩擦着,好象是被留恋的感觉……当完全出来时,澄澈的精液潺潺往下流泄,含着丝丝血水一齐在葵花印纹的贵族床单上,凝结成鲜艳欲滴的红,一朵朵令人腥眼的妩媚……
他看到自己的昂扬有斑驳的血,在热气蒸笼下,粒粒滚滚,像是璀璨的珠泪--是在切壳割体后,被粗鲁的手指强行采撷的那颗;还是狂蜂浪蝶榨自花房蕊心内的汁蜜--带雾含苞,刚要绽放的那朵……。
又想要了,涨满的情愫刚抽开后立刻又坚挺起来,杰洛斯微锁着眉,轻轻的拍动他的身体,对着昏迷的伊诺维说:
「我们可以结合的很好的,但你好象还没完全适应我,所以我们再练习一回吧。」无法克制的热情急于寻探温暖的庇护,黑骑士有时也需要有人疼惜。
于是他又渐渐渐渐的深入进去,隐忍的热爱已狂沛全身,但他这次轻轻轻轻的进入,不想再让他受伤……我最挚爱的玫瑰啊!你已被抠光枝上所有的刺,当飓风来袭后,落下的花瓣只能在急瀑中漂浮,而我是最高傲的黄蜂,雄踞在你的蕊心上,谁也不许与我争,独占与征服,是我最爱的方式……。
「有进步,但还须再练习一次,我相信你会同意的。」氤氲的绿眸无比晶亮,杰洛斯此时已从妒恨中清醒,深入的结合升腾着御风揽月般的欢乐;无限旖旎的春光更恣情的荡漾在地狱天堂;但廉卷的睫毛,却闪烁的绝望之光……。
「你真的爱莎琳娜吗,维?你情愿为了她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吗?」杰洛斯虚弱的说着在他昏迷不醒的身后,尽情而放肆的哭,突然体悟单向的爱好苦,愈是爱、愈苦。
呻吟隐没在哭泣间,当伊诺维在剧痛中乍醒时,竟因背上潸潸的泪惊恍了一下,随又不自禁的吟哦出声……。
「嗯……嗯嗯……。」身体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全身转为酸麻,但有一部份却更亢奋的配合着杰洛斯,不断的想留住他,凑向他,无法忍受他抽开时的空虚,又沉溺于他插入时的快意,希望他更深更切的抽插,希望他更狂更猛的扭转,怎会这样?伊诺维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自已怎变得如此淫荡?
知道他醒了,杰洛斯放缓自己的律动,并安抚着他,舌滑落在他最敏感的耳根地带,手技巧性的捏握在他的昂扬上,使他也勃发起来。渐渐的、伊诺维的体内升起滚滚潮汐,恍如飙风窜过草原上的欢愉,瞬间飕的喷了出去……。
「再来一次喔!」看着伊诺维转而明媚的脸庞,杰洛斯不禁心意摇荡,他诚挚的说:「我要把自己,全部灌注在你身上,维。」然而他的热情仿佛用之不竭,一次次的占有、一次次的结合,不够、不够、仍然不够、还是不够、永远不够……。
「舒服吗?维。」在分不清几度的结合、几度的昏厥又转醒后,终于杰洛斯安静的留驻在他的身体里,双手攀起他的肩膀,轻轻的吻着他的背脊,颈项,脸颊……每他所经过的地方都漾着晶光,一点一点的触动出肌理的敏感,再一眨一眨的眩惑在嫣红的唇印上。
「还舒服吗?你刚刚跟我配合的好完美!」充满爱怜的口气拂过伊诺维的耳际,他,依然只是沉默不语,只是白晰的脸透出朵朵羞赧的红滟……。
每当杰洛斯的昂扬慢慢抽离时,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像被硬生生的分开似时,他总会尽力留住;然若杰洛斯入侵时,又似久别后乍然的相遇,他不胜欢心鼓舞的凑近、敞开相迎……或许感受到那点温柔、或许身体已开始熟悉、或许只是突然想安慰背上那不经意的泪水--依稀是自己曾承受过的,孤伶伶的感觉。
伊诺维忽然不再有强烈的恨意,却反而无法理解自己,唉!刚刚那么剧烈的缠绵,到底算是什么滋味,陶醉于从他那里得到的欢愉,到底算是为莎琳娜,还是为自己?好乱、好乱、好复杂……。
「对不起。」看着伊诺维失浑落魄的表情,杰洛斯好不容易从口中迸出一句这辈子第一次使用的词语,然后迅速的消失在门边……。
全身都好粘腻,思绪也是,悲惨的是被整在床上,手抬不起来,脚也是,只能怔怔的看着天花板,真是无福消受杰洛斯这么剧烈的方式……,或许有一天在死亡证明书上会说自己是被男人干死,然后不着吋缕的横尸在床上……呵呵,就像现在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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