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你以为我的奖学金是哪来的?当然是我认真学习的结果。”林潞本来就知道自己不是那种绝顶聪明的人,只要靠着自己聪明灵活得脑子在考前突击一下就可以获得好成绩,他可是他踏踏实实靠自己的平时努力积累而来的。
“是是是,只是说起来,像林潞你这样的好学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哪里是第一次见到啊,是平时根本就是物以类聚,哪里会把我这样的小人物放在眼里?”林潞凉凉地道。
“怎么感觉小炉子你对我意见很大啊?”
“有吗?”
“没有吗?你每句话都是讽刺啊。”向辕摸着自己的下巴,“我现在都进医院了,我还真想不出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啊……或者是迁怒?难道是成少哪里惹你了……可是不可能啊,刚才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有矛盾啊……”
林潞想了一下,然后趴在桌子上,“确实是有迁怒的缘故……”
“为什么?还真的是成少……”
“都是那个秦子鱼!”林潞声音愤愤的。
“子鱼?”向辕拧眉,“子鱼惹你了?那成少不是代替你教训他了?”
“秦子鱼那家伙惹我就算了,他现在可是对我的朋友图谋不轨……”
“你的朋友?”向辕想了下,“是那个倒霉学弟?”
“是……倒霉学弟?你怎么称呼人的啊?”林路有些不满。
“没,只是觉得你那小学弟太倒霉了啊,就那样糊里糊涂的……”在林潞的眼神攻势下,向辕转了话锋,“当然,主要还是秦子鱼太混蛋了,怎么就对你学弟下手了呢……”其实以他的立场来看,更倒霉的是秦子鱼,他好不容易来一个同性恋人,对象还是成晟和林潞的学弟,本来人家还是个直的,这下就变成弯的了,而且分明就是心甘情愿变弯的----现在天天主动黏上去,都被人家那样嫌弃了,还厚着脸皮----有的时候他们看上去都不忍了,当然还觉得……丢脸……
“本来就是,秦子鱼……”林潞突然停住,看向向辕,“我问你,你们和秦子鱼都是在一起的,他有没有向你们透露过自己对木禾到底是什么心思?”
“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问成少呢?他也是我们中的一员啊。”
“成晟是说秦子鱼是认真的,但我还是需要更多人的看法,谁知道秦子鱼是不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啊。”
“这点你放心,秦子鱼那个人认真起来还是很认真的,而且这个问题我们也有问过他,他明明白白地说了,自己恐怕要赴成少的后尘了,陷进去不可自拔了……”向辕看着在沉思的林潞问,“我倒要问你,你们那个学弟是怎么想的啊?现在还是子鱼一个人单相思?”
“木禾没说,不过,我还觉得最近木禾和那个秦子鱼走的太近了,偏偏我们和他的课程并不是都一样的,那个秦子鱼游手好闲的,多得是时间缠着木禾……”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子鱼哪里游手好闲了?他专业课程还是认真在上的,而且他最近也是忙着一个游戏软件的设计,又要追着你们那个学弟跑,我们看着都累了。”向辕替秦子鱼平反。
“那就让他不要那么累啊,我们学弟清清白白的,他干嘛要死缠烂打啊……”林潞不屑地说。
“我们可是调侃过他好几次了,但是他这次真是认真的。”向辕看着林潞,“林潞,你不觉得你对那个小学弟太多关心了吗?难道成少就不吃醋吗?”依成少那霸道的性格,不是应该被醋给淹死吗?
“我对木禾的关心完全是出自学长对学弟还有朋友对朋友的关心,有什么多不多的?成晟也没有必要吃醋啊……”事实是,成晟确实因此别扭过几次,每次都是自己在床上遭殃----只是这种事情不方便对外人讲罢了。
向辕叹气,靠在床头,“想当初成少说要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可是成少啊,怎么会要和你……”
“我怎么了?”林潞瞪着向辕。
“你……很好啊……”向辕赔笑,然后声音低了下去,“但是我们都觉得以成少的过往,你不像是他的菜……”
林潞听他这么一说,作业肯定是没心思写下去了-----他放下笔,神情严肃地看着向辕,“喂,向辕,我问你,到底以前成晟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个……”向辕已经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要是林潞因此和成晟闹别扭了,那自己可就惨了----
“你犹豫什么啊?说吧,我不会告诉成晟的,只是好奇而已。”林潞道,“如果你不说我就和成晟说,你在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给我灌输一些奇怪的思想……”
“哎哎,这都哪是哪啊……”向辕觉得自己无比冤枉-----不过,小炉子明明以前是纯良好少年一枚啊,怎么现在变得腹黑起来-----不会都是他们带坏的吧-----不过,罪魁祸首是那位就是了。
“好好好,我和你说,你一不要和成少说,二不要因为以前的事情想太多哦……”
“好。”林潞很干脆。
向辕清了清嗓子,“要说成少以前的风流史啊,那足可以写成好几本书了-----他的第一次呢是在初中的时候,对方是高中的学姐,长得十分妩媚,身材也不错,她是主动来找成少的……”
这种事不说出来还好,但是真说出来听到了,要不多想还真难-----
所以,向辕是注定要被某人给惦记了。
第二十章:向辕暴力事件(三)
“小炉子,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成晟一推开门就道。
没有回应。
成晟看到林潞背对着自己坐在桌前写作业,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哎,怎么了,真饿着了?”成晟好笑道。
向辕背过身去,不去看成晟-----如果他现在行动自如,他早就跑走了-----
林潞还是没有应声。